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抗日之鐵血狂兵 >第2324章 喝咖啡喫大蒜
    “陶學一很聰明,他能看到很遠,但這個‘遠’也只不過是關乎他和陶家的利益,而不是華夏的普通百姓。”

    趙志國也承認,陶學一在某些方面很有能力。

    但他從小的生活註定了他是無法體會底層人是怎麼討生活的。

    多年的行伍生涯是給了陶學一不一樣的生活,但也只是跟他富家子弟的生活不一樣。

    “這是他跟我們最本質的區別。”馬修文說,“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他開始動搖了。”

    “動搖?陶家的根基豈能是因爲一個陶學一就能被動搖的。”趙志國說,“陶家不會因爲陶學一而做出改變的。”

    “陶家老爺子算是在我們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們一把,這是一個人情。”馬修文說。

    “哎……我也犯愁這事兒呢,要是能夠跟陶家老爺子見一面,跟他談談,或許結果對我們,對陶家都好。”趙志國說,“可惜……”

    “可惜什麼?”

    “陶學一爲啥要逃離陶家?根本一點,還是陶家老爺子太固執了。”趙志國苦笑一聲,“陶學一爲什麼能夠會重回陶家?就是因爲他手裏還有一個師。”

    豪門家族,親情淡薄,滿眼皆是利益。

    若是陶學一手裏沒有這一個師,估計陶家老爺子也不會這麼重視。

    “可惜啊!”馬修文學着趙志國的模樣,嘆息了一聲。

    “政委,您有話直說就行,別學我行嗎?”

    “可惜我沒當過少爺,我想知道當少爺是啥滋味。”馬修文笑着說。

    “哈哈哈,政委,您這思想可有問題了,我作爲第一軍分區的司令,得說道說道,您這可是……”趙志國一本真經地說。

    “打住!打住!你學我學得一點也不像。”馬修文說。

    “政委,我這可是爲你好……你是政委,思想這方面,得把好關。”趙志國不依不撓,仍舊學着馬修文平時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平時有這麼討厭嗎?”馬修文說。

    “嘿嘿嘿,我哪兒敢說政委您討厭呢。”

    “說正經的,陶學一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撬晉綏軍的牆角好辦,想要撬中央軍的牆角,這牽扯的關係就大了。”

    雙方的意識形態很微妙,都在繃着神經,說不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就能夠打破好不容易換來的聯合抗日。

    “我不想挖他,至少他在思想這方面,遠不符合我們軍隊的要求。”趙志國認真地說。

    爲誰打仗,爲誰扛槍,聽誰指揮,這三個問題必須要明確。

    陶學一在這三個問題上跟趙志國他們,跟八路軍部隊有着雲泥之別。

    “儘管在對我們的幫助上,陶家更屬於利益上的,但不管他們什麼目的,幫我們是事實。”馬修文說。

    “或許跟陶家溝通一下不是壞處,陶家生意那麼大,若是陶家肯走正道,對華夏未嘗不是一份貢獻呢。”趙志國說。

    “是啊,戰爭之後,百廢待興,我們不可能把一切都砸了重新置辦家當。”馬修文說,“可怎麼跟陶家談?”

    趙志國撓了撓頭:“要談,就不能把朋友情誼摻和進來,不能把我們欠的人情給摻和進來,這是一個難辦的事情。”

    “你考慮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人都沒見到呢,你就想得這麼複雜了?”馬修文說,“陶家老爺子人家那是喝咖啡放蔥花的人,願不願意見我們倆土鱉,還不一定呢,知道什麼是咖啡嗎?”

    “不就是咖啡嘛。”趙志國笑了笑,“我喜歡喝咖啡,喫大蒜!”

    馬修文白了趙志國一眼:“再說了,咱倆可沒時間往那邊跑,你要是往南邊跑,他們知道了,會放你回來嗎?”

    中央軍老大要是知道趙志國到了他的地界上,一定會下令把趙志國給軟禁起來。

    “讓陶學一傳個話,讓陶家老爺來一趟,誠懇邀請,就說……有大生意要談。”趙志國說。

    “你這叫誠懇?哪兒來的大生意?”

    “格局小了啊,關乎陶家生死存亡,這生意不夠大?要是換成別人家,我還不在乎呢。”趙志國說。

    “你這確實不是挖陶學一,你這是想挖陶家啊!”馬修文說,“不過你可想好了,事情有成與不成之說,成了,皆大歡喜,不成,以後難不成你還會真得跟陶學一干一架?”

    “百姓的利益大於一切,八路軍的利益大於一切。”趙志國說。

    趙志國當然不會爲了私情而損公利。

    “戰場上,兄弟對峙,不知道是可歌可泣的故事,還是令人惋惜的事故呢?

    “政委,您就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您跟他算不上朋友,也好歹算是熟人吧?”趙志國說。

    “我只是覺得有些惋惜,陶學一也算是有才能,於國於民都用得上。”馬修文起身拍了拍趙志國的肩膀,“你倆別在吵架了,當前你沒能力改變他。”

    “我不想改變誰,我們八路軍能一步步強大,是靠的影響,一個人影響一羣人,再由這一羣人影響到更多的人。”

    “對,我應該說,你還沒辦法影響他,讓他自己做出改變,所以……你應該比我明白,吵架解決不了問題。”馬修文說。

    夜深了,窗外響起了蟲鳴。

    昏暗的燈光下,趙志國揉着惺忪的眼皮,他在寫一封信,給陶家老爺子的。

    趙志國沒有再跟陶學一爭吵,兩個人佔得位置不一樣,考慮的事情自然不一樣。

    “司令,陶師長已經睡了,他說明天就要回去。”姚鵬舉說。

    “他有沒有提坦克的事情?”

    “沒有提,不過他的情緒似乎不高。”姚鵬舉說,“司令,我們真的會跟他們有一戰嗎?”

    “如果真有一戰,你老姚怎麼辦。”趙志國問姚鵬舉。

    姚鵬舉歪着頭想了想:“我還真沒想過,不過要是真打起來,我想先把閻總給活捉了,我看他不順眼,老給我們添堵。”

    “是和是戰,不是我們說了算,打了十年都沒和的事情,再過十年也不會和。”趙志國嘆息一聲。

    “要打就打唄,只要司令在,有多少戰爭,我都願意去打。”姚鵬舉說。

    上了戰場,姚鵬舉就像是一個戰爭狂,跟沒有戰鬥的時候完全是兩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