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開局第一臺手術,我震驚全院! >第489章 爹就是用來坑的
    年關將近,江州的年味越來越濃,不過人卻比以前少了很多,江州本地的人口其實並不是很多,只有七八百萬,流動人口卻在一千多萬人左右,這也就導致臨近過年大量的人返鄉過年。

    導致偌大的江州一下變得人流稀少起來,但也得分地方,向一些大的商業街反而是人滿爲患,在有就是供大家遊玩的地方了,不管你去那,放眼看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

    貝北月這陣子也沒閒着,給他媽當司機在江州是到處採購,年前範嬌枝還給貝北月買了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的大複式,留作他結婚用,至於新娘到底是簡詩陽,還是谷嘉琳又或者伊佳人,這事就得看貝北月怎麼選了。

    不過以貝北月的尿性,這貨肯定是全都要,不過很容易穿幫,一旦穿幫,這貨會非常倒黴。

    貝家有了錢,自然不會在滿足普通的雞鴨魚肉,今年已經是把眼光放在各種高檔海鮮上,當然其他食材也是買了不少,貝北月家的冰櫃都快裝不下了。

    簡詩陽家不是江州本地的,按理說早就應該回家去看望父母了,可以爲有貝北月這貨在,簡老師到大年三十也沒走成,今年是要在貝家過年的。

    雖說簡詩陽沒過門就在貝北月家過大年三十顯得有些不合適,但貝北月家也沒那麼多規矩,這麼一來到是省事了。

    大年一大早貝北月就換了一身新衣服,隨即屁顛屁顛的開車去接簡詩陽,早是早了點,但總不能簡詩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租的房子裏待着吧?

    今天簡詩陽打扮得格外漂亮,難得一見的還化了精緻的淡妝,知道貝北月這混球喜歡黑絲,但大冬天的穿黑絲太冷,於是簡詩陽就換了一條黑色的保暖打底褲,配上個毛呢短裙到是格外的誘人。

    簡詩陽剛穿好衣服,結果貝北月這混球就到了,於是又脫了,發生這麼就不言而喻了。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貝北月才帶着臉上還有沒褪去的紅雲到了家,不管誰看到簡詩陽就一個印象——羞答答的小媳婦。

    貝北月開着車窗一邊往家這邊開,一邊跟街坊鄰居打招呼,因爲他這輛豪車的原因,到是惹來不少人羨慕的目光,這讓貝北月心裏得意得不行,也就是沒有尾巴,真有的話,肯定會翹上天。

    貝北月一下車,就看到自己老子一腦門子汗的在那貼對聯,看到倒黴兒子回來了,貝大海張嘴就想罵:“你個兔崽子大早上滾那去了?不知道幫你老子貼對聯嗎?”

    可看到未來的兒媳婦貝大海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趕緊道:“詩陽你今天,外邊愣,貝北月滾過來幫忙。”

    簡詩陽到也沒進去,站門門口笑眯眯的看着貝北月跟貝大海貼門聯,還過去幫了下忙,搞定這些貝北月又把買好的鞭炮拿了出來,放了兩掛,這才拉着簡詩陽的手走了進去。

    貝家過年有這傳統,貼完對聯是要放一掛鞭炮的,具體爲什麼,貝北月不知道,反正他爺爺奶奶讓這麼多他就這麼做。

    房間裏很熱鬧,貝爍芸、薛婉黛、石曉月、宋嵐、範嬌枝剛把窗花貼完,老爺子跟老太太坐在太師椅上喝茶,貝大江則是在一邊伺候着。

    今年貝家的人是格外的多,以前只有貝北月一家,外加老爺子、老太太,貝大江可不是年年回來過年,有時候三四年纔回來一次。

    可今年貝大江跟宋嵐結婚了,外加石曉月、貝爍芸,這就多了四口人,在加上貝北月把簡詩陽叫了回來,還有薛婉黛,人是真多。

    簡詩陽一進去就趕緊跟大家問好,簡老師乖巧懂事,辦事還有規矩,很是得老太太喜歡,拉着她的手就不放下了。

    貝北月則是往椅子上一癱道:“累死我了。”

    貝大海沒好氣的道:“你累個屁,一大早就跑得沒影了,回家就貼個對聯就把你給累到了?”

    簡詩陽則是俏臉微微一紅,貝北月爲什麼累,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啊,一大早倆人就折騰了半天,弄得簡詩陽都感到累,那會真不想來了,就想繼續睡。

    貝爍芸在一邊附和道;“對,我大爺說的對,你累什麼累?你什麼活都沒幹。”

    貝北月伸出手拍拍貝爍芸的腦袋嘿嘿笑道:“哥哥的快樂你不懂。”

    簡單的一句話讓貝爍芸懵圈了,簡詩陽差點沒過來一巴掌拍死貝北月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玩意,當着孩子你胡說八道什麼?

    但礙於一家人都在,也只能瞪了一眼貝北月。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一頓豐盛的午餐出現了,貝北月家一到過年喫飯的時間就變了,上午十點左右第一頓,下午三四點第二頓,晚上還有一暖年夜飯。

    因爲是中午大家到都沒多喝了,晚上纔是重頭戲,喫完範嬌枝、宋嵐帶着幾個女孩把碗筷扯了下去。

    貝北月立刻屁顛屁顛的把麻將牌拿了出來,貝大江跟貝大海或者範嬌枝、宋嵐是要陪着老爺子、老太太打會麻將的,不過老兩口年紀大了,也玩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也就一個多小時,然後就會去睡會。

    貝北月坐在沙發上,頭放在簡詩陽的美腿上,這貨翹着二郎腿斜着眼看自己老子打牌,這貨突然喊道道:“我說親爹你跟你親媽、親爹還有親弟弟打牌,你還偷牌,這不地道吧?”

    貝大海一張老臉頃刻間脹得通紅,雞頭白臉的道:“小鱉犢子你放屁,老子那偷牌了?”

    貝北月一翻白眼道;“那你手裏那張三條是怎麼回事?”

    貝大海立刻惱羞成怒的把手裏的牌往桌子上一扔,便道;“不玩了,沒意思。”說完氣沖沖的出去了。

    求他人是大笑不已。

    簡詩陽則是拍了下貝北月的腦袋道:“你就不能給你爸留點面子?”

    貝北月一翻白眼,隨即嘿嘿笑道:“爹是幹嘛的?爹就是用來坑的,懂了嗎?來給大爺我笑一個?不笑啊?那大爺我給你笑一個。”

    簡詩陽此時相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