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正濃。
那顆楓樹下的片片楓葉,讓所有路過的學子們都不禁駐足欣賞,流連忘返。
如果再細看,才知道原來他們看得不是楓樹,而是楓樹下那衣袂飄飄,長髮飛舞的美女。
兩個身穿長風衣的絕世美女,正在湖畔楓樹下看着波瀾不驚的湖水。
簡直就成了京大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紅楓。
碧水。
杏黃色風衣。
明眸皓齒紅脣的美女。
構築了一道山水美人圖。
讓人忍不住要拿出畫筆臨摹下來,把這一刻記錄成爲永恆。
“顧姐姐,你看到微博和那些新媒體的報道了嗎?你可要抓緊纔行啊。我哥哥簡直太優秀了。你要是再不出擊,怕是就要成爲別人的菜了……”
秦沐雪看着顧傾城那張精緻絕倫,如同巧奪天工般精雕玉琢的俏臉,不僅着急的說道。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現在哥哥在那個美女如雲的港島,簡直就成了高山仰止的存在。
看到那些對於哥哥的所有報道。
港島名門霍佳慧和秦沐陽爭龍榻呀,十億購買樓王之王啊,資本市場出手獲利瞬間超越港島富豪等等……
這些新聞已經充斥着秦沐雪的大腦。
她現在不是擔心別的,就是哥哥能否和顧姐姐走到一起?最終兩個人確定關係?
讓他們兩個人能夠喜結連理,還有母親文若水那一道重要關口。
也是問題的關鍵。
不過現在首先是要把他們兩個捏合到一起纔行啊。至於媽媽那一關再想辦法唄。
真要是水到渠成了,難道媽媽還能棒打鴛鴦不成嗎?秦沐雪知道媽媽是個善良的人。
可是這兩個人卻都像是悶葫蘆一般,互相之間天涯海角卻很少互動。
這可如何是好啊?
秦沐雪想到這裏也是急的直跳腳。
“我……我……唉……”
看到秦沐雪這個表情,顧傾城也是很無語。她何嘗不是在一直關注着秦沐陽的各種訊息。
自從在奉城機場兩個人在秦沐雪的攛掇下,擁抱一下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而那個溫暖的胸膛讓顧傾城刻骨銘心。
常常一個人也在經常的發呆。
尤其在夢中竟然也經常的夢到那一幕。
夢醒之後常常喃喃自語:
今夜欲夢裏相見,你的夢裏可有我?願夢醒時能記得我的召喚……
可是一直被那些狂蜂浪蝶追逐的顧傾城,卻是不會主動出擊,長期都是被動的存在。
她實在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抓住這個從裏到外都優秀到了極點男人。
自從在秦沐陽的辦公室裏,看到了那個非洲獅的標本。
也就知道了秦沐陽就是在東非大草原救過自己的恩人以後。
顧傾城已經下定決心。
今生非秦沐陽不嫁。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0?2
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甚至經常拿這首漢樂府的民歌來自喻。
對於秦沐陽的愛已經刻到了自己的骨髓裏,今生活着是他的人,死了是她的鬼。
他就是自己一生中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
就算是那次兩個人在沿江風光帶走了幾個小時,縱然並肩而行,卻是依然默默無語。
更何況顧傾城內心還有一個過不去的坎,那就是自己那唯利是圖的父母。
竟然在秦家遇到劫難之際,上門退婚。
這更讓顧傾城無地自容。
好在她並沒有從秦沐陽那裏感受到,對自己的譏諷和輕蔑,這也是她還能有勇氣給秦沐陽發信息的原因。
現在她內心所經受的折磨與痛苦,簡直讓她經常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每每眼前浮現出秦沐陽的堅毅英朗的面容。還有在東非大草原上與非洲獅搏鬥時的豪邁勇武,都讓她癡迷。
然後只能是枕着他的名字入眠。
尤其到了京大讀研以後,顧傾城的絕世風采頓時蓋過了曾經的校花風頭。
而在這個龍國頂級的高等學府,頓時颳起了一陣顧傾城的旋風。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送豪車的,送奢侈品禮物的。
就算是玫瑰鮮花,都不斷有人在她的那個學院樓門前經常鋪滿。
形成了學院樓前面一道獨特的風景。
誰也沒有想到這位有着絕世容顏的冰山美人,竟然拒絕了所有人的禮物和鮮花。
讓那些求之不得,寤寐思之的癡情漢,只能在讀研的學院門前擺起心形的花海。
然後留下自己的名字。
或者在顧傾城上課的地方到宿舍之間,偷偷的看她幾眼,以慰相思之苦。
不過對於這一切,顧傾城一如既往的選擇了無視。這是一座拒絕融化的冰山。
她的笑容和盛開,只爲一個人。
那就是秦沐陽。
然而顧傾城爲了排遣對於秦沐陽的相思之苦,只能拼命的學習,看書。
要不圖書館,要不就是和導師加班做課題。
爲的就是讓自己忙碌起來。
忙碌起來了,她才能夠暫時忘記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可是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卻又是二十五隻老鼠鑽進懷裏——百爪撓心。
而同在京大的秦沐雪,更是每天必和顧傾城通電話或者發信息。
要不就會約到一起散步喫飯。
她可不希望自己給哥哥找的嫂子,突然哪天就被哪個爲愛癡狂的小豬崽子給拱了。
這個小丫頭那可是鬼精着呢。
殊不知她們兩個聚到一起,卻是招引了更多的狂蜂浪蝶。
那些情竇已開的俊男才郎,儘管明知道是飛蛾撲火,也是義無反顧。
心裏也在盤算先混個臉熟,就算追不到顧傾城這個大美女,嗯,那個小美女也不錯呀。
因爲在京大秦沐雪上學的那個學院裏,也一樣是校花級的存在。
每天也在想方設法的,去轟趕那些嗡嗡叫的讓人心煩的蒼蠅。
不要說父親屍骨未寒,秦沐雪根本就沒有心思談情說愛。
就算沒有父親這檔子事,秦沐雪也是對這些不屑一顧的。
秦沐雪認爲象牙塔裏面的風花雪月,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場鬧劇而已。
畢業了以後還不是橋歸橋,路歸路。
這也和文若水平時的諄諄教導是分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