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看到沈欣欣出去後,也想跟着出去,可惜被林天一把拉住了。
“寶寶,你要幹什麼去啊?”
秦韻臉上佈滿酒醉酡顏般的紅暈,“我,我要去工作了。”
林天捏着秦韻滑膩膩的小手“那晚上記得給我穿嘿嘶哦。”
秦韻小聲的說道“可是我沒有啊。”
“沒關係,我給你買。”
“不用!我自己買。哼!”秦韻知道逃不過去了,只能如是說道。要是讓他買,指不定買什麼樣的呢!而且,自己也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會醫術。於是好奇的問道。
“林天,”
“叫我老公。”
“啊!”秦韻剛剛恢復的臉蛋又紅了。
林天不滿的說道“啊什麼啊!這麼長時間了,你一次老公也沒有喊過。以後都要喊我老公。”
秦韻想了想,也沒反駁。“好吧。那,老公,你怎麼還會醫術啊?”
林天笑了笑“誰讓你笨呢!要不然你以爲爲什麼這三年以來你沒有生過一次病呢,還有你沒發現這三年你來親戚的時候都不痛的嗎?”
秦韻仔細想了想,發現還真是如此!三年來,自己一次病也沒有生過,哪怕是小感冒都沒有,就連以前痛的死去活來的痛經也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啊。”秦韻恍然大悟的說道。
“嘿嘿,遇到我是你的福氣!”林天說道。
秦韻白了他一眼“哼!要不是我,你還在街頭要飯呢!遇見我纔是你的福氣呢!有我這麼漂亮溫柔體貼的妻子。”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林天站起身。
“走吧,趙氏集團的發佈會要開始了。”
出門坐上秦韻的法拉利,徑直向趙氏集團開去。林天一邊開着車。一邊想着事情。
給夜鶯發了一條信息。
到了趙氏集團的發佈會後,林天下車把秦韻的車門打開,然後秦韻下車挽着林天的胳膊,親密無比。
不過林天能夠感受到她的緊張,想想也是,趙氏集團在天河市,乃至在整個ZJ省,也是能排的上號的。不僅因爲資產,到了一定程度,關係網纔是最重要的。除非你特別強大。
“看看,這是誰來了!”突然林天和秦韻就聽到一聲尖銳的聲音。秦韻看了一眼,是張盼。一個噁心的女人。
秦韻挽着林天並不準備理她,可是張盼不爽啊。以前秦韻公司還好得時候自己不敢得罪她,可是現在,她憑什麼?
現在林天和秦韻面前。
“小白臉!你還敢來這裏?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張盼長得也就八十多分,普通人眼裏的女神。也是現在趙峯的女朋友,俗稱高級炮友。
“就是,滾回去當你的金絲雀去吧!”王娟說道。她家裏也有點錢,大概百億級別吧。
“看他那窩囊的樣子,連給我男朋友提鞋都不配!”這是林喬,家裏頂多千萬級別,不過男朋友是張家三公子張永壽,張家和秦家一樣屬於五百億級別的。
秦韻臉色變了“我公司還沒有破產,即使破產。我也是秦家大小姐!你們配說我老公嗎?”
“你別急着叫。你們被小時候被沒被豬親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現在看來,你們一定被喫屎的狗啃過,把他的嘴臭傳染給了你。”
“夠了!林天,這裏是趙家!”趙峯過來了,後面也跟着幾位二代,其中就有張永壽。
張盼一看,趙峯來了,連忙過去緊緊抱着他,把自己的胸都壓扁了。然後甜膩膩的噁心人的說道“峯哥,這小白臉罵我!還說您和張公子。”
“什麼?!這小子敢說我!”張永壽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喬。
林巧點了點頭,“沒錯,老公。這個小白臉罵你是,”
“是什麼?”
林巧狠了狠心。“罵你是狗!還有趙公子。”
張永壽聽到後直接就氣炸了。自己堂堂張家三公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小白臉!我給你一個機會,趴着過來道歉!不要以爲秦家能護着你。他們自身也難保!”張永壽直接說道。
趙峯也陰惻惻的笑着“韻兒,如果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還能幫襯着一下,不然,不只是你的公司,你們整個秦家都要玩完!”事到如今,趙峯已經不準備隱藏了,昨天晚上大哥趙帥告訴自己,原來讓自己盜竊秦韻的公司只是一個導火索,趙家,王家還有一些附屬家族謀劃秦家已經謀劃了三年!
也就是說,從林天入贅秦家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佈局了。
秦韻聽到後,很喫驚“你說什麼?!”
這時“小峯。”一道沉穩的聲音傳過來。
趙峯聽到後,就知道是大哥趙帥來了。回頭一看,果然是,不過他旁邊還有王家大帥,王空君。還有其他家族的大公子。眼睛一眯,知道終於開始了。
待趙帥幾人走到面前,王空君看着窈窕的秦韻溫柔的說道“秦韻,考慮的怎麼樣了?你應該還不知道現在秦家面臨着什麼吧。”
秦韻看着王空君那張帥氣溫柔的臉頰,卻覺得是那麼的噁心“不用考慮,我不會和我老公離婚的。無論發生什麼。”
林天看着秦韻用最平緩的語言,說着最堅定的話語。內心第一次真正感動了,回想一下三年前的生活。
作爲擁有幾十萬人員的聖庭之主!
作爲九州庇護者龍神的唯一徒弟!
作爲醫死人肉白骨的絕世神醫!
作爲九州歷史上唯一一個三十歲前的五階七段的異能者。
這十幾年以來,爲了發展聖庭,經歷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只有在秦韻身邊,自己才能感受到輕鬆愉快。
王空君還是掛着笑容“即使秦家消失也這樣嗎?”其他幾人也是看着秦韻,然後揶揄的看了看林天。其中一人還小聲的說了聲。
“窩囊廢!”聲音雖小,控制的很好,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聽到。
林天並不氣惱,因爲他知道,要在敵人飛的最高最得意尤其是成功近在眼前的時候,把他打下去。讓他所有的幻想都成爲碎末,那個時候纔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