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鬼那充滿睿智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大蒜男等人。
是的,可憐的牛牛再一次淪爲工具牛。
勇敢牛牛不怕困難!
“這裏怎麼可能會出現鬼祟?”
正當大蒜男詫異時還不知道背後出現了什麼。
“上!那個嘴裏啃大蒜的綁起來,其他的殺掉。”江平生大吼一聲!
【白雲穿日刀法】施展出來,威力極大,一下子就砍掉小弟的頭顱。
“不好有埋伏!”大蒜男最先反應過來,驚恐地說道,準備按下警報器。
可江平生的動作更快,揮刀砍斷了大蒜男的手。
警報器與血淋淋的手掌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啊!你們是什麼人?”大蒜男喫痛的看着骨頭都露出來的手臂。
還沒等他做出反抗,江平生一刀又砍斷了他的腿。
沒有絲毫的猶豫,彷彿他是千人斬的魔頭般,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其餘的九人也沒拖江平生的後腿。
趁對方沒有任何防備,各種拳頭、異能猛砸了過去。
不一會鮮血便流淌的滿地都是。
最後只剩下缺手掌少腿的大蒜男,憋屈的被人按在牆角不能動彈。
“你們想幹什麼?”大蒜男嚇得流了淚,膽泄道。
江平生一把抓住大蒜男的頭髮,兇狠地說道:
“馬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給我把眼淚憋回去。”
大蒜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吸溜回去,內心即將崩潰。
嗚嗚嗚,自己到底遇見了什麼貨色啊,怎麼比我還像壞人。
不僅僅是他這麼認爲。
就連江平生同行的九人都懷疑自己纔是那個無惡不作的組織...
“你們去一個人把風。”
“好。”
不知不覺中,他們都下意識地執行江平生命令。
不再有不服氣、反對的思想。
江平生刀懟在大蒜男的脖子上,淡淡地說道:
“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哎喲OK?”
大蒜男連忙點着腦袋道:
“okok。”
這時他看到江平生右手的那柄刀,一眼便認出是看守通風管道口老大的那柄刀。
那人跟自己炫耀過很多次他的刀。
因此,對那柄刀的模樣印象尤爲深刻。
可他現在才知道已經爲時已晚了....
下一秒,他腦袋被沉悶的一個巴掌拍中。
“你楞啥呢?”
“沒、沒,哥你問,我保證夠聽話。”
江平生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身爲巡邏隊的,身上應該會有總部的地理圖吧?”
“如果沒有的話,只能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帶帶路了。”
大蒜男想哭,可又沒法哭。
就憑他現在手臂大腿直冒血的樣子。
恐怕還沒帶到地方自己就流血過多當場去世了。
這下想說不知道也沒辦法了。
大蒜男顫抖地脫掉衣服。
“啪!”
頓時,江平生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你...你幹嘛又打我?”
“那你脫衣服幹嘛?想色|誘我?”
男同竟在我身邊!
“不是啊!我們組織的人都會被地圖紋在背後的。”
大蒜男不知爲何,腦海中居然浮現出與面前這位男子擊劍的畫面。
頓時虎軀一震、瑟瑟發抖。
江平生尷尬地笑了笑,:“你繼續,你繼續。”
江平生看着這副栩栩如生的地理圖迷了神。
“這張地圖上黑不拉幾的東西是代表建築嗎?”江平生疑惑地說道。
說着他還伸手觸碰了小小的黑不拉幾的東西。
嘖嘖嘖。
摸起來還挺軟乎。
大蒜男楞了一下,搖搖頭說道:
“不是,這是我的污漬。”
“啪!”
大蒜男的臉紅腫了起來。
“你你你!怎麼又給我一個大嘴巴子。”
他都快被扇懵幣了。
江平生嫌棄地往牆上抹了抹,說道:
“這一巴掌是因爲你不洗澡不講衛生。”
“要是讓小朋友看到會帶壞他們的。”
大蒜男都麻木了。
你是大哥,你說什麼是什麼吧....
可能是江平生良心過不去,開口安慰道:
“行了,作爲補償,問完我就放你走。”
“真的?”大蒜男不可置信地問道。
畢竟他也沒想活着從這個男人的手底下活着出去。
他只想在死之前少受點罪罷了。
“好好聽題。”
大蒜男兩眼放光,洗耳恭聽。
“你們組織的頭部是誰?”
“這我真不知道,聽說我們組織的最上邊的老大都換了好幾次了。”
“我們這些做小弟的那能知道神出鬼沒的老大是誰。”
江平生看出了大蒜男沒有撒謊。
只好作罷,接着問。
“最後一個問題,覺醒千夢鬼的那個人在那間牢房?”
大蒜男被問懵幣了,但也只好如實回道: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們組織每天抓那麼多人,那裏數的過來。”
“況且我是巡邏隊的不管這事,你要去問行動隊或者後勤隊的才知道。”
江平生嘆了口氣,看大蒜男這慫樣,估計給他一千個膽子都不敢說謊話。
並且他的職務看起來也不太高,撐死了是巡邏分隊的隊長。
所以從他嘴裏也套不出什麼東西來。
罷了罷了,放他一馬吧。
江平生緩緩將架在大蒜男脖子上的刀挪開。
“我問完了。”
大蒜男頓時欣喜若狂,但不能讓江平生覺得自己很高興。
因此,他強忍着笑意,唯唯諾諾地說道:
“那我可以走了嗎?”
“我保證不去通風報信!”
呵呵,我缺了條腿,流了那麼多血不先去治療還選擇去通風報信?
命可比組織重要啊!!
江平生的嘴角微微上揚,點着頭說道:
“當然可以。”
“只不過需要你幫個小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
“不必多說!我爲人最仗義了,我願意幫。”
大蒜男現在的心情不可言語,就連身上的斷手斷帶來的痛楚都被覆蓋了。
他的內心想法是隻要讓我活着,別說一個忙,就算讓我叫你爹的都行!
可惜江平生不缺兒子...
江平生的笑容逐漸變得扭曲,聲音充滿了磁性:
“那好呀,可能會有點痛哦。”
大蒜男心想不會是要跟自己拼刺刀吧....
果然這人是個男同!
不過...爲了活着!
拼了!
大蒜男默默地閉上雙眼,緩緩解開皮帶,咬着牙說道:
“康忙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