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翰看向郝夢,笑着說道。
郝夢則是有些不服氣的撅了撅嘴說道:“爹,什麼雲師弟,你叫他師弟,我可不叫他師叔!”
郝夢說罷這話,就扭着飽滿的豐臀離去了。
郝翰苦笑一下,說道:“雲師弟,你別介意啊,這丫頭就這個樣。”
“……”
葉風雲苦笑一下,沒多說什麼。
話說,葉風雲成爲太上長老弟子的事,立馬傳遍了整個百鍊宗!!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都是腦門掛十幾個問號——
自然是不可置信了!!
“什麼玩意?那個小白臉,不是失去考覈機會了嗎?怎麼搖身一變,成爲太上長老的真傳弟子了?難道,他是個超級關係戶?”
“真沒想到,這個雲風,關係是真硬啊!不但能讓郝長老特招他,還能讓太上長老收他爲弟子!我真懷疑這小子是宗主的私生子了!”
“媽的,說起來好羨慕雲風啊!連考覈都沒參加,就能成爲百鍊宗的二代真傳弟子了!像咱們拼死拼活,纔是個三代外門弟子!”
“不過,雲風實力低微,貿然成爲太上長老的真傳弟子,也未必是好事。”有人提出不一樣的意見。
“哦?爲何這麼說?”
“據我所知,能當百鍊宗真傳弟子,無不是修煉妖孽之輩,實力至少要在煉體三品中期,而云風只是區區煉體五品初期,就當上真傳弟子,而且還是太上長老的真傳弟子,比那些三代真傳弟子還長了一輩,你覺得那些人能服嗎?
這且不說,有很多內門和外門弟子,也都是實力高強之輩,他們又能服氣嗎?
所以說,雲風當上真傳弟子,看似風光了,其實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嫉恨!
這就叫什麼?這就叫槍打出頭鳥!你看着吧,雲風會很慘的!”
“經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這麼回事!你小子別看腦袋大脖子粗,還挺有頭腦的啊!”
“呵呵,那是必須的!我跟你說,我剛纔說的,還只是這小子的部分危機罷了。這小子最大的危機,其實來自於本屆新人考覈的第一名!”
“你說趙元芳?”
“不錯!你想想啊!趙元芳拼死拼活,考了第一名,才只是個外門弟子,而云風完全是憑狗屎運當上真傳弟子,他能服氣嗎?所以,等待雲風的,將會是重重危機!”
“哈哈哈!如此說起來,雲風也沒什麼讓人羨慕的了!”
“呵呵,這就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
諸如以上的議論,比比皆是。
也正如那個“腦袋大脖子粗”的傢伙分析的那樣——
百鍊宗很多弟子,包括真傳弟子、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聽到葉風雲直接成了真傳弟子,都是感到憤憤不平!
好傢伙,他們拼死拼活修煉,才只是混到如今地位!
這傢伙,只是一個純新人,就能成爲真傳弟子,而且還是長他們一輩的真傳弟子,誰能服氣啊!
“草,我在百鍊宗修煉十年,才只是內門弟子,而那小子纔來第一天,就成了真傳弟子,還長我一輩!憑什麼呀!我不服氣!”
“太上長老也太胡來了……”
“……”
與此同時,百鍊宗一座大殿裏。
徐超正在向坐在上位的那個身穿華麗黑衣,周身氣勢凜然的男人,彙報道:“宗主,郭師叔有點太……那啥了,那雲風小子,只是個連新人考覈都沒參加的新人,郭師叔竟然將他收爲弟子,而且還是真傳弟子,這如何能夠服衆?”
那個氣勢非凡的男人,正是百鍊宗的宗主,名叫裴慶傑。
此人實力通天,即便是放在這崑崙域,也是頂尖強者之一!!
聽到徐超的彙報,裴慶傑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看着徐超道:“好了,這件事本宗知道了。”
“宗主,郭師叔這麼做,完全違背規定啊!那雲風小子,只是個新人,他何德何能,能做郭師叔的真傳弟子?屬下已經聽聞宗內弟子議論紛紛,表達不滿的情緒,還請宗主三思定奪啊!”徐超又說道。
裴慶傑目光灼灼看向徐超道:“徐長老,那你想讓本宗怎麼定奪呢?難道你不瞭解郭師叔的脾氣嗎?他若做一件事,又豈是本宗能夠阻攔的?
況且,他身爲太上長老,一生沒收一個弟子,如今看上了那個雲風,收其爲徒,在本宗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聽到裴慶傑這麼說,徐超眼神裏露出一絲不甘。
他其實是接受了趙元芳的“命令”來的。
趙元芳對葉風雲能夠成爲太上長老的真傳弟子,很是不爽,故而攛掇徐超向宗主“告狀”,剝奪葉風雲真傳弟子的身份。
這不,徐超領命而來。
豈知,徐超一跟宗主告狀,平時脾氣極爲冷酷嚴苛的宗主,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這事牽扯到了太上長老!
而且,還是最不守規矩的郭鋼!
你讓宗主能咋辦?
徐超知道,此事不可爲了,便當即向宗主作揖,道:“屬下告辭。”
說着,徐超轉身離去。
只是,當徐超走出幾步距離之時,裴慶傑的聲音幽幽傳來:“徐長老,我聽說你和趙元芳走的很近?”
轟!
當徐超聽到這話,身軀猛然一震。
要知道,宗派核心和骨幹人員,和朝廷勢力走的太近,這是大忌!!
而宗主突然質問此事,這顯然是要問責徐超的意思,是以,徐超當即身軀發顫,額頭冷汗涔涔。
他急忙轉過身子,一副戰戰兢兢的向宗主行禮道:“宗主,屬下……屬下並沒有和趙元芳走的多近,屬下只是覺得趙元芳乃是可造之材,有意傾心培養……”
說着這話,徐超的聲音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