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一遍的路,江年倒是不存在迷路的問題。
畢竟,他現在的記性很好。
當然,雖然不至於迷路,但因爲少了人作伴,路上多少顯得有些無聊,而到了地方,翻廢墟,尋找那所謂風神殘存着的力量,也是顯得枯燥。
簡單描述一下,就是在類似於垃圾堆的廢墟之中,找寶貝。
出來的時候,琴在他身上附着了一個逐靈之風,說是可以大致的感應到風神力量方向。
給他指引。
不過,實際上,給出的範疇十分不小。
大概有一個籃球全場的範圍。
這個範圍在一堆斷壁殘垣的廢墟之中,找一些碎片,多少的,有些不夠用。
當然,用也算是有用,但卻因爲並不精準,多少的,還是讓江年在裏面倒騰了不少的時間。
而也是花了點時間跑了一趟,回來,這一趟任務便算是結束了。
琴拿到那幾個,看着像是風神神像碎片,說是存在着風神殘存力量的石片,說了一些感謝的話,江年也順着拿到了五萬經驗,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而琴這邊說完感謝話,轉頭,便忙着去幫安柏恢復去了。
江年也沒能接到第二個任務。
而暫且擱閒下來的江年,算着時間,懸崖頂上那幾個副本,差不多也刷新了。
便轉身回去那懸崖頂上,將幾個副本刷了一通。
刷完,見琴那邊,一時半會似乎弄不好,便在蒙德城裏面轉了一圈。
一邊的嘗試看,能不能觸發一些其他的任務,同時也繼續的深入,研究這個世界的境況。
雖然此前,他已經在城裏轉了大半個月。
但刨去前半段,語言不通的時間,江年其實對這座城邦城市,探索度,並不很高。
當然,到現在,江年對這個世界的語言,也只是處在入門。
算是能夠聽懂,同時能都讀懂一些的狀況。
而另一邊,不大的蒙德城,裏間各色新奇事物卻很多。
幾乎走到哪裏,都是一些,以往,他沒怎麼見過的新鮮事物。
雖然江年到這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要是對這個城邦城市有多少很深入的瞭解。
卻是根本不敢說。
不過也隨着江年的繼續深入,這個異界城邦城市的更多境況,也是逐漸的,以一個更爲全面,立體的姿態展現在他的跟前。
味道古怪,但卻意外的受歡迎的酒液,奇怪的食材,奇怪的餐品。
其中餐品還好,就是其中的酒液,頗爲奇特。
史萊姆凝液作爲基地,魚鱗還有蝴蝶鱗粉勾兌的不含酒精的酒,還有烈焰花花芯,太陽蟹蟹膏,加上不知名的,味道辛辣花蜜調製的烈酒,蒲公英酒,冰晶花瓣,藍色蜥蜴尾巴釀製而成的冷冽,一口下去,能讓人從三伏到九伏天的酒液,……
酒館之中,一些冒險者在哪裏喝着酒,胡吹大咧。
因爲是個探聽消息的好地方,江年在發現這裏之後,倒是成了這裏的常客。
並且在一個酒館之中找到了一個貓耳娘。
那貓耳孃的調酒手段很不錯,同時人也很可愛,性格模板元素也似乎頗爲齊全。
唯有不好的,性格模板裏面,讓江年有些頭痛的傲嬌屬性頗爲濃郁。
當然,這也是這貓耳娘十分的合江年的胃口,讓他討厭不起來。
不然,江年對傲嬌屬性,其實可以算是上升到討厭的程度。
不過,雖然江年這裏討厭不起來,但卻也沒能討到對方的歡心,甚至有種被對方討厭了的感覺。
多少有些頭痛。
畢竟,這貓耳娘各方面都很合江年的胃口,除了那性格模板。
而除了酒館和貓耳娘之外。
冒險者公會里面貼的滿滿的探索和討伐任務。
不過,和預想之中的有些不同,冒險公會里面,竟然是探索任務佔了大頭。
而討伐任務,卻不多。
原因,似乎是蒙德城的騎士隊,還挺能幹的,周邊的一些侵犯而來的怪物,基本上,都能被蒙德城的騎士隊給清除掉。
而蒙德城居民,活動範疇之外的,就大部分屬於探索範疇了。
也是個原因,酒館之中,那些冒險者口中,經常能夠出現一些蒙德城之中不曾出現的景象。
當然,也因爲酒盞之間,舌頭容易大。
所以,出來的一些描述,通常,都會出現一些失真。
乃至於,以訛傳訛的現象。
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通常的,價值大多止於聽故事,倒是對江年來說,算是一個不錯的,瞭解這個世界的窗口。
通過故事來了解,構建一個世界的基地,是一個很不錯的途徑。
不過,在逐漸的聽得多了之後。
他便開始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一些冒險者,口中,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麼一段冒險經歷。
而邊上那些人,卻也似乎渾然不覺。
依舊的,採取着,和之前,大差不差的方式應對。
不過,看反應,這些人又不像是那些所謂的,只會遵循某種行爲機制模板的NPC,稍加撩撥,這些人又表現的和一個正常沒什麼大差別的樣子。
這種古怪的狀況,江年心中多少總結,他將其稱作性格模板化。
這境況,他此前就有所發現。
不過,卻不夠全面。
他此前,只是發現,這蒙德城之中的人,似乎性格都比較模板化,老實的老師,奸猾的奸猾。
多少的,性格顯得有些呆板,不夠靈動。
而在酒館之中,待過一段時間之後,江年又是有了新的發現。
這蒙德城裏的人,性格模板化,似乎比他此前,所預想,瞭解的,要厲害一些。
正常,江年想法之中的NPC,是隻會依照一段簡短的機制模板,來和玩家完成互動,但這個世界的人卻並不這樣,這些傢伙在各種程度上,都表現出來了極高的智能。
此前的交互之中,因爲交互比較少,江年對於這些似乎介於人和NPC之間的存在。
心理上,更傾向,將其推向人。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將這些蒙德居民,當成是一些性格上有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