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嘴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女人!!!”
......
我一邊保持戰術後仰的動作,正好看到了站在一邊哭笑不得極爲無奈的珠世小姐。
她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個眼神就能勝過千言萬語。
好傢伙,這已經是日常了嗎?!
哎,我懂了,八成是因爲蝴蝶忍因爲學術問題和珠世有點學術上的爭執。其實這都是正常現象,愈史郎關心則亂,哪家學術吵架不是桌上拍桌子扯嗓子怒吼,散會了快快樂樂攜手共進晚餐?再常見不過了,他只是過於毒唯罷遼。
等等,後面那條聽起來更不妙啊,這纔是愈史郎憤怒的源泉吧!
我小心翼翼繞過這兩個人,用我最快的速度從二人背後躥了過去,直通炭治郎他們的病號房。
禰豆子逐漸暴躁,果然跟鬼殺隊暴躁濃度過高有關吧!
啊,說到這裏,我就不得不提一下另一位,之前在藤襲山最終選拔結束後,因爲過分粗魯失禮被我呼了一個愛的耳光的不死川玄彌。
還是按照原作一樣,他被分到了巖柱悲鳴嶼行冥名下,做他的徒弟。這孩子因爲身體素質的原因,無法學會呼吸法,但他有一門特技,那就是喫鬼從而使自己短暫鬼化,進一步可以使用所吞噬鬼的部分血鬼術。
雖然拜了悲鳴嶼行冥爲師,但是他除了普通劍技之外,並不能學會別的東西,於是開始了另一項試煉,那就是練習槍術。
我曾經之前見到過他一次,短短几個月,這孩子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南無加特林菩薩,六根清淨貧鈾彈,一息三千六百轉,大慈大悲渡世鬼。本來就長了一張比反派還兇惡的臉,抄起槍的時候比鬼還像鬼,真是太可怕了。
一邊默唸佛語一邊噠噠噠開槍,我感覺悲鳴嶼行冥也真的是個人才,這沒點水平帶不出來這樣的徒弟的.....太強了。
加上久川悠希這人的資助,鬼殺隊可使用的軍火量雖然很小,但是槍支型號都比原作好上不少。包括不死川玄彌,他的小破雙管火/槍,已經換成了半自動小手/槍,還配發珠世&蝴蝶忍製作的濃縮紫藤花毒一盒,可提前準備後使用。
據說還有小批量的日輪刀同款材質的子彈,以及專門用溶解鬼血中毒素的各種藥物......
這一次,因爲大佬撥的研究經費足,比原作裏的小作坊式科研要厲害多了,甚至可以向工廠下小批量的訂單。學理工科下過實驗室的都知道,這沒經費的窮比實驗室,和有經費的闊佬實驗室,那就是兩個概念,體驗感完全不同。
我感覺這次鬼殺隊,是真的有一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
我到病房的時候,發現炭治郎他們已經不在房間裏面了。屋子裏空空蕩蕩,三人彷彿已經結伴外出春遊。路過的可愛妹妹中原澄告訴我,他們都去休息室開始機能恢復訓練了,我要是想去找他們,就去那邊找他們。
還好我來的時間不算早,大概是下午的時候,估計沒多久就要結束訓練了。我毫不心虛地偷偷從給病人送的水果裏摸走了一個大蘋果,打算一邊喫一邊去看好戲。
只要累的不是我,我就很快樂。
那種感覺,就彷彿是在炎炎夏日裏,你坐在樹蔭下喫着西瓜冰沙,看學弟學妹在毒辣的日頭下站到頭暈目眩,那份快樂與奪筍,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快樂。
同樣的訓練,三人竟有不同的悲歡。
·
我還沒推開門,就聽到了善逸那洋溢着粉紅小花和幸福泡泡的笑聲,從裏面蹦蹦跳跳地溜了出來,實在是讓第一次聽到的人懷疑,這倒黴孩子是不是傻了。
“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鵝鵝鵝鵝鵝鵝~~~~~”
聽到有人推門,寬闊的休息室裏的所有人都向我看了過來。
善逸魔性的笑聲也停了下來:“誒?”
豬豬沒見過我,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應的。可一邊的炭治郎跟我那根本就是鐵熟,一見到我,他因爲被迫拉伸而痛苦的表情上,還是艱難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櫻庭小姐好!您今天也來蝶屋了嗎?”
聽到少年活潑的聲音,我笑了笑,反手合上門:“是的。因爲你和朋友們受傷了嘛,我作爲長輩來帶點水果——”
我話音未落,就看到旁邊的善逸緩緩轉過身,看向了炭治郎。
金髮的少年微微低頭,背後彷彿有如聖光亮起一般金光大作,就連身側都出現了無數道金色的閃電,一路噼裏啪啦火化帶閃電,不知道還以爲是被皮卡丘奪舍。
“——喂,炭治郎,我說你啊。”
“你有那麼可愛的一個妹妹就算了,爲什麼你認識的都是卡哇伊的漂亮女孩子啊......爲什麼,你認識這樣的人還不告訴我,我難道不是你的好夥伴了嗎?而且居然還會來探病。”
炭治郎試圖解釋:“善逸我不是——”
“你的好朋友我啊,都沒有人來探病,更沒有漂亮女孩子來探病,就連禰豆子都繞着我走路啊,你說這正常嗎?你根本不正常啊,炭治郎——”
善逸猛地一擡頭,金色的雙瞳裏迸發了無與倫比的可怕光芒——
“炭治郎,你果然還是妨礙我結婚了吧。”
“再見了,炭治郎。”
下一秒,炭治郎就被撲倒在木地板上,善逸緊緊地掐住他的肩膀上下搖晃着,表情已經猙獰到無法用言語描述。
他看起來已經徹底喪失裏理智:“你好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炭治郎沒想到你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普普通通濃眉大眼的普通人背地裏居然認識這麼多可愛女孩子啊居然不告訴我你是忍心想看着我孤苦終老嗎炭治郎你說你到底還有多少好妹妹快介紹給我啊啊啊啊啊——”
炭治郎被善逸上下搖晃,頭反覆磕到地板上,就差突然腦震盪了。
他大聲辯解:“我沒有啊,櫻庭小姐你不是見過的嗎?你當時還跟我痛述了很久她見死不救的話,我就沒跟你說了......”
“啊咧?”
善逸忽然擡頭,看向門口一身和風洋裝的我。
他用力眨了眨眼,終於把之前那個一身男裝還揹着個金屬板凳“見死不救”的監考官和我對上號了。
“開玩笑吧,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年長的長輩......?”
“你果然還是在騙我吧,炭治郎!!!”,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