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傑拿着獵槍對着一個鬼子兵的格德米斯,這格德米斯也學着樣子把身上的槍摘了下來,對準了胡俊傑。
我頓時大聲說:“別開槍,保不準他的槍還能響。”
我一把就把胡俊傑手裏的槍按了下去,鬼子兵這時候卻沒有放下槍,還是對着胡俊傑的腦袋。
接着,就聽咔嚓一聲,這鬼子兵竟然扣動了扳機,還好,槍沒響。
卻驚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胡俊傑的身體也是一哆嗦,他大聲說:“嚇死我了,這鬼東西,看我滅了他。”
說着又要舉槍,我直接按住了他,我說:“老胡,你要是這樣,我們可就沒有辦法一起了。你得聽我的,知道嗎?”
胡俊傑這才冷靜了下來,他說:“行,我聽你的。”
我這時候看着格德米斯說:“放下槍,這是我朋友。”
格德米斯不聽我的,它似乎是感覺到了胡俊傑的敵意,還是舉着槍對着胡俊傑的腦袋。
林素素看着我說:“陳原,不對勁,我們先撤回去。”
胡俊傑說:“這是看我不順眼吶。”
果然,一下就圍過來了十幾個格德米斯,都死死地盯着胡俊傑不放。
我拉着胡俊傑開始後撤,一直撤到了五米外,這些格德米斯纔算是失去了目標,它們這才放鬆下來,轉身朝着南邊走了出去。
我們四個回到了屋子裏,我說:“格德米斯認定你是敵人了,這有些不好辦了。”
林素素說:“老胡,你不該用槍指着它們的腦袋。它們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傻,它們還是有一定的智商的。”
胡俊傑說:“我有十幾條槍,難道還怕它們嗎?”
我說:“這些格德米斯很難殺死。”
胡俊傑說:“火攻,一定能行的。”
我說:“不要亂來,我有辦法對付他們。對戰不如對話,我們完全可以和它們成爲朋友的。”
我說:“也不盡然,狗也不是我們的族類,但是狗可沒有異心。”
林素素說:“倒是人,一年人殺人的事情太多了,狗咬死人的事情倒是少之又少。”
我說:“狗咬死的人,還不如豬咬死的人多呢。”
胡俊傑哼了一聲說:“把我惹急了,我就把這林子一把火點了。”
胡俊傑不是虎子,他不會聽我指揮的。他這麼說,我也沒辦法。我只能想辦法做好自己的事情,至於他,我沒有辦法說服他的話,我就躲他遠一些。
我說:“老胡,看來我們道不同,不相爲謀!這樣吧,你換個地方住,我們各幹各的,互不相干,好嗎?”
胡俊傑看着我樂了,說:“老陳,你怎麼還急了呢?”
我說:“這不是急了,這是現實問題。你我理念不同,沒有辦法成爲同志。你帶着你的人,去別處吧,今後你做什麼我都不想參與。”
做人做事就是這樣,道不同不相爲謀,尤其是在這種時候,沒必要非要攪和在一起。做不成同志也不做敵人,自己幹自己的就是了。
胡俊傑說:“老陳,你想過沒有,秦嵐把我們都弄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我說:“我想我的,你想你的。我們就此分開,好嗎?”
胡俊傑說:“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臉和你在一起了,我們這就分開,各幹各的。這大墓我是摸定了,到時候這錢怎麼分呢?”
我說:“你有本事你就拿走,我有本事我拿,沒必要分。”
胡俊傑說:“這不好吧。”
我說:“這沒什麼不好的,各幹各的,各不相干。”
胡俊傑點點頭說:“那行吧,我們從現在開始,分道揚鑣!”
胡俊傑帶着他的人離開了門房,但是他們沒遠走,而是直接住進了正房裏面。現在倒是好了,我們成了給他們看大門的了。他們還真的會找地方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