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蘇家人恨我入骨,若是蘇雲生說,當時就找到了我,卻因爲我處處和蘇雲憐作對,搶蘇雲憐的香方,揚言要將蘇雲憐趕出蘇家,所以蘇雲生才決定放棄我,你說……蘇謙和蘇老夫人,會不會認爲蘇雲生做的對?”
不僅會認爲蘇雲生做的對,還會覺得,葉北笙五年前就如此張狂,難怪五年後還在時時刻刻針對雲憐。
葉北笙嗤笑:“我不透露我有五年前的記憶,不過是想看看蘇雲生驚恐的樣子罷了,畢竟死人歸來,他是不是應該害怕?”
“可是好像低估了蘇家的瘋狂程度,爲了蘇雲憐,殺個人都不算什麼,何況我這個不受寵的女兒呢?我死不死,他們根本不關心。”
宋瓷心疼:“小五……”
葉北笙手肘搭在椅子上,脣角勾起一個怏怏的笑:“告訴蘇雲生我還有五年前的記憶,就代表,我們正式開始宣戰了。”
“而蘇雲生爲了讓蘇家人更心疼蘇雲憐,他會先我一步,將這件事告訴蘇家人,這樣也好……”
從此後,她和蘇家再無可能,只能不死不休!
“媽媽並沒有和蘇謙結婚,這次我要將我脫離蘇家,還要把媽媽的名字也脫離蘇家,媽媽對蘇謙來說算什麼?你說她是他的真愛麼?”
“可蘇老夫人那樣折磨媽媽,侮辱媽媽,蘇謙卻覺得這都是媽媽應得的,這是她的命,覺得媽媽不該忤逆蘇老夫人。”
“這哪裏是愛?可蘇謙卻藉着媽媽的離去,在Y國得到了一個清貴深情君子的好名聲,憑什麼?”
葉北笙好感動。
宋瓷又說:“何況,霍時庭雖然嘴上沒說,但我明白,他也不可能放過蘇家。”
……
另一邊,Pluto的休息室。
作爲第一調香師,第一評委,他的休息室無疑是最大最豪華的。
“喲,你的小太太在那邊智鬥蘇家,你到是樂得清閒。”池司白笑了笑走進來:“我承認,從前是我眼瞎了。”
霍時庭眉梢一挑,“你終於知道,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柔弱?”
池司白推了推眼鏡:“是你太太僞裝的太像,你問問別人,誰看到她的第一眼,不覺得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
“結果這個看似柔弱的霍太太,居然能以一己之力,將蘇家攪得天翻地覆,這次蘇雲憐怕是要完了吧?”
霍時庭嗤笑:“誰都知道蘇家要完了,偏偏只有蘇家,還在做春秋大夢。”
“霍時庭,剛纔我看到蘇雲生帶着蘇雲憐去了休息室,不知道在說什麼,蘇老夫人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男人指尖一頓:“哦?”
池司白:“我隱約在門外聽到什麼,五年前之類的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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