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議室裏很是安靜,靜得大家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趙東來做了個深呼吸道:“異位闌尾共生症,子宮闌尾共生。”
這話一出是滿場譁然,大家是滿臉震驚與詫異之色,異位闌尾共生?子宮闌尾共生?這病聽到沒聽過啊,世界上有這種病嗎?
立刻有人站出來大聲道:“貝北月你這不是胡扯嗎?世界上那有這種病?”
又有人道:“是啊,放眼全世界也沒這種病啊,貝北月你是真能胡編,還異位闌尾共生症?”
一時間大家是議論紛紛,是滿臉譏諷之色,此時在他們看來貝北月就是個跳樑小醜。
但季忠海卻始終沒說話,並且臉色變換個不停,時不時就看看坐在自己面前吊兒郎當的貝北月一眼。
貝北月從桌子上蹦下來,一隻腳猛然踩在桌子上怒吼道:“都特麼的給老子閉嘴,你們這羣井底之蛙沒聽說過的就不存在了?鬼都聽說過吧,你們這羣傻吊誰特麼的見過鬼?還有wifi信號你們誰見過?”
貝北月纔不會慣着這羣人,該罵就罵,該懟就懟,管你是不是什麼主任醫師,管你是不是專家教授,小爺我不爽了,就特麼的罵你們,惹得小爺不快了,大嘴巴抽你們。
在坐的都是知識分子,遇到貝北月這麼個混不吝,一時間被罵得是一張臉脹得通紅,張嘴想反駁吧,可咋反駁?鬼這東西暫且不說,就說這wifi,大家整天用,信號確實看不到,但你能說沒有?
不過在坐的都是江州外科系統有頭有臉的人,腦子都很好用,立刻有人道:“貝北月那你怎麼證明你的診斷是正確的?”
貝北月滿臉嫌棄之色的道:“你特麼的是不是傻?這麼弱智的問題你也好意思問出來?打開腹腔一看不就知道了。”
這人是江州二院普外科的主任,直接被貝北月懟得滿臉通紅,竟然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搞了大半輩子醫療了,就沒見過這麼混不吝的主,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大家也算看清楚貝北月的真實面貌了,這小子就是個披着醫生皮的臭無賴啊,你跟他講理,他罵娘,你跟他罵娘,他罵得比你還難聽。
此時此刻大家心裏就一個想法羞於與貝北月這混賬東西爲伍。
一個個是面有怒色,但偏偏卻不敢站出來跟貝北月對峙,正怕這混不吝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問候自己全家女性,一個個氣得鼻子差點沒歪了。
趙東來也知道在這爭論也爭論不出個結果來,剛要徵詢下季忠海的意見,就見貝北月叼着煙伸出手畫了一個圈,把所有人都給指到了。
就見貝北月痞氣沖天的道:“在坐的各位垃圾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垃圾?你特麼的敢說我們是垃圾,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在坐的那一個放在江州醫療界不是響噹噹的人物?
一干江州醫療圈的大佬脾氣在好,此時也忍不住了,紛紛站起來對貝北月是怒目而視,大有要一擁而上揍貝北月這小王八蛋的意思。
趙東來則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些大爺可都是他請來的,這要是打起來,他們這老胳膊老腿的那是貝北月這小牛犢的對手,萬一有個閃失,他趙東來以後就別想在江州醫療圈混了。
趙東來趕緊打圓場道:“各位老師消消氣,消消氣,別跟這小混蛋一般見識,大家坐,坐。”
說完趙東來趕緊瞪了貝北月一眼,意思很簡單,你個兔崽子給我老實點,同時心裏想把貝北月挖到普外科的想法已經是消失不見了。
貝北月這兔崽子手術技術確實沒得說,可特麼卻是個惹事精啊,還是個槓頭,更是個混不吝,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還滿嘴放炮,屁大的功夫就把江州外科系統的一干大佬都給得罪了。
這樣的惹事精要是弄到普外科來,趙東來感覺自己估計活不了幾年,早晚被他給活活氣死。
貝北月這混賬玩意還是留在急診讓郝志平這老小子操心去吧。
一干專家教授自持身份,自然不會跟貝北月這混賬玩意上演一出全武行,想罵他兩句吧,但感覺自己肯定罵不過他這混賬王八蛋,最終也只能瞪了一眼貝北月然後坐了下去。
但他們剛坐下就見貝北月撇着大嘴很是不屑的道:“說你們是垃圾還不願意聽,看看你們那慫樣子,連個賭都不敢跟我打,切。”
在場的有脾氣大的,就見這位紅着眼珠子猛然一拍桌子道:“誰慫了?說,賭什麼?”
貝北月立刻是眼睛一亮,隨即賤兮兮的笑道:“我的診斷要是正確的,你們一個人給我十萬塊,我要是輸了,我給你們。”
趙東來、郝志平聽到這句話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到地上去,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江州外科系統會診,硬生生被貝北月這混賬小子弄成了賭局,這要是傳出去,江州醫療圈的臉都得被丟盡了。
貝北月現在是真缺錢,二狗是有了,可想把一系列黑科技弄出來都需要錢,就靠貝北月那點工資,他幹十輩子都不夠。
於是貝北月這混賬玩意把目標放在了這羣江州醫療圈的大佬身上,這羣老小子一個個穿得溜光水滑的,肯定有錢。
一羣醫療圈的大佬立刻是滿臉懵圈之色,賭錢?
貝北月一下下的拍着桌子拱火道:“你們這羣垃圾真是沒種,十萬塊都不敢賭?以後出去可別說認識我貝北月,我丟不起這人。”
聽到這句話一羣大佬瞬間紅了眼睛,一個個跟個爛賭鬼似的嚷嚷道:“賭就賭,誰怕誰。”
貝北月則是滿臉奸計得逞的欠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