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想把這件事情完全拋到腦後,等到宴會開始了二十分鐘後,霍祁彷彿纔想起來,演技逼真:“對哦,蘇雲憐還在水裏,快去把她撈起來。”
助理:“……”您到是不用表現的這麼着急的樣子。
……
蘇雲憐在水裏泡了整整半個小時,才被霍祁的助理撈起來,秋日的晚上又泡在池塘裏,她嘴脣凍的烏青,整個人瑟瑟發抖。
此時宴會正在進行,觥籌交錯。
蘇雲憐咬了咬牙,披上一件外套,溼漉漉的頭髮也不能掩飾她柔美的面龐,一雙眼睛委屈柔弱,帶着一點倔強和堅強。
“蘇小姐?”
“蘇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蘇雲憐看了眼葉北笙,渾身發抖,在旁人看來就是柔弱,但卻要爲自己討個公道的樣子:“霍太太,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霍太太?
衆人一愣,蘇小姐這一副剛從池塘裏撈上來的樣子,結果一來打聽,就點名道姓要霍太太給個解釋,這豈不是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是霍太太把人推下去的?
所有人爲蘇雲憐讓開一條路,葉北笙站在道路的盡頭,笑吟吟的回眸:“蘇小姐?”
蘇雲憐彷彿忍耐到極致,她咬着下脣,楚楚可憐卻又堅強:“霍太太,我們之前確實有過恩怨,但今日是霍老夫人的宴會,就算我得罪了你,你也不該在霍家對我下手,你這是蓄意謀殺!”
蓄意謀殺!
衆人不敢置信的看向葉北笙,在霍家老宅裏被指控蓄意謀殺,這是什麼情況!
而且蘇雲憐看起來就很慘的樣子,再說了,如果葉北笙沒做過,那麼她指證葉北笙,會遭到霍家的報復,所以這指控,只能是真的。
所有人都下意識遠離了葉北笙一步。
蘇雲憐咬了咬脣:“霍太太,我知道你身份高貴,我得罪不起,但就在霍家,這麼大張旗鼓的把我推下池塘,我需要霍太太的解釋和道歉,否則,我會報警!”
衆人一聽就慌亂了。
宴會都進行到這時候了,再來警察,他們麻煩也丟臉。
霍時庭淡淡擡眸掃了蘇雲憐一眼。
那一眼冰冷刺骨,讓蘇雲憐渾身顫了顫,她瞳孔劇烈收縮,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不能退縮!
蘇雲憐咬牙:“霍太太光明正大的對我下毒手,難道不需要解釋?敢問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霍太太,這次是我,那下次會不會是別人?”
參加宴會的衆人眼中染上一抹贊同,同時看向葉北笙的目光,也充滿了不悅。
這話說的沒錯,這次是蘇雲憐,那下次會不會是他們?
霍祁冷笑一聲:“蘇小姐,在質問別人之前,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你做了什麼?”
“你是霍家的客人,北笙是霍家的主人。”
霍祁一字一頓道:“你一個客人,想要越俎代庖不算,還在主人面前炫耀霍家,你是不是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