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會也是來分一杯羹的吧!
想到這裏羅老歪瞬間就不在想其他的了。
畢竟這次盜墓他可以說是舔着臉來的。
要知道在這湘西的地界其實最大的軍閥就是這卸嶺。
而卸嶺之所以在這短暫幾年就崛起了。
主要就是人家會盜墓時不時就能弄到大量的錢財。
這次的盜墓他只能分到其中兩成。
如果這人也要分一杯羹的話。
那他拿到手的錢豈不是又要變少了?
想到這裏羅老歪直接對陳玉樓說道。
羅老歪:“陳總把頭。”
“我們之前可是說好的。”
“就我們兩隻人馬下墓。”
“這忽然半路又殺出一個人。”
“我可不管你怎麼分的。”
“我那兩成不能少。”
陳玉樓:“放心吧。”
“前輩來這裏不是爲了盜墓。”
羅老歪一愣:“他一個盜墓界的人。”
“來這裏不是爲了盜墓還能爲了什麼?”
“反正我不管。”
“我的兩成我一分不能少。”
陳玉樓有點不爽了:“知道了。”
羅老歪也看出了陳玉樓的不爽。
但是我管你爽不爽的。
我要的是錢!
不然誰願意跑到這深山老林來的?
不過羅老歪也知道盜墓他是外行。
還是要依靠陳玉樓纔行。
要知道之前就有軍閥爲了盜取慈禧的墓。
前前後後可是很花了好一番功夫的。
那還是在知道墓穴的前提之下。
他這現在連墓穴在那都搞不清楚了。
現在他把話說的這麼死弄的陳玉樓又很不爽。
在繼續待在這裏也有點小小的尷尬。
因此羅老歪在說完就直接對着他身邊的副官說道。
羅老歪:“走。”
“去外面讓那幾個傢伙弄個帳篷出來。”
“睡在這棺材鋪太晦氣了。”
陳玉樓看這帶着副官離開的羅老歪心中想到還算你滾的快。
王點:“我先去睡了。”
“有事明天再說吧。”
說完王點直接走進房中掃視了一眼就看到一個枯草鋪好的牀。
王點二話沒說直接躺了上去就進入了睡眠之中。
花姑娘看這王點如此無禮的樣子走了進去準備喝斥王點。
陳玉樓卻直接預判了花姑娘的反應拉住了花姑娘。
陳玉樓:“我們今天就在外面講究一夜吧。”
花姑娘看這陳玉樓滿臉不可思議。
陳玉樓雖然對人看起來非常的和睦。
但是作爲卸嶺魁首的他也有着他的傲氣。
王點如此做派陳玉樓卻竟然絕對理所當然。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花柺子:“老大!”
“之前那真的是個成了精的耗子精?”
陳玉樓:“我騙你幹嘛?”
“那耗子精的尿液灰髮之後還有麻痹神經的能力。”
“我一時之間沒注意還着了它的道。”
“如果不是前輩出現的及時將它幹掉的話。”
“我怕是就回不來了。”
花姑娘一聽原來如此。
原來陳玉樓之所以如此對待王點。
是因爲王點是他的救命恩人。
花柺子十分緊張的圍着陳玉樓打量了一番。
“我真沒事。”
“不過這次的墓沒有那麼簡單了。”
花姑娘:“有什麼問題麼?”
陳玉樓:“我從前輩那裏得知了一些消息。”
“這瓶山不簡單!”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花柺子:“這麼危險?”
“那我們還下墓麼?”
花姑娘也是眉頭緊皺。
從前他和陳玉樓也下過不少的墓穴。
但是墓穴之中最危險的也就是一些機關陷阱。
而這些機關陷阱在卸嶺的精良裝備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但是現在這此的行動顯然不僅僅只是機關陷阱的問題了。
陳玉樓:“放心吧!”
“這不是還有前輩在麼?”
“你們不要看前輩這麼年輕。”
“前輩的真實年齡可能有四五十了。”
花柺子看了一眼房間:“不可能吧!”
“他那樣子那像有四五十的?”
“最多二十七八。”
陳玉樓呵呵一笑二十七八有這麼一身牛逼的功力能一刀斬斷大樹?
陳玉樓:“人不可貌相。”
“我之前見過前輩一刀將一顆三米寬的大樹一刀斬斷。”
“你覺得這是二十七八歲人能有的功力?”
花柺子直接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就算是崑崙來了。”
“一刀也不可能劈開一顆三米寬的大叔。”
花姑娘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
這人真的有這麼強?
陳玉樓:“先別管這些了。”
“這些都不重要。”
“花柺子。”
“你現在馬上下山去找兄弟們。”
“讓兄弟們多準備一些對付毒物的東西。”
“這山中的毒物毒性非常霸道。”
“所以必須要準備充足。”
花柺子:“我知道了。”
“我現在就去辦。”
說完花柺子就直接朝着門外走去。
陳玉樓直接坐在了院子中的一顆石凳上。
花姑娘也走了過來坐在另外一顆是登上。
花姑娘:“他真的有這麼強?”
陳玉樓:“我親眼所見。”
“你知道丹藥麼?”
第二天一早。
王點伸了一個懶腰。
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放鬆的休息一晚了。
王點推開門一走出來就看到陳玉樓。
陳玉樓坐在石凳上。
石桌上放着一套茶具。
陳玉樓正在悠哉的喝着茶。
而旁邊有幾個卸嶺的人正在給陳玉樓燒水。
不遠處靠着牆的花姑娘則在閉目養神。
在花姑娘身邊還有一個小孩子。
這是王點昨晚沒有注意到的一個苗寨小鬼頭。
看到王點走出來陳玉樓連忙站起來。
陳玉樓:“前輩醒了?”
王點走過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挺不錯的。”
陳玉樓:“前輩喜歡就好。”
“這可是上號的雨前龍井。”
“要不要我給前輩你裝一點?”
王點:“不用了。”
“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進山的事情吧。”
陳玉樓:“前輩這個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