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柳蘇蘇就這麼毫不顧忌淑女形象的,直接擡腿就朝着龍天修的屁股來了一腳,口中嚴厲的訓斥道:“你們兩個傢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尤其是你,龍天,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拿着小小當擋箭牌,達成你自己的目的,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經理,早上好!”一個同柳蘇蘇一樣遲到了的小女生,恰巧路過,猶猶豫豫了一番之後,還是輕吐舌尖,同背對着她的柳蘇蘇親切的打了一聲招呼。
此時的柳蘇蘇在無意間被人看到了自己那最不淑女的一面,剎那間臉頰攀上了一抹緋紅。
柳蘇蘇稍稍挑戰一番之後,快速的迴轉過頭,親暱的同小女生攀談了起來:“雅雅,我不是同你們說過了嗎?在私底下,你們還是叫我蘇蘇就好啦!”
“嘿嘿~”小女生聞言嘿嘿的笑了幾聲,旋即目光轉向了龍天修和柳小小。
“你們就是蘇蘇姐的老公和孩子嗎?你好,我叫李雅雅,剛到柳氏集團實習了兩個月。
我在平日裏可是頗受蘇蘇姐的照顧呢!”同柳蘇蘇對話的小女生,自我介紹完了之後,大大方方的朝着龍天修伸出了自己的白嫩小手。
“你好,我叫龍天,她叫柳小小,蘇蘇平日在公司裏還要託你們多多照顧了。”龍天修客客氣氣的伸出手稍稍一握旋即鬆開,神情和語氣間很是誠懇。
“龍天?柳小小?奧,你就是傳說中的贅婿吧!最近的小說裏超級火的耶!”李雅雅小聲嘀咕了幾句,未經大腦便直接把自己所推斷出的結論說了出來。
當李雅雅說完之後,方纔意識到了自己的口誤,畢竟贅婿這個稱呼在現實世界裏可並不怎麼好聽。
可是說出去的話,落到了別人的耳朵裏,想收回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一臉無辜的李雅雅只能是吐了吐自己那粉嫩的小舌頭,尷尬的轉移了話題:“嘿嘿,龍哥你沒來之前,我都一直以爲蘇蘇姐是單身的呢!
真沒想到蘇蘇姐不僅結婚了,還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孩子!”
柳小小撇了撇嘴,現在的她因爲經常被人誤會,已經習慣了。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她也懶得再去同人解釋叔叔不是爸爸之類的話了。
“沒事,沒事,我能傍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富婆,也是我的榮幸嘛!”龍天修看到李雅雅的尷尬之後,大手一揮直接安慰了她一句。
“傍什麼小富婆,你趕緊給我走人,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柳蘇蘇看着龍天修這百無禁忌的樣子,頓時沒好氣的訓斥道。
“蘇蘇姐,龍哥的脾氣可真好,我剛剛還以爲他要生氣了呢!”李雅雅轉頭看向柳蘇蘇再次開口,依舊是實話實說。
李雅雅忽然認真的看着柳蘇蘇說道:“蘇蘇姐,你以前可真是低調。
我聽老員工們說,你在這裏工作了四、五年了,都沒有一個人知道你是柳氏集團的高層直系。
你以前被前任部門經理那個超級變態大魔頭那麼欺負,你都隱忍着不說。
三人交談間,腳步不停。
龍天修看着眼前這個活潑善談,沒什麼心機的天真小女生,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
要是柳氏集團的員工都和柳氏家族裏面的人一樣,那龍天修倒是要稍稍的替柳蘇蘇擔心一番了。
畢竟柳蘇蘇的性子太過倔強了,她可是受了什麼委屈都不會輕易去同別人訴說的。
“柳蘇蘇,你工作時間和這個李雅雅在外面幹什麼呢?你難道不知道公司的規章制度嗎?
難道……”不知從哪裏蹦躂出來的柳剛,恰巧看到了遲到的柳蘇蘇和李雅雅,立時便藉機開始了他的訓斥。
只是柳剛話說到一半,不經意間看到了柳蘇蘇身側,正蹲着身給柳小小系鞋帶的龍天修,臉色剎那間變得無比精彩。
“柳總,你怎麼不說了?你繼續說呀?我看你的這個樣子,是不是對蘇蘇她有什麼意見啊?”龍天修眯着個眼,咬着個牙同柳剛親切的問詢道。
龍天修的記性可還沒有差到忘記,柳剛親自打電話給邵大海告密的事情。
邵大海那時候可是打開了免提的,躲在暗處的龍天修可是一字不落的將柳剛的話,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柳剛嚥了一口口水之後,再不敢多作言語,直接就這麼掉頭走了,似是生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廢話,自己眼前的這個無法無天的狠人‘妹夫’,就會當着自己公司員工的面,直接動手打他一頓。
“蘇蘇姐,我還以爲柳總這次又要訓斥我們半天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我們了。
看來還是咱們蘇蘇姐的面子大呀!”李雅雅以爲柳剛是看在柳蘇蘇的面子上才走的,立時對着柳蘇蘇就是一頓大誇特誇。
柳蘇蘇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偷偷溜走的柳剛,又看了一眼身側笑嘻嘻的看着別人給自己拍馬屁的龍天修,不由心中感嘆一聲:“這個世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惡人還需惡人磨。”
柳蘇蘇突然板起臉,看着眼前不住拍着自己馬屁的小丫頭:“雅雅,我們兩個今天都遲到了,待會別忘了自己去主動記上一個考勤。
還有,你在公司學習的時候,最好分辨一下好壞,這些拍馬屁的壞習慣就不要學了。”
“啊!”李雅雅聞言頓時苦着個臉撅起了小嘴。
柳蘇蘇看着一臉幽怨的李雅雅,臉色一下子又軟了下來,稍稍咬了咬牙,決定在事後稍微補償她一下:“雅雅,我要是帶頭亂了規矩,以後部門就不好管理了。大不了,中午我請你喫飯!”
柳蘇蘇王者歸來之後,雖然在柳氏集團之中的職位高了不少,但是柳家卻是一點工資都沒有給她漲,只是讓她管的事情變多了而已。
柳蘇蘇現在的收入,甚至比李雅雅這個大學實習生還要低上許多,所以請人喫飯什麼的,對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大的補償了。
至於股份的事情,在柳剛的刻意控制之下,各種麻煩的手續多得數不過來。至少現在看來,仍舊是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