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多給咱們的月叔叔,展示幾種比較有趣的死法吧!”
龍天修目光微眯的看着月林,其間滿是冷冽。
楚妍剛剛當着月林殺了一個人,如今的月林已經是被嚇得屎尿齊流了一地。
臭氣熏天。
月林哪裏還敢再多看一個。
當下口中嗚嗚咽咽的說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這輩子都不敢再賭了。”
“你確定不賭了?”
“月叔叔,我還有好幾種死法沒給你展示呢!”
楚妍撇着小嘴,有些不死心的又跟月林問詢了一遍。
似乎想要得到一個不同的答案一樣。
月林腦袋搖啊搖,搖啊搖,跟個小撥浪鼓一樣。
“月叔叔,你最好的好好記住我今天說的話!”
“月月是我們的好朋,你如果好好待她,那你就算是我們的長輩。”
“如果你逼得她生出了不好的念頭,相信我,你只會比剛剛那個人更慘。”
“說到殺人,我和這個小丫頭半斤八兩。”
“可是說到折磨人,我可是比她強了許多許多。”
“如果願意,我可以讓一個人整整痛苦好好幾天才死。”
“那些個方法比什麼割頭皮,拔舌頭,指甲蓋裏插針什麼的都要痛苦許多。”
“相信我,我這個人,從不同人說謊的。”
龍天修走向前看着月林,語調異常低沉。
雙手凌空揮舞用出了他曾經學過的幾分催眠術的手法。
五分鐘,龍天修整整將眼前月林所經歷的一切全都深深的印刻到了他的心底深處。
令他只要聯想起賭博,就會聯想起剛剛的一切,以及龍天修的話。
龍天修說完看了楚妍一眼笑着說道:“你應該好久沒殺人了吧?還適應嗎?”
“哎呀,不就是解決幾個渣滓嘛,有什麼適應不適應的,再說了,前幾天咱們不是剛殺了不少北極狐的人嘛!”
楚妍表情沒什麼太的變化,彷彿剛剛自己只是捏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月林聞言顫抖的更厲害了,楚妍說完這些話,突然鼓了鼓小腮幫子,笑吟吟的開口道:“不過沒必要的話,我還是更喜歡今天早上這種喝喝奶茶果汁,喫喫甜點什麼的優哉遊哉的小日子。”
龍天修聞言呵呵一笑,她的這些個話竟是同胖子瘦子的話,有着異曲同工之處。
打不打架,殺不殺人都無所謂,但是更喜歡的還是和平的日子。
就在這時楚妍的手機響了起來。
楚妍好奇的看了看來電顯示,她的電話和龍天修的電話一樣,知道的人並不多。
看了一眼來人姓名,嘴角微翹,隨手接起電話說道:“胖叔,你突然給我打電話幹嘛?是不是又找到什麼好喫和好玩的地方,準備請客啦?”
“喫喫喫,玩玩玩,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整天就沒有一個正形!”
“影子剛剛給了我一個位置,讓我帶幾個人過去,到了給你打電話。”
中年胖子血鷗,看着沒好氣的兇了楚妍兩句。
“哦哦哦,我知道!”
“地點就在那個被潑了油漆,門掉了的那個房子。”
楚妍恍然悟一拍腦門,笑着報了個位置。
楚妍報完了地理位置不一會。
一箇中年胖子領着五個小青年便直勾勾衝了進來。
正是血鷗和鬼一到鬼五那五隻小鬼。
六個漢沒進門就衝了屋子吆吆喝喝的。
其中一箇中年胖子喊的最起勁:“小丫頭片子,你在哪呢?快給我出來,迎接你血鷗叔。”
晴也此時正抱着月月聊天轉移話題,月月身上的抖動剛剛稍差了一點。
六人一喊嚇得月月又哆嗦了起來。
“你們六個喊什麼喊!”
“不喊不會走路啊!”
“還是不喊能死啊!”
晴也逮住六人張嘴就罵,一點不客氣。
“馬面,你也在啊?”
血鷗看着高冷女神馬面也在,撓着頭哈哈笑。
“老和牛頭兩個人在屋裏,你們六個趕緊的給我進去。”
“別在這裏給我礙眼!”
晴也沒好氣的看着六人,口中言語稍稍有點曖昧。
六人聞言看了看晴也懷中抱着的月月,表情突然變得無比古怪。
血鷗突然弱弱的說了一句:“沒想到馬面居然好這一口,我這個齡單身漢來還準備就近入手一個小妹妹呢!看樣子沒戲了!”
“滾滾滾滾滾,看到你們就煩!”
“趕緊滾進去找你的牛頭小丫頭去!”
晴也聞言,沒好氣的聲叫罵。
“牛頭那個小丫頭,太淘氣調皮了。”
“和她在一起,遲早讓她霍霍死。”
血鷗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頗有幾分喜感。
“你們還不進去,再不進去我丟你們了!”
晴也說着從兜裏掏出手機作勢欲丟。
血鷗和五鬼見狀皆是面帶笑容的配合着抱頭鼠竄。
“這幾個臭傢伙,天天就沒一個正形!”
晴也看着抱頭鼠竄的六人,嘴角微微翹起,笑着嘀咕道。
“他們是誰呀?看起來好像和你門好熟的樣子。”
月月有些好奇的看着剛剛竄進去那六個穿着打扮和龍天修三人完全不搭的死神小隊隊員。
“一羣很嬉鬧,但是很可靠的傢伙。”
晴也隨手將一縷青絲放到腦袋後面,笑着回答。
血鷗六人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屎尿味,下意識就看向了月林。
然後,微微擡頭看到了楚妍,然後又轉頭看到龍天修。
龍天修站在屋子裏,挨個從又往左看,隨意掃視了鬼一到鬼五五個,微微點頭。
然後便看到了血鷗。
血鷗和龍天修兩人同時對視一眼。
“老,你也在啊!”
血鷗看着龍天修咧着嘴笑道。
龍天修看着血鷗的笑臉,呆滯了一瞬,擦了擦眼睛。
然後破口罵:“我幹你爺的,就是你這個混球,上次懸劍任務的時候,送老子回幼兒園,居然敢問老子要錢!”
血鷗聞言,腦腦筋飛轉,他怎麼也想不到龍天修竟然還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