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抗日之鐵血狂兵 >第1793章 怕什麼來什麼
    趙志國並不認爲,日軍清楚了他們部署的地雷,就能夠干擾他們的計劃。

    儘管日軍很快恢復了糧食補給,但日軍已經截獲一次趙志國部隊的糧食。

    假糧食的問題已經在前線小鬼子部隊心中埋下了相互懷疑的種子。

    哪怕日軍現在已經恢復了糧食的補給,但因爲之前的爭搶糧食,已經讓日軍各部有了矛盾。

    “不過現在可以看出來,日軍對我們的部署反應速度越來越快。”馬修文說。

    日軍以最快的速度清掃了雷場,並恢復了前線軍隊的補給,這足以說明日軍開始想到了一套陣地趙志國他們反擊的行動方案。

    “是啊,這不是什麼好消息,日軍反應速度越快,留給我們的行動時間越少,每一場戰鬥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隨着雙方交手的次數越來越多,日軍也會反思,也會跟上趙志國的節奏。

    雖然日軍仍舊沒有改變萬年不變的三角陣型,但是日軍憑藉他們人數和火力的優勢,完全可以彌補很多不足。

    “不管那麼多了。”趙志國說,“讓朱洪思安排一個炮兵營,今天晚上協助行動,看看小鬼子到底有何反應再說。”

    一連幾天的時間,關於前線作戰的報紙都有些平淡似水。

    沒有大規模的衝突,也就沒有大規模的傷亡,更沒有敵退我進般的狂潮席捲。

    “這幾天,前線到底怎麼回事?仗還打不打了?怎麼感覺像是沒有戰鬥一樣,報紙上關於戰鬥的內容也是平平無奇,圖片也少了。”

    百姓將手中的報紙看了又看,也咂摸不出什麼味道來。

    “可能是打了敗仗,不好意思上報吧,所以才報一些平平無奇的內容。”

    幾日前,報紙上都是大勝的內容,看的人熱血沸騰。

    隨之,戰場上轉入對峙期之後,雙方之間的衝突沒有之前那麼激烈,百姓也隨之平靜下來。

    日軍只要不撤退,就會有各種風言風語傳來。

    無端的揣測和沒有證據的職責,正是某些精神上的走狗趨之若鶩的。

    “不可能的,趙司令怎麼可能會打敗仗呢。”

    有的人已經成爲了趙志國的忠實崇拜者,他們堅定地相信趙志國一定會帶着他們取得一個又一個勝利。

    “我看則不然,如果趙司令真的能夠取勝,現在報紙上已經是慶祝大軍擊潰日軍了。”

    最近幾日,報紙上沒有一點打大勝仗的動靜,很多人又開始認爲趙志國扛不住日軍的進攻了。

    “小東洋幾十萬大軍未能使得趙司令的部隊打敗,對我們來說就已經是大勝了。”

    不敗就是勝!

    雖然是以寡擊衆,穩住了展現,確實是難得,甚至在很多人看來是奇蹟,但這場戰爭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

    不會有人用國之利益去跟侵略者談判的,只有將他們給打跑或者是滅掉。

    對一支軍隊來說,或許不敗是勝!

    但對於這場戰爭來說,不敗也是敗,不大破倭賊,第一軍分區永無寧日。

    “仗打到這個份上,我們的部隊還能夠在晚上對日軍發起反擊,也實屬爲難趙志國了。”

    外邊的風言風語早已經傳到了總參謀長的耳朵裏。

    幷州城內仍舊有人在攪動是非,前線的部隊只要有一敗,亂從四起,蔓延全城甚至整個幷州地區。

    總參謀長和顧組長在幷州城內也日益膽戰心驚。

    “我日夜思慮,想了一百種辦法,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擊。”顧組長說。

    前線戰事猶如美人的秋波,撩動着人的心絃。

    顧組長自然希望趙志國能夠大破日軍,軍事上的勝利,能夠讓幷州城內宵小之輩不敢在言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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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們沒有參與到這場戰鬥的人都感覺到了勝利之路困難重重,何況前線還在浴血奮戰的將士們。

    “戰事焦灼啊,不知道這樣下去,是誰先被拖垮!”

    總參謀長也看不到全面勝利的希望,他也知道,趙志國現在每調動一次部隊,肯定是如履薄冰。

    “我已經在準備調動幷州城的物資了。”顧組長對總參謀長說。

    聽到顧組長的話,總參謀長長嘆一口氣。

    按照趙志國期初的預想,幷州城剛剛收復,又有閻總在周邊垂涎欲滴,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調動城內任何物資,以免引起幷州城的動盪不安。

    “這些物資是趙志國留下來安穩民心的嗎?”總參謀長問。

    “對,幷州城內,奸商囤積居奇,哄擡物價,想通過非軍事手段來打垮他們,城內物資是穩定市價所用。”

    打下一座城,不是裏邊駐紮着軍隊就可以將這座城給穩定下來。

    能不能讓城內的人安穩過日子纔是關鍵,如果城內的物價一天一番,不用小鬼子來打,城內的人就會因爲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不斷給城市造成動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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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全面性,我可能比不上趙志國。”總參謀長謙虛地說,“得此人才,國家幸之。”

    “趙司令確實是大財,但是總參謀長也自謙了。”顧組長說。

    “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時候,幷州城內的一切調動都由你來負責,不必問我的意見,趙志國既然肯把幷州城交到你手中,說明你有足夠的能力協調好一切。”

    “這幾天晉綏軍那邊有何動靜?”總參謀長繼續問。

    總參謀長來到幷州城,目的並不是想在幷州城的管理上對顧組長指手畫腳。

    他是來盯着晉綏軍的,盯着閻總的!

    “閻總該調動的部隊都已經調來了,機場方向還是猶如以往,並沒有什麼變化。”顧組長說。

    日軍進攻之時,閻總就已經把能動的部隊都調到了第一軍分區和晉綏軍防區的交界。

    “難得在這種時候,閻總還在機場的問題上這麼守規矩。”

    “可以看得出來,閻總不想在軍事上跟我們起衝突,他最想要的還是兵不血刃,進入幷州城。”

    以軍事衝突,進入幷州城,閻總永遠是最不佔理的。

    “對閻總來說,只是時機未到而已。”總參謀長說,“幷州城內還要跟以往一樣,外鬆內緊,不能再出現刺殺之類的事件。”

    上次顧組長遭遇刺殺,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然而,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