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關於我的醜照被印在鈔票上這件事 >第 161 章 第 161 章
    當了這麼多年學生,今天也輪到我來當監考官了!

    大家好,我沒傻,我就是想告訴你們,我想要分享一下我現在激動的心情。

    ·

    “歡迎大家來到一年一度的鬼殺隊劍士選拔的現場藤襲山——”

    我說完,又覺得太過鄭重了,於是又換了一個音調:“年輕有爲的劍士,歡迎你們前來參加我們鬼殺隊舉辦的劍士選拔現場——”

    產屋敷彼方點評:“音調太活潑了。”

    我一屁股坐在我帶過來的簡易可拼裝小板凳上,瞬間泄氣:“啊,好累,不想說了。”

    產屋敷輝利哉鼓勵:“沒關係,反正現在還是傍晚,劍士們要晚上纔會到。”

    我癱在板凳上,一動都不想動:“不了,我覺得到時候隨便說說就行了,反正到時候我還得下場撈人,要節省體力。”

    我這麼辛苦,還是不是爲了免得選拔劍士又成鬥鬼場大逃殺。

    是的,針對這個問題,我曾經找產屋敷耀哉聊天的時候說過。我當時花了洋洋灑灑的半個小時吐槽他們鬼殺隊的選拔機制,並且提出了鱗瀧的弟子在幾十年間,出現了無一人回來的情況,但卻沒有人去查看過。

    “這完全不排除是仇殺啊!你們是不是看不起鬼,鬼再菜也是有思維的,雖然確實會變傻.....但是那不重要!”

    “不會吧,不會真的有鬼殺隊不打掃考場的吧?”

    我看向產屋敷耀哉的眼神逐漸變質:“這就是DNA的強大嗎......”

    確實,產屋敷耀哉身上是有一點無慘的影子的,雖然很少,但是畢竟是後代。

    在鬼滅之刃這個凡是有點相似基因,都恨不得復刻性格外貌的世界,我真的覺得產屋敷耀哉有時候也不大對勁。

    果然,在我問完這個鱷魚留下的世界漏洞問題後,產屋敷耀哉的眼神出現了一瞬間明顯的迷茫:“對啊,我們應該打掃一下考場的。”

    我:“.......”

    好了,確定是鱷魚的鍋,我勉強不怪你了產屋敷。

    我只好一五一十地,把我從各中微博貼吧知乎等地看到的鬼殺隊制度bug都講給他聽了聽。比如說,鬼殺隊選拔=大逃殺的陰間考試機制、鬼殺隊的內部績效考覈機制過分簡陋、從不打掃考場也沒有監考官.....等等。

    人家隔壁咒回片場,都還知道搞個監視器和信號彈呢,你們大正時代沒有高科技就算了,鎹鴉不能當監視器嗎?人家鼬都曉得拿烏鴉偷看弟弟,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一次都沒想到過。

    進去就等於未知的死亡威脅?

    他們可以不告訴準劍士會有人救援,但不能真的不派人啊?說無人化監考就不真不放監視器?要不要這麼天真無邪啊!

    派個柱監考,然後在考試前後打掃一下考場就這麼難嗎,我就納了悶了。

    想一想,炭治郎來選拔的時候,鏡頭一掃,少說場子上得有幾十號人吧,湊齊一個班總可以了。

    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五個人,這就離譜。

    不是,真當大正沒有警察啊?你們進去考試前是不是還要籤個生死狀?

    ......最後,我成了鬼殺隊劍士劍士選拔活動的監考官。

    爲了方便我工作的進行,組織上還特地給我發了一把用猩猩緋砂鐵和猩猩緋礦石所鍛造的日輪刀,只不過爲了方便我使喚,改成了短刀的造型。

    倒不是我不喜歡打刀太刀,而是我經常對不準口子,也學不會他們收劍時的帥氣動作。

    就還挺真實又尷尬的。

    時間過得挺快,等我兩盤糕點下肚,天都已經大黑了。

    銀白皎潔的殘月高高掛上了山崗,明亮的星星遍佈漆黑的夜幕。料峭的春風到了夜裏還是很涼,一吹便會捲起一陣樹海的浪潮,沙沙聲響不絕於耳。四周紫藤花香氣蒸騰,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也只有天上漏下的一星半點的月光,以及以兩根圓木做成的門口的燈籠,能夠照亮一射之地。

    再配上早春寒意,這確實是足以把95%現代人給嚇到不想出門的夜晚。

    見到陸續有劍士上山來了,我趕緊抹抹嘴邊的糕點殘渣,收起了屁股嚇得小板凳,打算維持一下我作爲監考官高貴冷豔的形象。

    我當然沒有像平常一樣穿和服洋裙,畢竟這東西拖帶着,誰都知道不好伸胳膊伸腿兒,還不如套條種花校服來的舒服呢。

    對此,我專門找鬼殺隊山下鎮子上的裁縫,按照我女體做了條男裝,讓我也感受一下江戶時代的風情,如果開心的話,額頭還可以繫個鉢卷cos一下新選組。

    至於頭髮,自然是全部紮上去做馬尾狀。

    哎,現在還是1920年,除了一些大都市,在日本穿洋裝都還要路人圍觀呢,更別提女性穿褲子了,那基本上是很不雅的衣着打扮了。

    所以你們可以想象一下,穿着男裝(對於這個時代)去殺鬼的蝴蝶忍,有多異類。

    不過對於我嘛,我甚至都可以轉變性別,區區穿個衣服,那都是基本操作了。

    “他們可能還要一會兒,你這麼快就要站起來嗎?”產屋敷輝利哉看了一眼我,已經熟知我鹹魚秉性的他提示道:“進去就不能提着板凳了吧。”

    “我可以像忍者神龜一樣把板凳背在身後,等到戰鬥輪的時候就掏出來砸鬼的頭。要是他們打我,我也可以當成盾牌。”我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這板凳可是木質的,還挺硬。”

    並Get不到我忍者神龜梗的產屋敷兄妹只是微微一笑。

    ·

    很快,我就從熙熙攘攘的準劍士們中,捕捉到了未來的主角團成員。

    特別是我妻善逸,這孩子早就在山門口徘徊。就是因爲糾結,硬是拖了一刻鐘,直到他看到別人都來了一些了,這纔不得不戰戰兢兢小心翼翼進入考場候考地。

    善逸那一身明亮的黃色羽織,在黑夜中特別顯眼,更不要提在我這中宛如自帶夜視儀的眼睛中,那基本上就是如視白日,更爲扎眼。

    他面上滿是苦大仇深的崩潰表情,白淨小臉上那好幾個巴掌印真是讓人無法忽視,看得出來爺爺爲了逼他參加選拔,耳光抽的是真的非常用力了。

    而炭治郎大約是中後期那一批來的人。我估計大概是有可愛妹妹的他在臨行前被妹妹囑咐了好大一通話,這才稍微晚了一點。

    慄花落香奈乎則很早就安靜地站在一邊。

    她一直盯着垂下來的紫藤花枝發呆,在偶爾視線觸及我的時候,眼睛閉平常眨地要快了一點,看得出來是非常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