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蕭雨丟給貝北月一個白眼,隨即對還愣在那的董楚建道:“你還愣在這幹什麼?在晚點,肥肉可就進了別人的嘴了。”
董楚建這才反應過來,邁步是就要走,打算趕緊找人找關係把開發區的基建工程拿下,當然不管是董楚建還是蘇蕭雨都沒有基建公司。
對於基建這塊也是外行,但這難不倒他們,只要把工程拿下,還怕沒人把活幹完嗎?大不了就把所有基建工程分成一塊一塊的,都承包出去,哪怕是這樣他們依舊能狠狠賺上一大筆。
但還不等董楚建到門口,貝北月突然嘿嘿笑道:“老董啊,把你那點小心思收起來,不然你會跟劉永飛一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簡單一句話先是讓董楚建打了個激靈,下一秒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了。
劉家牛不牛?那是相當牛,在華夏都是龐然大物的存在,可對上貝北月那?說翻車就翻車,並且速度還奇快無比,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這才叫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現在貝北月跟他說這樣的話,立刻是把董楚建嚇得夠嗆,趕緊道:“貝先生您放心,我保證不會在有下一次了。”
貝北月微微一笑,衝他揮揮手,董楚建立刻趕緊走人,貝北月雖然是笑眯眯的樣子,但在董楚建看來,這比貝北月發火還特麼的要嚇人,笑裏藏刀啊。
貝北月打個哈欠看了看正忙着打電話的蘇蕭雨,直接笑道:“漂亮姐姐我回去睡覺了,你忙吧。”仍下這句話貝北月轉身就走。
蘇蕭雨捂住手機的話筒突然道:“你放心,你的那份少不了。”
貝北月頭也不沒回,只是揮揮手,隨即邁步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蘇蕭雨是思緒萬千,這個小男人身上圍繞着一層迷霧,讓人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表面上這小混蛋整天色迷迷的樣子,辦事無所顧忌,就喜歡胡來,可實際上那?他辦的這些事讓人想想都後怕,那麼大一個劉家,說完蛋就完蛋了,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蘇蕭雨現在最想做的事不是把那塊大大的肥肉喫進嘴裏,反而是想解開貝北月身上的迷霧,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貝北月給郝志平打了個電話,請了幾天假,鬧出這麼大的事來,不用想醫院那肯定全是記者,貝北月纔不想出名,正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出名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貝北月很聰明的選擇跑路,讓那些記者找不到他,等這件事平息後在回醫院。
正如貝北月所說,醫院這全是記者,一百多號人,郝志平被他們弄得是焦頭爛額的,不少記者已經把目標放到了貝北月身上,就想找到他,現在他請假不來到是好事。
好幾天都沒怎麼睡過的貝北月直接回家,翻牆進去,家裏一個人都沒有,貝大海跟範嬌枝不是在廠子裏就是在店裏,至於薛婉黛跟討厭人的貝爍芸肯定是苦逼的去了補習班。
貝北月臉不洗、牙不刷,腳更是不洗,把鞋甩得飛起來,然後躺下就睡。
這一睡貝北月就睡到了晚上,他一睜開眼就發現身邊坐着個人,貝北月皺眉仔細一看,原來是江穎兒。
貝北月第一反應就是掀開被子往下看了看,隨即是長出一口氣。
江穎兒的眉梢則是亂跳個不停,她怒視着貝北月道:“你剛纔的動作幾個意思?”
貝北月臊眉耷眼的笑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媽跟我說男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江穎兒銀牙咬得是“嘎吱、嘎吱”響,就見她猛然撲過去,騎坐在貝北月身上,雙手用力的掐着貝北月的脖子怒道:“就你這樣的,還怕我在你睡着的時候把你那個什麼了?”
貝北月被掐得臉紅得跟猴子似的,還連連翻白眼,急道:“鬆手,鬆手,要死了,要死了。”
江穎兒瞪了一眼貝北月這才鬆開手,但卻沒起來,還是騎坐在他身上皺着好看的眉梢看着他。
貝北月能平安回來江穎兒也是長出一口氣,她很清楚這次貝北月怕是難逃一劫了,誰想這混球運氣好,先是劉永飛出了意外,隨即劉永飛搶麗麗肺源的事被人捅到了網上。
現在劉家是自顧不暇,根本就沒空對付貝北月,江穎兒根本就沒想這些事都是貝北月這混球搞出來的。
貝北月躺在那看着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江穎兒,突然嘿嘿一笑,隨即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臉很是扭捏的道:“其實我更喜歡在上邊。”
江穎兒先是一愣,隨即猛然撲了過去,再次掐住貝北月,俏臉飛紅的罵道:“你個臭流氓,我今天掐死你。”
倆人鬧了一會,這才從牀上下來,貝北月懶洋洋的癱坐在葡萄秧下的躺椅上,這地方一直他是他老子的御用寶座,只有貝大海不在的時候,貝北月才能享受、享受。
葡萄秧上結了不少青色的葡萄,在有一陣子,當這些葡萄變成紫色的時候也就能吃了。
家裏還是沒人,貝大海在廠子裏,範嬌枝在店裏,可憐的薛婉黛跟貝爍芸還在補習班,別人暑假到處喫喝玩樂,但她們小姐倆卻因爲不是人的貝北月,暑假也要苦逼的待在補課班中。
貝北月拿着一把大蒲扇輕輕的搖着,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江穎兒則是盯着貝北月家的葡萄,還時不時嚥下口水,跟她小時候一樣。
貝北月懶洋洋的道:“你現在就別惦記了,還沒辦法喫,等一兩個月吧。”
江穎兒很是失望的嘆口氣,隨即看向貝北月道:“我聽說你請假了?”
貝北月眯着眼睛道:“你消息還停靈通的啊。”
江穎兒巧笑嬉嬉的道:“那是,反正你明天也不上班,咱們去以前的學校看看吧。”
還不等貝北月答應,江穎兒幾步過去拽着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