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灣灣說:“你們這是敲竹槓!”
虎子看看錶說:“那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御灣灣這時候站了起來,一跺腳說:“行行行,只要你們陪我進去,你們欠我的錢和利息,一筆勾銷。”
我一聽就笑了,我說:“這就對了,什麼事都好商量嘛!”
御灣灣指着我說:“陳原,你們這是和我商量的嗎?你們這是威脅,你們這是敲竹槓。算了,就活該我破財,誰叫老天不幫我呢。”
說着她看看天,她把責任都推給老天爺打的那個雷上了。要不是那個雷,她不會說出來心裏的祕密,不說出來也就不會被我們敲竹槓了。
也許她的邏輯是對的,陰謀不可外泄非常關鍵。
虎子重新釘了橛子,放了繩子,我們四個依次又到了下面。
這一下來我才意識到有件事還沒做呢,下面這兄弟的屍體還在這裏倒着,既然碰上了,等下出去的時候捎出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埋了。不然這輩子只要想起來,這心裏就覺得有愧,做夢都會夢到這兄弟。
我說:“虎子,等下出去的時候,我們把它帶出去。”
“得嘞,捎帶手的事兒!”虎子說。
我們再次到了主墓室的時候,用手電筒照着周圍的一切。御灣灣用手電筒看着周圍每一個細節,圍着主墓室走了一圈。
我們也沒閒着,也在用手電筒照着周圍,一直從西邊走到了東邊。這邊有東耳室,這門也是敞開的。我和虎子一商量,進去走了一圈,這裏面擺了很多罐子,虎子以爲是酒,掀開蓋子聞聞後說:“什麼味兒!”
虎子看着這罐子說:“老陳,你說這罐子能不能值點錢。”
我說:“這就是民間量產的那種裝酒裝醬的罐子,不值錢。瓷器必須是專供給皇家的那種官窯才值錢。這罐子太粗糙了,還不如好人家的夜壺呢。再說了,裝屍油的罐子,一文不值。放家裏容易鬧大仙。”
虎子說:“那還是算了吧。”
我們從東耳室出來的時候,御灣灣還在仔細觀察着。正所謂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們三個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御灣灣這時候說:“虎子,點燈。”
虎子說:“還點啊!”
“我讓你點你就點,先點十二盞燈,圍着棺材點。”
虎子看看我,我點點頭。
陸雪漫說:“灣灣,不會出問題了吧。”
“放心,出不了問題,有我呢。我快研究明白這是怎麼弄的了。”
虎子點了十二盞燈之後,把棺材照亮了。光四射出去,打在牆壁上又反射回來,來來回回幾次反射,就像是在演一場效果逼真的電影一樣。此時看那些壁畫,真的就像是活的一樣。
這時候我們把手電筒全關了,然後開始觀察周圍的壁畫,簡直就是大開眼界。
御灣灣這時候說;“我要弄點屍油回去。”
虎子指着東耳室說:“那裏面有的是,自己去弄就成。”
御灣灣恩了一聲,打着手電筒進了東耳室。
我和虎子這時候擡頭看着棺槨,我說:“虎子,上去再看看,那乾屍是不是又變成那女王了。”
虎子說:“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