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咋看出來的呢?”
虎子說:“人家是官場上的人,你是野路子,你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知道嗎?”
我說:“你也別勸我了,還是多想想你自己的個人問題吧,你也不小了。”
虎子說:“怎麼又說我身上了呢!我不着急,我當務之急就是多賺錢。”
我說:“誰說不是呢,當務之急,多弄點錢,想辦法弄個北京戶口才是最關鍵的。”
虎子說:“這北京戶口實在是太難了。我是老北京人了,居委會大媽都認識我,這也不行。我去問過了,我在這邊相當於沒有任何關係,我和我舅纔是父子關係。那是我養父,受法律保護的父親。我親爹和我乾爸一個等級,已經不受法律保護了,你說這氣人不?”
我呵呵笑了。
虎子說:“這纔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沒北京戶口,北京姑娘根本就不考慮我們這種人。”
我說:“合着你看上北京姑娘了啊!”
虎子說:“沒有,我就是打個比方。”
林素素這時候從一旁過來了,她坐在我旁邊說:“你倆聊啥呢!”
虎子說:“聊你和老陳的事情呢。”
林素素說:“還是算了,我和老陳註定就是同志關係。”
我呵呵笑着說:“虎子,你看,你這就是瞎操心。”
虎子說:“老陳,走着瞧吧,除了白骨精你和誰也成不了。”
林素素這時候小聲說:“虞卿是個好女人。……”
虎子立即說:“打住,那真的就是個女妖精,玉面狐狸,謊話連篇,把老陳耍得和猴兒一樣。這樣女人還是算了吧。最關鍵的是,她不是個正常人,她是個上了國安部黑名單的人,和她在一起,這輩子就只能當耗子,偷偷摸摸過日子。”
林素素說:“還能遇上什麼?我們什麼沒見過?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看看在場的都是什麼人,即便是遇上閻羅王,見到我們都要頭疼了吧!”
虎子聽了之後呵呵笑了起來,說:“沒錯,我們就是鬼見愁啊!”
我閉着眼說:“不嘮了,睡吧。”
我睡之前看看錶,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半了,睡醒了的時候,範天豹還在那邊敲呢。我看看錶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我起來拿出大餅來咬了幾口,然後舉着水壺喝了一口水,把水壺蓋擰上之後,我說:“虎子,還差多少?”
虎子說:“已經掏出來一個狗腦袋那麼大的窟窿,不過據說之後就快了,那也還要一兩個小時吧。”
我說:“已經夠快了。”
林素素說:“要是有鴉九尖鎬的話,應該早就完成了。剛纔我過去聊了下,範天豹說,要是有鴉九尖鎬,效率提高三倍。”
我說:“也不知道這鴉九尖鎬在誰手裏了。”
林素素說:“我有個猜想,陳原,虎子,你倆想聽嗎?”
我說:“但說無妨啊!”
林素素說:“這三爺和胡家這麼大的仇啊,多半和鴉九尖鎬有關。要是我沒猜錯,鴉九尖鎬在胡家了。”
虎子一拍大腿說:“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麼一個寶貝,胡家怎麼可能讓楊松那混蛋帶走呢?搞不好就給扣了。楊松肯定是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他可是個欺師滅祖的王八蛋,見不得光,哪裏敢和胡家叫板啊!就算是過了幾百年到了現在,這楊家人照樣還是擡不起頭來。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和胡家拼了,攤牌了,不玩兒了。”
我點頭說:“虎子,你說的還真的有道理,保不齊就讓你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