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關於我的醜照被印在鈔票上這件事 >第 152 章 第 152 章
    “有意識地進行長久的呼吸,讓氧氣遍及到身體每個角落的細胞,這樣能提高身體的自然治癒力,也能穩定精神,活躍精神.......”

    水之呼吸培育師,鱗瀧左近次,正在鬼殺隊總部的訓練場上如往日一般教導着自己的徒弟竈門炭治郎。

    這孩子本就是賣炭出身的窮苦人家的長子,身體素質相對來說較爲優秀,在經歷了時長半年的練習以後,現在總算可以開始學習呼吸法了。

    而今天,正是他開始學習水之呼吸的第一天——

    “是這樣嗎?”

    “不對!”

    “那是這樣嗎?”

    “完全錯誤!你的腹部根本沒使勁!重來!”

    “唉喲!好疼——”

    而就在這對師徒其樂融融(?)的教學時,我的到來打破了這裏的祥和安寧的氛圍。

    “炭治郎。”

    少女的聲音從這對師徒的身側傳來,炭治郎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就要轉頭。卻沒想,他剛剛好不容易維持了一個還算良好的呼吸狀態,因爲這一聲就完全破功,肚子上又狠狠地捱了師父愛的一記小拳拳——

    “啊——!!!”

    不去管還在一臉崩潰地揉着腹部的炭治郎,鱗瀧左近次轉過身,看向了來人,不免有些詫異:“是你?”

    對,是我。

    但是我還是換上了女體擬態,並且向天音夫人借了一身她的和服。

    ·

    原本我只是讓她隨便借我一身,結果等到挑衣服的時候,她卻把自己少女時代的衣服拿了出來,那是非常鮮豔的料子與花紋,不似她平日裏穿的端莊和順。

    我看着這身看起來稱得上嶄新的和服,有些驚訝地問道:“您爲什麼不穿了?我覺得很好看啊。”

    “畢竟我已經出嫁了。”

    她以袖掩面,多少看得出身神官世家的小姐風範。她輕笑道:“我年紀也大了,不好意思再穿這麼花哨了呢。”

    我茫然地看着她:“啊?沒有啊,很年輕好不好。”

    天音夫人笑道:“我十七歲就嫁到產屋敷家,如今已經有八年有餘,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了。”

    已經被與謝野晶子女權思想洗禮了整整半年、加上又對帥豆子心生嚮往的禰豆子,聽到了這番說辭,立刻反駁道:“纔沒有,明明您還是很漂亮!就像是雪地裏的仙女一樣!”

    我聲援道:“沒錯!明明就絕美子!”

    天音夫人瞬間笑的樂不可支。

    她止住笑以後,看上去心情開心了很多。她分別給我們二人挑了兩條很漂亮的和服,就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樣地裝扮我們二人。

    “耀哉他身體不太好,現在在屋裏睡下了。我一個人無聊地很,有人說說話也好。”

    說到這裏,她又笑了:“看起來你們好像有一趟非常有趣的旅行。”

    確實。從禰豆子的打扮就能看出,她已經和之前的鬼化,甚至與還是山上土妞的她還是有了肉眼可見的區別,開始變得自信開朗,漸漸脫離了一部分那種大正溫柔大和撫子風格的氣質,看上去特別活潑。

    我自告奮勇地給禰豆子去盤了一個特別好看的髮髻,順便在做髮型之餘,問了點天音夫人有關鬼殺隊的現狀。

    炭治郎之前作爲剛剛練習不到兩個月的練習生,自然是沒法使出什麼祕技·日之呼吸的本事。衆柱在發現他目前還是個菜的摳腳的新人以後,也就接二連三地失去了興趣。不過呢,在離開的時候,柱們還是留下一句話,如果他什麼時候琢磨出來日呼了,立刻置信他們,他們馬上就來看。

    當然,半年過去了,還是無事發生。

    “哦對了,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們。”

    我一邊用髮夾把禰豆子的頭髮夾起來,一邊說:“呼吸法很容易引起人早衰,因爲這實際上是在加速身體內的新陳代謝,氧化作用更加明顯......總之就是會比普通人死的更早。”

    “而日之呼吸,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禰豆子聽了這話,急急出聲:“那哥哥——”

    “他現在應該還早呢。”我問她:“不知道你對父親還有沒有回憶?你的父親,應該就是因爲練習了普通人根本無法承擔的日之呼吸,所以纔會早逝。”

    “我個人更傾向於日之呼吸的發明者,繼國緣一前輩,大概是什麼天照分靈轉世這類的猜想。”我想了想:“緣一他天生擁有通透世界,額角有一塊斑紋.....你應該也注意到了,你的哥哥也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不過你們家裏大概是因爲代代練習日之呼吸,遺傳了這種的基因吧。”

    “你能夠擺脫無慘之血的控制,說不定也與此有關。”我說。

    天音夫人在旁邊問:“通透世界是什麼?”

    “應該類似於人型X光機?”說完,我這纔想起來他們應該聽不懂這個說辭,便換了一個:“這是開了斑紋以後的效果,能夠看清人體的五臟六腑、血管骨骼,從而更好的殺死鬼。”

    “但這是本不屬於凡人的祕技,一旦開啓斑紋,除了那位天生通透世界的緣一前輩,沒人活得過25歲。且斑紋具有強傳染性,一旦有一個鬼殺劍士出現這種效果,那麼就會很快傳染給他的隊友。”

    我盤好了禰豆子的髮髻,從旁邊天音夫人敞開的首飾盒裏拿出了一枚彩菊髮簪,輕輕給她插上:“而這就是另一個悲傷的故事了。”

    是的,有關於那對繼國兄弟的往事,就像是狂風中的落櫻一般,到如今,竟然連半絲痕跡也不剩。

    唯有刀劍村的一個人偶,還能作爲他們曾經存在過的佐證。

    我頓了頓,便把這對兄弟曾經的故事娓娓道來。

    ......

    可不巧就不巧在,天音夫人在聽完以後,一臉若有所思地說:“這個故事,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裏聽過。”

    聽過?不可能啊,我壓根沒說過。

    等等,等一等。

    我忽然想起來了,我確實好像有寫過內涵他們的文......

    叫什麼,姐姐再愛我一次?聽起來不太對啊.....等等,是什麼來着?

    天音夫人忽然從旁邊的小几裏掏出了一本書,說:“好像是.....姐姐的誘惑?對,就是這個,感覺就是這對姐妹的性轉版的故事。”

    我瞬間裂開來:“!”

    不是吧???爲什麼連天音夫人都看過?這不應該!

    日理萬機的產屋敷家主夫人怎麼可以看這種東西!這只是我當初剛來大正,窮的一批,拿出來隨便寫寫好換錢的廁紙言情文學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