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毫不在意,實則趴在院牆上偷聽的伊黑小芭內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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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原本應該是風柱不死川實彌的,但是因爲大哥沒死,就換成炎柱煉獄杏壽郎了。
原本我還以爲前炎柱會很生氣一羣鬼殺隊成員來擾他清淨,沒想到他要比想象中好說話很多。興許是因爲真的要和無慘決一死戰了吧,亦或是也開始承認杏壽郎了,他最多也就是閉門不出帶着小悶酒在房間裏喝,然後在隊員熱火朝天訓練的時候,臭着臉走過去。
“炭治郎,你很高興?”我問。
他理所當然地對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當然啦,煉獄大哥人很好的!”
“那就好呀。”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訓練吧!”
望着他高高興興離去的背影,我也微不可見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能夠看到炭治郎笑着來到煉獄家,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確實,這麼好的天氣,我應當開心一些。
站在屋檐下,我的小洋裙的裙襬忽然被一個輕輕的力道抓住後晃了晃。
我回頭,就看到一個看上去就比我腰高一些的孩子站在那裏,發眼皆爲金紅色,看起來就是縮小版的貓頭鷹。
是.....千壽郎?
“姐姐,你也是鬼殺隊的劍士嗎?你不去訓練嗎?”
千壽郎軟萌軟萌地問道。
“我?我又不是鬼殺隊的劍士。”我提起裙襬,在走廊上舒舒服服地坐下,笑着恐嚇小孩:“我可是鬼,會喫人的那種!”
小孩子完全不爲我所動:“可是你可以曬太陽。”
“你有體溫,還可以呼吸。”
我繼續嚇小孩:“那是因爲我進化了,是一般鬼高攀不起的姿態了!而且我這個體溫不準的,想熱就熱,想冷就冷,呼吸也只是因爲爲了僞裝成人類的習慣。”
“不信你看,我可以十分鐘不呼吸。”
我循循善誘,從口袋裏摸出外國進口小奶糖:“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千壽郎半信半疑地答應了,主要是被糖誘惑了。
然後我就真的表演了一個十分鐘不呼吸。
千壽郎好歹也是從除了媽媽之外,全家都是常中呼吸的家庭長大的,我有沒有呼吸這還是沒法逃過他的眼睛的。
十分鐘以後,我舉起已經涼的像死人的手,捏了一下他的臉蛋。
我坐在屋檐下樂不可支,笑的宛如像1D6骰出6的幸運兒一樣猖狂,然後門口的拉門就開了!從我仰起臉的視角上看去,那可不就是黑着臉忍無可忍的前炎柱煉獄槙壽郎......
淦!
欺負人家小兒子被看到了,這可真是原地社死現場.....
結果沒溜幾步,我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煉獄杏壽郎和他的歐豆豆。
......
被金紅貓頭鷹包圍,不知所措。
千壽郎看了我,非常直白地指着我:“姐姐,你是叫——”
煉獄杏壽郎火速捂住了弟弟的嘴!
他非常有炎柱風範地向我點了點頭,飛快地打了個招呼,然後抱起弟弟就一路疾走!
這會輪到我滿頭問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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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站是不死川實彌家。
怎麼說呢,我和炭治郎一進去,那就是**啊火上澆油,再加上不死川玄彌.......
天哪!
這還不是更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富岡義勇也來了。
就,怎麼說呢。
我連夜舉着行李逃到第五站巖柱悲鳴嶼行冥那裏,看玄彌他們在魔鬼訓練之餘,還要練習槍術,特別是有特殊能力的玄彌,現在已經徹底是南無加特林菩薩了。
一邊唸佛語,一邊提着□□噠噠噠,這誰受得了啊!
聽說現在蝴蝶忍和珠世夫人的藥物研究也基本上收尾了,對無慘等特攻毒藥,變人變老藥,都已經徹底得到了完美的試驗品,可以說是準備極爲充分了。
專門用來治療傷勢的西洋藥甚至也有,在久川家做海運的情況下,想要買到這些玩意兒,那基本上是信手拈來。
我不禁緩緩想到一個問題,原作裏似乎並沒有這些裝備上的升級。
那豈不是那天我的夜探鬼屋,把他給奶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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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知道見好就收,估計無慘在鬼殺隊刻意外放一些捕風捉影信息之後,也快要按捺不住了吧。
我提前回了鬼殺隊。
然後就因爲我的心急,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由於鬼殺隊幾乎沒有什麼人駐守,慘遭當天燒水大叔的背刺。
怎麼說呢,澡堂沒水了。
不要這樣子吧!,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