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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柴家少主

    嚴鴻達此時也跟着季遠樵來到鑑石區,將所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裏。他對於葉天縱鑑石的眼光很佩服,但也僅此而已。畢竟這個世界,僅僅懂得鑑石是遠遠不夠的,這最多能讓人博得一個小富貴,唯有自身的實力夠強,纔可以無所畏懼!

    嚴鴻達看到季遠樵恭敬地稱呼葉天縱爲葉公子,實在有些不明就裏。他眨了眨眼,認識季遠樵這幾十年,他知道季家並沒有葉天縱這個晚輩,於是他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暗道:“有意思啊,究竟是平遼府季家這些年山河日下,還是這個年輕人出身不凡?”

    很快,嚴鴻達邁着步子來到了季遠樵與葉天縱面前,笑道:“遠樵兄,你所稱的貴客便是這位公子麼?”

    他上下打量着葉天縱,實在看不出來這位年輕人有什麼奇特之處,難道僅僅是看玉的眼光夠準,便讓季遠樵如此尊敬?

    季遠樵笑道:“鴻達兄,葉公子的本事,等你哪天見識到了,便會真正懂得了,正所謂眼見爲實,其它多說無益。”

    嚴鴻達聽季遠樵語焉不詳,微微一笑道:“但願如此吧,希望日後有機會見識葉公子大才!”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遠樵兄,那裏還有幾位外州的貴客,愚兄來爲你引見一下。”

    “多謝鴻達兄美意,下次有機會再與那幾位貴客相見吧,現在愚兄還要陪在葉公子身邊,”季遠樵拒絕道。

    嚴鴻達見季遠樵竟然爲了陪伴一介白衣而拒絕自己的邀請,有些不快道:“如此也罷,只望季兄目光不要僅限在這小小的平遼府一角,自降了身份!”

    季遠樵明白嚴鴻達意有所指,冷聲道:“不想這麼多年了,嚴兄還是和當年一樣眼界甚高,只怕終日望天尋着彩雲,卻看不見眼前的美玉啊!”

    葉天縱對季遠樵、嚴鴻達二人的爭吵毫無興趣。他運轉天玄靈功,目光所過之處,出現一縷又一縷微弱的綠色光芒。葉天縱看見這些綠光閃爍,輕微搖頭道:“唉,都是一些不入眼的貨色。”

    葉天縱見此處已無上好的貨色,便轉身向着休息區而去。

    此時,琉光閣一樓大門口。馬宏才、李雲婉二人,正站在一起,恭敬地看着前方。只見正前方緩緩駛來一輛純銀的馬車。

    馬宏才與李雲婉二人,見到這輛純銀的馬車,臉上涌現出興奮之色。馬車停在了琉光閣前,柴宏邈從車上一躍而下!

    他雙腳剛剛踏在地面,便看見馬宏才與李雲婉二人,快步迎向自己。

    “在下馬宏才,已恭候柴公子大駕光臨多時了!”馬宏才臉上洋溢着笑容,懇切地拱手示意,今日能跟隨柴宏邈,令他倍感榮幸。

    李雲婉媚眼拋向柴宏邈,嫣然一笑道,“柴公子,今日可要讓我等開開眼界呀。”

    柴宏邈爽朗大笑道:“這是自然,等會你們就跟在我身邊,我讓你們長長見識!”

    話音落下,柴宏邈大搖大擺地帶着李雲婉、馬宏才二人,向着琉光閣五樓而去。

    此時,葉天縱坐在休息區內,正享用着琉光閣提供的上好的茶點,一旁的季遠樵則有些拘謹地品着茶,一面暗中察言觀色,不時地給葉天縱斟茶,如同一位老僕般。

    遠處的嚴鴻達,見此情景,不禁微微皺眉。若不是熟識季遠樵,知道其是平遼府的一號掌權人,常人看到季遠樵如此作爲,定會把他當成葉天縱的老僕!

    嚴鴻達心中疑惑,這葉天縱到底是什麼身份,讓季遠樵如此小心翼翼地一旁伺候?他以前從未見過葉天縱,知其並非來自青州季家本家,且看他身上的穿着,又不似出身權貴。嚴鴻達並不知道上次風雲會之事,因此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柴宏邈帶着馬宏才、李雲婉二人,向着休息區走來。他準備先用些茶點,再去玩幾下鑑石,之後參加拍賣會。

    柴宏邈來到休息區,目光一掃,恰好看見葉天縱和季遠樵二人正在用着茶點。

    他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看向葉天縱道:“小子,沒想到你還沒死啊。”

    柴宏邈自從上次風雲會被打傷後,直接回府接受醫治。一直到最近,他纔剛可以下牀活動,因此對於風雲會的結果並不是很瞭解。說實話,他覺得也沒必要再去了解細節,畢竟仇海實力這麼強,想想都知道這平遼府無人是其對手。

    再加上趙家與季家,似有默契一般,均未將風雲會的結果大肆宣揚,而柴家與這兩家關係又不和睦,總不好上門去問,唯一瞭解的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此後不知所蹤。

    “嗯?”葉天縱聽柴宏邈出言不遜,拿着茶杯的手又放了下來。

    柴宏邈見葉天縱的表現,以爲他是畏懼自己,又用手點了點葉天縱道:“聽聞你家娘子頗有姿色,到時候一定要找機會見識一下,哈哈!”

    一旁的季遠樵不由得拍案而起,怒道:“柴家怎地如此不知禮數!”

    柴宏邈無所畏懼地看着季遠樵,昂首道:“季老,如今平遼府已經不是你的天下了,還逞什麼威風?”

    說完這話,他無視季遠樵眼神裏蘊含着怒火,哈哈大笑着,帶着馬宏才與李雲婉二人,向鑑石區而去!

    李雲婉與馬宏才二人,見到柴宏邈如此霸道,心中更加確定自己跟對了人,臉上愈發露出得意的笑容。

    遠處的嚴鴻達,看到季遠樵與葉天縱二人,被一個年輕人如此羞辱,不由得一聲嘆息道:“遠樵兄,如今季家竟落魄至此?”

    他沒有想到,季家執掌平遼府這麼多年,如今竟當衆被一個年輕人挑釁!季遠樵強忍着心中怒火,說道:“此子惹怒我倒還罷了,居然還對葉公子出言不遜,實在該死!”

    嚴鴻達目光看向葉天縱,見他神色平靜,一手重新端起茶杯,細細品起茶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嚴鴻達冷笑道:“這位葉公子,自家娘子被人惦記,還能如此旁若無人地品茶,實在令人大開眼界!”

    季遠樵沉道:“葉公子自有主張,你何苦冷言冷語!”

    嚴鴻達哼了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葉公子有什麼手段!”

    說完這話,他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向鑑石區。

    葉天縱見季遠樵氣惱不已,古井無波道:“何必與將死之人一般見識呢?”

    在葉天縱的心中,柴宏邈已經是個死人,根本不值得爲其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