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說:“這些字確實晦澀,乍一看全認識,但是細看可就都不敢肯定了。能認清的不超過百分之五。對了陳原,我覺得要是那個毛娜來的話,應該能搞懂這些吧。”
虞卿說:“毛娜只是語言專家,她對文字沒什麼深入研究。古文字專家在臺灣和北京都有這方面的人才,可惜,遠水解不了近渴。”
羅燕拿着照相機不停地拍着,她說:“可惜膠捲帶的不多,也不知道前面還有多少需要拍的。不過沒關係,反正這次回去之後,估計很快就要再來一次。”
曲優優在一旁說:“一幅地圖你們倒是能看出不少事情來,我們還走不走了?還找不找隨珠了?”
羅燕說:“找不找隨珠和你有什麼關係?優優,我看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
曲優優說:“羅燕,你要是這麼說,這隨珠我要定了。”
羅燕看着我說:“老陳,這件事你必須站出來,你可不能和稀泥,你要有立場,有原則,有底線,你要有階級鬥爭的意識,明白嗎?”
我說:“我知道,你放心吧。”
大家繼續前行,很快,我們走到了一個三岔口。往右前方走是一個天然的溶洞,裏面滴滴答答響着水滴落下來的聲音,往左前方是下坡,和我們剛纔走的一樣是人爲修建出來的方形通道。
範天豹說:“沒錯,這沒多遠了。我們翻山越嶺覺得遠,這裏下去幾乎就是直線距離了,我覺得不超過八百米。”
林素素說:“沒錯,是七百米到八百米之間。”
範天豹說:“陳爺,我們走吧。”
虎子指着上面說:“不上去看看了?”
範天豹說:“上面有啥好看的?”
我們都走了,虎子卻沒有走,而是舉着手電筒朝着上面走了出去。
範天豹和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虎子。
我說:“虎子,你看啥呢?”
虎子說:“上去看看,這邊好像有條路,有人走過。”
我和範天豹一起過去,看到虎子用手電筒照着一個縫隙。這個縫隙只能一個人擠過去,虎子這樣的身材擠過去都有些費勁。虎子說:“你看這裏,好像經常有人從這裏經過啊!”
我說:“這地下溶洞就是這樣,越往上就會越窄。你再往上根本就過不去了。”
虎子把包從後背上摘了下來,放在地上後說:“我過去看看。”
我說:“別亂闖,多危險啊!這空間太侷促,一旦有事情發生,你連個閃轉騰挪的空間都沒有。”
虎子說:“我就鑽過去幾米,看看就回來。”
虎子說着一側身就擠了進去。
我拎着馬燈照着說:“虎子,別走太遠。”
虎子大聲說:“得嘞,看看就回來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