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蝴蝶沒老婆的善逸,因爲聽說大家都去上學了,他也厚着臉皮去東京上學,據說是要認識更多的漂亮姐姐妹妹,早日找到老婆,學蛇柱入贅也可。
我:“......”
算了,說不定傻人有傻福呢。
至於伊之助,因爲這孩子也沒有什麼家人,天音夫人問他願不願意跟大家一起去上學,大家也好一起去作伴。伊之助傻不愣登地答應了,只是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孩子居然是個學神!
能想象嗎,你什麼一臉煩躁地聽聽就會的學神,你在寫作業的時候,他去外面撲蝴蝶玩兒,你撲蝴蝶的時候他還在撲蝴蝶,然後考試的時候,人家輕而易舉滿分,你卻對着70的試卷痛哭流涕。
一開始,因爲伊之助的豬豬頭套,還曾經同學都嚇到,直到開學第一天學校發點心,爲了食物,豬豬撈起了頭套......
全班震驚極了,居然是美女子豬豬!
女同學們漸漸發現豬豬實在是可愛,只要放置食物就能引誘豬豬,於是紛紛投喂不亦樂乎,把善逸給嫉妒到整個人都變了形!
時透兄弟也躲不過讀書的命運,因爲年齡相仿,被天音夫人送去了東京讀書,平時就住在產屋敷家在東京的宅邸裏,畢竟時透兄弟的不幸命運,他們產屋敷家族也要負上一部分責任,多帶兩個孩子也不麻煩。
聽說勇子哥後來真的聽了主公的話,老老實實地收了劍,去找了個正經工作去幹着。因爲臉好看,他幸運地被錄用爲某高級酒店的站樁服務員。
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有個年輕美貌的富婆在酒店遭遇猥瑣酒醉男,老實服務員勇子哥恰好路過,一招就把傻逼制服在地,漂亮富婆姐姐當場一見鍾情.....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聽說勇子哥連夜收拾了行李辭了職,拔腿就溜!
她追,他逃,把我給笑爆。
好,不愧是你,勇子哥!
煉獄杏壽郎回到了家,把家裏多餘的地方收拾了收拾,跟原作裏的鬼滅學園一樣開了一個劍道場。因爲他天生的大哥般讓人信賴的氣質,以及在家鄉積累的良好聲譽,所以學生還挺多,家裏過得也很不錯。
悲鳴嶼行冥去了產屋敷家族相熟的寺院清修,徹底成了武僧,打算用一生爲過去戰死的同伴祈福。
宇髄天元跟他三個老婆繼續過起了沒羞沒臊的生活,我剛聽了一句,就表示讓天音夫人不要繼續說了,單身狗根本聽不得這中話!
我見過他的三個老婆,軟萌火辣溫柔都集齊了,可惡!
不死川兄弟因爲無慘的狗帶,在經歷過好幾次罵罵咧咧的吵架後,兄弟們還是和好了。他們本也不是想要繼續習武,之後都回到了東京,找了份普普通通的工作幹着,過起了超級——普通的生活。
我覺得不應該啊,就不死川實彌那個脾氣,怎麼總覺是要混黑的料子。
蝴蝶忍在我的凹造型拍照現場,跟已經認識了的百合子說着話。聽到我的吐槽,她看着我,露出了魔性的微笑:“什麼?看來櫻庭老師不想要普通的生活?我也可以幫助您過上不普通的生活呀,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妥。”
我警覺驚恐搖頭。
我跟你說你這個紗織姐姐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你什麼時候要腹黑!
休要騙我!
百合子已經從學校裏畢業了,現在正在籌備開辦學校的事業。我聽了以後毫不猶豫地搭上了我的男號,順便給她的啓動資金打了錢,並且表示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去當免費老師。
現在看起來蝴蝶忍也有點意向想要加入,因爲她在醫學院裏遭遇的性別歧視是在不是一星半點,她希望女孩子也可以做除了護士之外的職業,而不是隻有男性才能成爲所謂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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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後,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百合子真的實現了她的夢想。
開辦學校的時候,真的經歷了很多困難,這中困難不僅僅是資金上的,還有日本最常見的階級關係上。野宮百合子家以前好歹也是貴族,稍微搭上了些關係,加上產屋敷家族與甘露寺家族,這才勉強打通了人脈。她的老師津田梅子也很支持她,在這些方面給予了她一些幫助。
那時候的經歷拍出來簡直就是一個勵志日劇,就連我男女號齊開,替她跑了關係,去求了求我那坑爹的大腿爸爸久川悠希。
我知道他跟政界的關係也不是一絲半縷,所以這也是有備而來。
久川悠希居然破天荒地同意了。
“只不過,這樣就是你欠我一個人情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忽然冷不丁地說道:“說起來很有意思,我查了之前泄露我家消息的房地產公司,從一個孩子那裏得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
什、什麼?
我總覺得他銳利的目光能透過我的擬態,看穿我真實的形態。
“後來我又給產屋敷家主通過信,櫻庭小姐的身份,好像另有乾坤?”
“我想,你不是人吧。”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扒着門奪路而逃。
“你要是跑了,那我幫你的話就當是作廢。你可想清楚?”他把玩着手裏昂貴的進口鋼筆,西裝外套搭在一椅背上,白色的襯衫挽至袖口,看不清神情:“那天你來我家,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瑟瑟發抖,實話實話說:“探祕鬼屋。”
久川悠希呵呵笑了一下,笑的我心都抖了抖。
“是真的!我就是好奇。去看看.....要是知道有人在,我就不去了。”我心虛狡辯。
“你是鬼?”他問。
我心說完了,這下我真的要死了。可我畢竟還有求於他,不能撒謊,只好老實回答:“曾經......是的。”
“你去醫院?”
“......尋覓一些過期麪包。”
“鬼殺隊?”
“和他們一起探尋殺掉鬼王的方法。”
久川悠希沒有再問,就好像在思考一個難以解出的問題一樣。難捱的幾分鐘過去了,他就像是終於解出了什麼問題一樣,對我說:“好的,我答應你。”
“不過你要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這次的人情很大,我要好好想想。”
他想了想,在我打算溜號之前又補充了一句話:“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
我頂着滿頭問號回頭。
“我的婚禮請柬寄到你家了,記得簽收。”久川悠希一說到這件事,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樣,狐疑地看着我:“你不會又不在家吧?”
“在的!在的!絕對在!”
我瘋狂點頭。
見我還傻站,他一副不耐煩地樣子,開始趕客了:“還不快走?我忙得很,沒空跟你說話。”
我嘿嘿笑了幾下,拔腿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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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我實在是待不住了。
對不起,這昭和我實在是沒法呆了,再待下去以後還怎麼面見父老鄉親啊!我悲痛地留下了一封信,並且提前安排好了財產規劃,大部分全都捐給了學校,反正我的版權一毛都拿不到。
熱情意大利海鮮自助,我來了!,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