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帥豆子,她要跟我們一起去打紀德。
“來都來了嘛,好不容易被初流乃醬拜託一次,好歹我也是被叫了姐姐叫了這麼久的。”她從身後的長條網球包裏拿出了一把刀鞘爲櫻色的打刀來:“順便,也是爲了看一眼老師您。”
她很認真地對我說:“好久不見。”
我反應過來了,驚訝地捂住嘴:“你不會是活到了現代的禰豆子——”
“是的,所以我不還是儘量不要跟我的同位體有什麼接觸爲好。這一次見面就是極限了,初流乃醬直接把小時候的自己給送了回去呢。”
她看了一眼喬魯諾,忽然笑的有點說不出的意味。
我:“........?”
阿帕基開着橫濱車牌照的小車車過來了。
上車以後,我有點緊張地問喬魯諾:“茸,這車是你們租的還是,的啊?”
喬魯諾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笑道:“當然租的了.......我們可是紳士。”
司機座上的阿帕基忽然回了一下頭。
“有事嗎?”我問。
“.......沒事。”
阿帕基回答地飛快,然後一腳踩下油門,越野車往後一頓,便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屁股一扭就開了出去!
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然後,我就看到了車鏡上掛着的大頭照照片串.......也就是說,這輛車果真不是租的。
紳士Mafia們終究還是偷了車。
我在心裏悄悄爲大喬點了一支燭,並且希望他老人家在天堂不要天天仰臥起坐,怪累人的。
·
阿帕基把車停在了山下,然後我們就直接下車了。
“這麼多人浩浩蕩蕩地下車,真的好嗎?不應該偷偷潛行什麼的嗎。”我望向半山腰上的洋館:“他們要是看到了,那我們.......?”
“反正他們一心求死,那我可以給他們這個痛快。”喬魯諾看着我,熱情洋溢地介紹:“這叫樂於助人。”
阿帕基一邊檢查腰間的配槍,一邊微微偏過頭,看向我們:“¥……&*&@。”
喬魯諾翻譯:“阿帕基說他只是輔助。”
我:“.......”
這就是全員惡人嗎?愛了愛了。
茸茸多少有點白切黑我是知道的,畢竟教父嘛,沒點手段那肯定不行,生活所迫,應該的。
可是帥豆子爲什麼也這樣?豆子醬你從大正到現代究竟經歷了什麼啊!纔會變成現在這樣的樣子啊!!
至於阿帕基,那我更是不想說了。前意大利警察,現在的“熱情”幹部,本體就是力速雙A選手,雖然替身次點兒,但是親爸荒木可是親口承認其爲護衛隊裏戰力最強的存在......難道要告訴我他是因爲替身能力是輔助,就說自己是輔助嗎?
太草了,真的太草了。
我回頭望了一眼織田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對了,上面的那個紀德的能力和織田作是類似的,好像都是可以被動預言接下來幾秒發生的事。”我憂心道:“要是真的正面打起來,還有點麻煩的存在......”
走在前面的阿帕基沒有回頭,但是卻回覆了我這段話。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
這一次,還不等我對喬魯諾說些什麼,只聽他緩緩說出了可怕的內容。
“阿帕基說,打這種會預言的對手,我們最擅長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就好像是喫掉一個蘋果那樣的容易:“特別是只會預言卻不會削去時間的對手。”
我:“........”
確實,確實。
我回頭看了一眼現在看似一臉平靜但是實則怒火中燒準備要去幹架的織田作,不由得今日再次在心中點蠟。
紀德,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