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抗日之鐵血狂兵 >第2550章 多修橋
    允沱河西岸畫風突轉,沒有了問候其祖宗先人的“誅心”之論,只有每日的實時播報。

    允沱河廣播社就此成立,早晚各一次,每次都是前線戰事彙報。

    當然,對於來自允沱河西岸的消息,東岸的小鬼子是一個字都不信。

    日軍指揮官告訴所有的士兵,是華夏軍隊打不贏他們,所以纔會編造故事來打擊日軍的士氣。

    日軍給自己的士兵找了一個合理而且無法反駁的理由。

    當然作爲敵對陣營,他們完全可以把對手的任何言論都當成放屁。

    但在動搖對方軍心方面,趙志國從來不着急。

    只要日軍還在自己的包圍圈裏,趙志國說什麼,日軍就得聽什麼,他們沒得選。

    允沱河兩岸劍拔弩張的氣氛並沒有消失,雙方都知道,一旦得到機會,必然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尤其是允沱河西岸的部隊經常騙小鬼子露頭,然後再給日軍來兩炮。

    沒有比小鬼子的腦袋更好用的靶子了,迫擊炮手打得越來越準,在東岸幾乎已經見不到小鬼子的腦袋。

    “前一段時間,日軍增派援兵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可現在,崗村似乎沒有什麼動靜了。”馬修文說。

    在跟南方人員協商之前,關於日軍的情報猶如雪花一般飛進趙志國的司令部。

    但現在,關於日軍的情報只有隻言片語,就是前線的日常戰報,並沒有任何能夠引發戰局變化的情報。

    “或許崗村在訓練新兵,等他把新兵部隊訓練出戰鬥力,他就會反撲。”趙志國說,“姚鵬舉還有多久回來?”

    “姚參謀長明天早上就會到達司令部。”參謀說。

    “他在拿着劉慶生練兵?”馬修文問。

    “練兵?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不過……何嘗我們不是?劉慶生的部隊也需要戰鬥。”趙志國說。

    更多的時間裏,日軍是尋找劉慶生他們的蹤跡,而不是打仗。

    而劉慶生的部隊更多的時間裏是在四處出擊。

    日軍想要在游擊戰中練兵,恐怕只是本未倒置。

    “這倒是,半年之內,神仙也沒有完全把近乎九成新兵的日軍部隊練成一支勁旅。”馬修文說,“那就是日軍已經放棄掙扎了?”

    若是馬修文現在坐在崗村的位置上,並得知上級給他派來的都是新兵,估計他只想罵人。

    現在的崗村是既想練兵,又想跟趙志國作戰。

    趙志國笑了笑:“崗村是沒辦法了,若是他能夠在正面取得一點點優勢,他都不會想着先去打劉慶生了。”

    崗村是戰場上成名將軍,儘管是以強勝弱,有些水分,但也是戰場上歷練出來的。

    他肯定知道這場戰鬥的關鍵點在哪兒。

    這場戰鬥最關鍵的問題不是劉慶生。

    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崗村還把兵力浪費在劉慶生身上,很明顯崗村是在轉移矛盾。

    真正的矛盾解決不了的時候,觸發一個簡易的矛盾副本,至少看上去,崗村是在做事情。

    “高倉的戰報中說日軍陣亡數量已經超過一干多人了。”

    蘭青鄉外圍的戰鬥並沒有結束,日軍仍舊在對高倉他們防守的陣地發起試探性的進攻。

    強攻,夜襲,側翼迂迴等戰術,日軍都使用過了。

    不過小鬼子的進攻更多是在試探高倉他們的防禦有沒有漏洞。

    “死得越多越好,只能怪日軍這幾天的進攻有天偷懶。”趙志國說。

    日軍在第一天的進攻還算賣力,也是傷亡最大的一天,但隨後的時間裏,日軍一天下來進攻的次數不到兩次。

    小鬼子的進攻屬於那種上一天班休息六天的那種。

    “高倉抱怨呢,緊張了好幾天,沒喫好沒睡好,結果小鬼子就這點動靜。”馬修文說。

    “他還抱怨上了?”趙志國冷笑一聲,“他是嫌棄這仗越打越沒意思了吧?”

    渡過允沱河之後,高倉沒撈到一場硬仗打,本想這一次等着日軍反撲,有機會大顯身手。

    但日軍雷聲大雨點小,雖然打死打傷了不少小鬼子,但這種仗再容易不過。

    “崗村是沒想到我們直接繞過了他們的防線,直接進攻的東湯縣,若是崗村提前在東湯縣做準備,估計過河的部隊都有幾場苦戰要打。”馬修文說。

    “現在我們只要穩住就行了,該着急的事崗村和允沱河東岸的日軍,不是我們。”趙志國說。

    誰着急,誰就容易有動作,有動作就會有破綻。

    “要不要在允沱河上再修幾座橋?這場戰鬥恐怕在今年冬天結束不了了。”馬修文說。

    春暖花開的時候,只有一座水下橋樑,難以滿足第一軍分區的運力。

    若是明年天氣轉暖,崗村不計代價發起進攻,以目前東岸囤積下的物資,也就能夠支撐一個多月的時間。

    而且誰也說不準,日軍機場什麼時候能夠修好。

    小鬼子的轟炸機加入戰鬥,後勤的運力又要大打折扣。

    “滿足我軍部隊在東岸作戰,需要幾座橋樑?”趙志國問。

    “最少要三座!”馬修文說,“前提是日軍飛機不進行轟炸。”

    “調一個工兵營,鑿冰架橋,鋪路!”

    仗打到哪兒,第一軍分區就要把路修到哪兒。

    “一個工兵營夠嗎?鑿開冰面就是一個大工程。”馬修文說。

    天寒地凍,士兵要進入冷水中修橋,這可要做常人不能忍的事情。

    趙志國想了想:“那就調集兩個工兵營,交替作業。”

    儘管有人能夠在寒冷的冬季能夠堅持冬泳,但這可不是鍛鍊身體,也不是娛樂。

    清晨,趙志國在院子裏活動着身體,姚鵬舉提着大包小包走進了院子。

    “哎呦,這不是姚大參謀長嗎?還捨得回來呢?”

    姚鵬舉一襲軍裝,乾淨整潔,鬍子都已經刮過了,眼神中也看不到有人疲倦。

    姚鵬舉露出一絲苦笑:“事情忙完,我就回來了。”

    “包裏裝着什麼?”

    “我家顧寧兒買了一些喫的,讓我帶來,跟你們分享一下。”姚鵬舉如實回答。

    “姚副參謀長回來了,帶了不少好喫的。”趙志國對着房間大喊了一聲。

    房間裏立刻鑽出來七八個參謀人員,接過姚鵬舉手中的東西就返回了房間,留下姚鵬舉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