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溜了,於是貝北月給谷嘉琳發個信息,說自家有點事先回去了。
貝北月以爲家是安全的,但特麼的誰想家也不安全啊,他一翻牆進去就感覺事情不妙,他老子貝大海竟然抄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細的擀麪杖堵在門口。
貝北月立刻嚥下去一口口水道:“爹,親爹,有話咱們慢慢說,別動手行不行?”
貝大海的迴應簡單,也很乾脆:“不行。”說完抄着擀麪杖滿院子的追殺貝北月。
院子實在是太小,可供貝北月躲避的空間又太小,結果被他老子抽了好幾下,疼得貝北月的眼淚差點沒落下來,這是親爹嗎?就這麼打自己親兒子?
最後還是範嬌枝出面,貝大海纔算是放過貝北月。
貝大海坐在屋裏的躺椅上,不遠處站着臊眉耷眼的貝北月,旁邊不遠處的沙發上坐着看熱鬧的兩姐妹。
貝爍芸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薛婉黛好點,到是沒嗑瓜子,而是在喫話梅,酸得小美女時不時五官就要扭曲在一起。
範嬌枝則是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薛婉黛跟貝爍芸補課回來太晚,也只能這個點喫。
貝大海握着手裏的擀麪杖道:“說,你跟那個什麼簡老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貝北月立刻是一哆嗦,下一秒就向貝爍芸跟薛婉黛瞪去,準時這倆臭丫頭告的密,不然自己老子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事。
貝大海立刻一瞪眼道:“我問你話那,你看她倆幹什麼?說。”
貝北月臊眉耷眼的道:“我跟簡老師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貝爍芸立刻笑道:“普通朋友逛街手牽手?普通朋友你帶人去店裏又送衣服又送包的?還親自把人送回去,送就送吧,你幹嘛在人家住啊?”
貝北月再次打個激靈,隨即急道:“你特麼的跟蹤我?”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現在貝北月對這句話的體會極爲深刻,他還真沒想到貝爍芸這臭丫頭不但跟蹤他,回頭還找自己老子告狀。
貝大海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起來,拿起擀麪杖罵道;“老子什麼時候交你腳踩兩條船了?你對得起佳人嗎?”
前陣子貝北月爲了應付自家老子的逼婚,可是帶着伊佳人回家過。
可誰想這纔沒過多長時間,貝北月又跟簡詩陽勾搭到了一邊,這讓貝大海如何能忍?他們老貝家就不能出腳踩兩條船的人。
其實貝大海到也想腳踩兩條船,奈何沒他兒子那本事,也沒他兒子有錢。
貝大海要真是個能經受住考驗的人,上次也不會看個廠子直接就翻船了。
不過這到不妨礙貝大海教育自己的倒黴兒子要當個好人,當個正直的人,當個對感情專一的人,
貝北月趕緊道:“爹你息怒,其實我跟伊佳人已經分手了,我倆不大合適,後來貝爍芸上課老是走神,她怕她爸知道,就把我騙去學校了,我這纔跟簡老師認識。
前邊貝北月說的話貝大海一個字都不信,但最後一句讓他抱孫子的話,可是直奔貝大海的命門,對於貝大海老同志老說,這世界上就沒有比孫子這物種更可愛的東西了。
貝大海立刻眉開眼笑的道:“真的?”
貝北月立刻舉起自己的手道;“我發誓,絕對是真的。”
孩子的事自然是假的,不過簡詩陽真要是懷孕的話,貝北月到也不介意自己年紀輕輕的就當爹。
結婚那,這貨肯定是能拖就拖,最好拖到天荒地老,實在簡老師管的太厲害,雖說也有快樂的時間,但那就是一哆嗦的事,貝北月還是很明智的選擇能不結婚就不結婚。
貝大海看看自己這倒黴兒子,突然惡狠狠的道;“要是讓老子知道你騙我,狗腿給你打斷了,喫飯。”
貝北月立刻是長出一口氣,他突然掏出手機打了過去,電話一通就見貝北月道:“老叔啊跟你說個事,簡老師今天又找我了,貝爍芸不敢跟你說,只能是讓我去。
貝爍芸現在上課不但不好好聽講,還跟好幾個男朋友走得過於親近,簡老師懷疑她早戀,老叔這可是大事啊,她高三了,出了這樣的事可太影響她學校了。”
貝爍芸瞪圓了兩隻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自己剛告了貝北月的黑狀,這混球回手就給她扣個更大的帽子。
貝爍芸怒吼道:“貝北月你就不是個人。”
貝北月一翻白眼,根本就不搭理他這便宜表妹,走過去拿起饅頭就喫,還道;“媽你做的菜真好喫。”
貝爍芸此時已經徹底凌亂到風中了,她彷彿聽到了她親爹急匆匆趕來的腳步,還有手裏拎着的擀麪杖。
貝爍芸發出“啊”的一聲,下一秒是轉身就跑,書包都不要了,她得感激去爺爺家避難,不然非得被她老子活活抽死不可。
貝大海瞪了一眼貝北月道:“爍芸真談朋友了?”
貝北月立刻道:“那還能有假?現在她老師可是我媳婦,自然她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跟我說。”
範嬌枝不由是嘆口氣道:“等上大學在談不行啊?非得現在,這多耽誤學習?”
薛婉黛一翻白眼,心想貝北月是真壞,壞得都流油了,這貨也肯定沒什麼仇人,因爲他但凡跟人有什麼仇,他當場就報了。
第二天貝爍芸是瘸着一條腿去上的課,薛婉黛道:“你爸下手這麼狠啊?”
貝爍芸立刻咬牙切齒的道:“還不是因爲貝北月那天殺的混蛋,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趕緊把貝北月這混球收了吧,太不是個東西了。”
另一邊貝北月開着車載着伊佳人他們是直奔楓葉谷,又來一次貝北月也沒感覺有什麼無聊的,他寧願整天在外邊浪也不想回醫院那破地方。
在說了這地方不但景色美,還有自己便宜小媳婦陪着,她婆婆還不在身邊,這樣的機會可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