區區滿身銅臭的商人,竟也配與他談論“風雅”二字?
眼前的商人竟被他的侵略性質的氣勢給逼地說不出話來,只會在他面前唯唯諾諾應聲。
只可惜,沒過一段時間,對方居然比他還急着送死,試圖要把他灌醉,再......
氣的無慘直接捏碎了他的腦子,猩紅的鮮血噴地牆上地上都是。
他嫌煩,直接叫來了附近的鬼打掃現場,自己則收拾了點東西,直接離開了。
他原本是想用回自己的男性身份的,畢竟之前的女裝給他帶來了很不美妙的體驗,他覺得最近十幾年可能都有女裝PTSD了,還是趕緊用自己的體型最舒服。
無慘穿着他的女體出了門,並不純粹的月光糅合着燈光,從上空落在他的身上的黑色櫻花和服上,居然有一種致命而又殘酷的美感。
估計這是他最近幾年十幾年,最後一次用女體了吧。
無慘看到前面有一個書店,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腿就下意識帶着自己走了過去。
以前的書寫的,不提也罷。
而現在,說是到了大正時期,文風較之之前,確實進步不少,但是還是總感覺被束縛在一個小小的框架裏,沒有辦法掙脫出來,看一看外面的大格局。
那些作者,無非是寫一點自己身邊故事的改編,正所謂那些“私小說”的格局,就連他這個千年的近完美生物看了都要搖頭;要不就是把自己侷限的思想困在原地,無法掙脫。根本不像那些外國作者,會有一些新鮮的想法,
無慘的指尖掠過一份《大阪每日新聞》,要不是在東京,這種關西的報紙纔不會有銷路。
書店的店員早就注意到這位極爲美麗的女士許久了,他趁着對方忙着看東西的空,幾步上前,試圖熱情地對無慘進行一點小小的推銷。
“這位女士,大每報最近可沒啥好看的,不如來看看**日報,***老師在上面連載小說呢!特別精彩!”
無慘紅脣輕啓,問道:“噢?也就是說,之前有好看的?”
店員被無慘異於常人卻又極爲妖豔的眼眸一掃,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像是被蟄了一下,不由得把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無慘蒼白的指節撥弄了一下攤位上的報紙,目光卻又被一個看起來極爲顯眼的雜誌上的標題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是嗎?那個蝴蝶,講什麼的?”他隨口問道。
店員撓撓頭,“我想想啊....就是......”
無慘一開始真沒注意上面的標題,真的,他就是隨便一掃。
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這一個標題,居然給他驚地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不會吧?
......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無慘稍微翻開了一點點書頁,看向了那個有着奇怪書名。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看都不對勁的文章......!
他殷紅的眼珠子就像是粘在了上面一樣,拔都拔不出來。
這敘事風格.....
還有這個標題......
他猛地把雜誌翻回目錄,心神激動地翻看上面的作者署名。
“櫻庭夢子?”無慘喃喃自語道,忽然,他就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店員頭也不回地冷聲道:“你剛剛說的那個櫻庭老師,是誰?”
店員的蓄力安利吟唱被打斷,還有點懵逼:“啊?什麼櫻庭老師......就是櫻庭老師啊!好像全名,叫什麼......”
“叫什麼!”
無慘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手掐着小店員的脖子,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厲聲道:“那個人,全名叫什麼?”
店員無力掙扎,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名字。
“叫櫻庭.....步夢......放開我.......救命!”
無慘果然應聲收了手。
剛剛嘰嘰喳喳的店員順着牆體,緩緩地滑了下來。
他一頭砸到冰涼的地板上,發出了“咚”的一聲,然後就再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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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脣角微微帶起了一抹略帶惱火的微笑。
那個人,回來了。,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