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過來,給我打開了手銬。
我看着他說:“以後別在一個不吸菸的人面前吸菸,尤其是在姑娘面前吸菸,這很不文明。”
“你一個殺人犯和我說文明?”他擡手就推我。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指,直接一掰,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我說:“知道錯了嗎?發誓,以後不在姑娘面前吸菸了。”
女警察在那邊噗嗤一聲笑了。
我擡頭看看她,她乾咳了兩聲,但是臉紅了。
老警察說:“別鬧了,我知道人不是你殺的。”
“醫院封/鎖了嗎?”我問。
老警察說:“封/鎖了,但是封/鎖不了太久。很快就有大批的病人來看病了。”
說着他看看錶,又說:“我覺得兇手還在醫院內部了。因爲兇手殺人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在醫院外圍布控,並沒有看到有人出去。”
我把這小警察放開之後,擡起頭來說:“殺人犯叫楊勇,小名大勇,是醫院一位女麻醉師的侄子。女麻醉師就住在醫院家屬院裏面。兇手現在應該在這位楊醫生家裏了。快去抓吧。”
老警察頓時站了起來,帶着那個小警察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告訴那女警察說:“看住他,別讓他出這個屋。”
我大喊說:“有尿了咋整?”
“憋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十點鐘的時候,老警察回來了。他進來後先是喝了一大口水,隨後摔在了椅子裏,此時,他已經熬得雙眼通紅。他說:“人抓到了,但不是在楊醫生家裏抓到的,是在潘家園兒那邊的街口抓到的。他說自己一晚上都在那裏等活兒,根本就沒來過醫院。”
我說:“不可能,我昨晚見到他的車停在外面。人就是他殺的。”
“但是他不在醫院內,同時,也有很多人證明他就是在那裏等活兒,沒離開過。”
我說:“很多人?”
“沒錯,一起等活兒的不是一兩個人,還有很多人,都能給他證明。”
我搖着頭說:“不可能,楊勇難道一直就沒有跑過活兒嗎?一直都在街口嗎?”
“早上六點跑了一趟活兒。拉的是一個去花鳥市場的女的。”他說,“那女的到了花鳥市場下車,楊勇就開車回去了。回去之後他就倒在車裏睡着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人正在睡覺呢。”
“人一定是他殺的,你們一定忽略了什麼。”我說。
我明明在西側看到了那輛車的,大勇怎麼可能在那裏等了一宿活兒呢?那在街口的車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我看錯了?
我是不會看錯的,我肯定那就是大勇的車。從車的特徵和車牌我都看了,這車輪子上拴着紅布條,車牌也是大勇的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