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黃秋棠笑了一聲，卻是沒有迴應，而是轉頭看了一眼一邊似乎對實驗室環境有些好奇的黃慧一眼，“你小子倒是和以前一樣長情，竟然這麼久了都沒換女友。”
江年皺眉，不知道對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黃慧聽到話頭扯到她身上來了，而且還是她最關心的點，一下的就轉頭看向這個形貌有些邋遢，但其實，不論氣質和樣貌實際上，都很不錯的年上御姐教授。
仔細打量的兩眼，眼中閃過警惕的神色，一邊的，伸手抱住了江年的胳膊，宣誓主權。
同時，恨恨的盯着對方即使披着實驗的白大褂，卻依舊顯得挺拔的胸肌。
還有那交疊在一起，裹着黑絲，看起來過分修長和圓潤，以至於十分誘人的大長腿。
而黃秋棠見狀，江年似乎沒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想了一下，也沒再打太極。
“我的意思是說，你拿給我的那些材料，簡直就像是一個新世界，真不知道，你從哪裏弄來的，想要將其弄明白，這需要一點運氣，而運氣這東西，是最不可捉摸的，所以，你想要知道確定的時限的話，或許應該去問問上帝纔行。”黃秋棠聳肩說道。
挺長一段話，去掉廢話，就剩下一句，問江年，你這材料那來的。
問的也還是稍顯含蓄，但也挺直接的了。
經過一年半的時間的研究，她已經不再是對手中材料一無所知的門外漢了。
到現在，伴隨着對手中材料的研究深入，雖然依舊沒能徹底將其解析，但卻已經大致的有了一些基本認識，確認，她手裏的是一種從未在這個世界被人發現，研究過的材料。
而她，她的研究所，則或許是，當前，這個世界對這種材料研究的最爲深入的一批人。
這種認知的獲取，讓黃秋棠，多少的明確了自己的地位，也多了一些從容。
而江年聽過對方的話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時沒有再說話。
而黃秋棠也不急。
雖然在這個時間點攤牌，有些急了，要硬拖的話，還能拖不短時間的，但節點還算是不錯。
再拖下去，她怕自己的籌碼會褪色。
也是有一會。
“既然反應條件都摸索的差不多了，我打算等臨牀試驗做完，接下來便搞一個工廠，用來生產這種物質，你有什麼建議麼？”江年問道。
“原料沒問題麼？”黃秋棠想了一下，問道。
“原料不多，只能少量供應，後續還是要靠研究所對合成路徑的研究。”江年說道。
黃秋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能單獨說兩句麼？”黃秋棠問道。
江年看了黃秋棠一眼，想了一下，轉頭拍了拍小女友的胳膊，“出去等我一下，乖。”
黃慧不是很想出去，但江年都發話了，她還是很乖巧的出去了。
黃秋棠見着，似乎有些好奇。
“你這次找的女友，倒是挺乖巧的，難怪能跟你這麼久。”黃秋棠笑着說道。
江年卻有些捉摸不透對方在想些什麼。
“是挺乖的。”江年這般含糊應道。
而黃秋棠卻並沒有在這停下這話題，“你現在這麼有錢了，不打算多找幾個女朋友麼。”黃秋棠一邊收起放在後邊撐着的那隻手，兩隻手一起端着咖啡杯，問道。
江年看着這曾經的導師，“暫時沒這打算。”江年說道。
而到這一步，江年大致的就清楚了，自己這導師，這是又發病了。
以前江年還在實驗室的時候，這傢伙就因爲追劇，追的整個人腦子經常出問題。
嘴角扯扯。
“老師到底想要說什麼。”江年直接這般說道。
隱約記得，以前這傢伙雖然經常腦子發抽，但多少的，還有些正常認知，知道自己的身份，喊她一句老師，這傢伙多半的，就能夠回過一些神來。
現在談的事情並不好玩，他希望對方能夠正經一些。
不過，可能是過了這麼一些時間，這傢伙病情更嚴重了，江年這一句老師下去，這傢伙不僅沒有恢復，反而臉上讓人感覺意味不明的神色，更加的濃厚了起來。
而這，很明顯的，是這傢伙犯病更加嚴重了的表現。
“沒什麼，只是，你不想和老師我的關係，更親近一些麼。”黃秋棠低着頭，像是在啜飲着咖啡，臉上帶着難明意味的笑容，說道。
江年愣了一下，起先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他的思路起先並沒有往這邊走。
但很快的，黃秋棠身子往後稍稍靠坐，端着咖啡被的兩隻手一隻往後撐着，交疊在一起，裹着黑絲的圓潤長腿滑動，一隻滑動着，掙脫了鞋子的束縛，但又沒有徹底掙脫，裹着黑絲的足尖依舊勾着那樣式頗爲好看，精緻的黑色，女式小皮鞋，在哪裏晃。
原本還有些沒回過來神的江年，看到這勾着小皮鞋的黑絲小腳，一下明白了。
略加思索，嘴角一下勾起一絲幅度。
他領會到了對方的想法，而對方的這種想法，他挺喜歡的。
毫不猶豫的，就邁步上去。
幾步走到導師跟前，欺身湊過去。
一手輕輕環住對方腰肢，一手精準的捉住那在晃着小皮鞋的調皮小足弓。
江年的大膽，直接，讓黃秋棠只感覺一陣電流從足尖涌過，竄上天靈，面色一下潮紅。
而江年笑着，抽到黃秋棠端着的咖啡杯跟前。
“挺香的，什麼牌子。”江年問道。
“雲南朋友送的，沒牌子。”黃秋棠面色潮紅的說道。
雖然方纔勾引的是她，但這種事情，她活了三十來年，其實一點經驗都沒有。
而江年湊過去，聞着那香味。
“騙人，一定是花了不少經費買的好豆子，不然怎麼這麼香。”江年繼續說道。
鼻息間熱氣噴吐，混着那咖啡濃香，讓黃秋棠一陣目眩神迷。
而江年這裏，動作異常熟練，輕巧。
到現在，他雖然經歷過的女人也就兩個，但卻也算是老手了，一上手，他就察覺到了，他這個腦子經常犯抽的導師，似乎沒什麼經驗，而發現這點，卻是讓他更是嘴角微微勾起。
他顯得更加興奮了。
喜歡咖啡的人，面對一杯醇厚的好咖啡，會靜下心來，好好品味。
而以此類推，其他好物也是如此。
察覺到自己正在啓封一杯釀造了許久，味道變得無比醇厚，但卻又還無比甘醇美酒之時。
江年動作顯得很是輕柔。
而面對江年的指責，黃秋棠卻無法反駁，她已經無法說話了。
原本想的挺好，但到底初次遇到這般陣仗，氣血上涌之下，腦子裏面什麼都沒有了。
一片空白，話也說不出，反抗動作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