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是你出手襲擊了我們特種小隊留下來通知百姓消息的兵士?”身穿迷彩服,稚嫩臉龐被迷彩塗到花花綠綠的狙擊手,目光不善的盯着龍天修。
他根據被小隊長抽調到密林之中捱罵的戰友描述,
龍天修的衣着樣貌都十分符合剛剛的那個襲擊者。
“那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我的老婆和小舅子剛剛跑進那林子裏面賞景來着。那個小同志剛剛和我說,這片林子裏面有猛獸出沒。
我聽說之後,一時着急,就借了他的地圖稍稍看了一眼,然後我們之間就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摩擦。
不過,我剛剛只是制住了他的行動,可沒有傷他半根毫毛。待會你要是見到他的話,別忘了幫着我跟他道個歉!”
龍天修嘴角掛笑,滿臉真誠,言語間很是客氣。
龍天修也是知道,剛剛他那一鬧,那個小新兵蛋子肯定會被他的領頭教官狠狠的罵上一頓。
至於緣由,龍天修只能說是推己及人。
因爲龍天修當教官訓練兵丁的時候,如果他手底下的小崽子要是發生了剛纔的事情,他肯定是會罵的。
平時多捱罵,戰時少流血,這是兵丁訓練的基本常識。
稍稍四捨五入一下,
龍天修也不難猜到那個還沒有經歷戰火洗禮的小兵丁,現在的尷尬處境。
而柳蘇蘇聽了龍天修的什麼老婆小舅子之類的話,爲了順利給他圓謊,只是面色稍稍紅潤了一點,倒也沒有出口辯駁。
“教官,這件事情我們該如何處置?”
端着狙擊槍的新兵,聽完了龍天修的辯解之後,並未直接給出處理方法。
而是稍稍的點了一下胸前的綠色小按鈕,似是請示一般的開口問詢道。
很顯然,龍天修剛剛和他之間的對話,已經是落到了不知在何處的某個人的耳中。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你們三個還需要再等待一下,我們教官說想要親自見一下你,請您稍稍保持一點耐心。
現在雖然我們已經解救完了附近活動的人,但是就在剛剛我們又發現了一隻被神祕猛獸傷得很厲害的成年棕熊。
棕熊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所以我們此次任務的隊長,也是我們的教官,正在前線進行任務指揮。”小兵丁朝着龍天修三人很是簡潔明瞭的表達了他們的決定。
龍天修聽了小兵丁的話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撇了撇嘴,表示知道了。
而柳蘇蘇和柳猛則是一陣後怕,要是剛剛龍天修真的把那隻棕熊給烤了,那現在的麻煩可就是真的大了。
要知道隨便捕殺和食用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這兩個罪名加在一起,最少也要被逮到牢裏踩上一個十年起步的縫紉機。
“警報解除!”小兵丁咔咔兩下熟練的將子彈卸下,隨後一聲令下,解除武裝。
命令過後,
兩位身穿迷彩服,臉上同樣是花花綠綠的小兵丁,也是從各自掩體中走了出來。
果然,他們兩人所出來的位置,同龍天修所說的位置和角度一致,不差分毫。
可對龍天修曾經當過國際僱傭兵,上過世界戰場一事一概不知的柳猛,
此時簡直就要崇拜死龍天修了,在他的心中已然是將龍天修奉若神明。
要不是還有三個外人在場,
柳猛都想要就地跪下,求包養,求收留了。
‘娶我姐幹嘛,乾脆把我給娶了吧!’
“這位大哥,你以前是不是曾經當過兵,或是接受過什麼特殊訓練啊?”
三個小狙擊手之中,比較外向的一個,偷偷摸摸的瞧了龍天修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小跑了過去和他聊起了天。
其餘兩人見狀,也沒有絲毫阻攔他的意思,反而是偷偷的豎起了耳朵。
畢竟龍天修剛剛可是從林子裏出來,只是用了短短十秒鐘的時間,就找到了他們三個辛辛苦苦藏了半天的最佳狙擊角度,這一點他們三人說不在意,那都是騙人的。
他們三人心裏此時急於知道答案如何,如果龍天修真的也是曾經專門受過訓練的人。
他們三人的心裏或許能夠稍稍的好受那麼一點點,並從中找到一絲絲的慰藉。
龍天修也是從他們這個時候過來的人,看着眼前的三個小新兵蛋子,怎麼能猜不到他們心裏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我曾經當過五年左右的兵,還曾經有幸去那片戰場之上廝殺過,所以我能做到這些,也沒什麼好值得你們感到驚訝,或者是頹敗的。
如果我做不到這些的話,我現在根本不可能活着站在你們的面前,你們三個作爲小新兵來說。
雖然算不上是頂尖的存在,但也是很不錯了,如果真的發生戰事,你們應該能在第一場戰鬥中活下來。
現在的你們所缺少的不是訓練,而是實戰經驗,剛剛那些個舉一反三一下,就是不錯的經驗。”
龍天修叭叭叭的笑着同三個小新兵蛋子說了一大通,言語間滿是寬慰之意。
而三位小新兵蛋子似是從龍天修那半掩半藏的話中,聯想到了些什麼,眸中瞬時異彩連連。
“你說你當過五年的兵是真的嗎?還有就是,你剛剛說的那片戰場,指的是不是剛剛結束不久的世界戰場!”
龍天修身側那個一直支棱着耳朵裝深沉的小新兵,聽了龍天修的話後,竟是第一個訝然的小跑了過來,口中連連發問。
龍天修面對着他那急不可耐的問話,只是稍稍的點了點頭。
三個小新兵都驚呆了。
眼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傢伙,
居然曾經代表華夏參加過世界戰場。
要知道那場整整打了數年之久的世界戰,
可是堪稱有史以來,規模最爲宏大的軍事戰役。
華夏每一位能參加到那場規模宏大的戰役中的人,
那可都是從華夏各個部隊之中選出來的人尖尖,
他們在那片戰場上每天所面對和交鋒的人,可都是來自全世界各地最爲頂尖的精英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