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笑個屁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範無咎說：“甭管真假，你和張瑩瑩算是認識了。算是邁出了第一步。”
我說：“快別說了，張瑩瑩都快恨死我了。”
範無咎說：“我倒是覺得她並不恨你，只是有些討厭你罷了。”
我說：“所以啊，這次弄糟了。對了，你們找教官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範無咎說：“哪裏有那麼容易，這不是我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我可以和謝必安提，他同意不同意我無法左右。不過他一直都挺尊重我的意見的。”
我說：“王麗娜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範無咎說：“我得找個機會，不能很突兀的提這件事。倒是你和張瑩瑩，還要進一步發展纔行，即便是不成爲那種關係，起碼你也要和她成爲朋友。會方便很多，書局發行的報紙和刊物，是陰間唯一的閱讀渠道，你應該明白重要性。”
我說：“我自然是明白，可惜的是，被我搞砸了。”
範無咎說：“先別急，等待時機，這不是着急的事情。我們都要慢慢來。你們剛來不久，要懂得低調纔行。最近上面點名胡俊傑了，讓我們注意他的動向。這說明什麼？上面對你們陽間來的幾位非常重視，你們的一舉一動一旦讓王族感受到了威脅，他們就會對你們下手了。”
我說：“我知道了，看來我們必須表現的一無是處纔好，我們最好就是成爲一個只顧享樂，無所事事的人。”
範無咎說：“就是這意思。”
從範無咎家裏回來之後，我每天的事情就是喫飯，睡覺，去書店轉轉，在外面找人閒聊幾句，接待來拜訪的男男女女，反正每個月能領到五兩銀子，我們也不着急了。
我這就有些奇怪了，我反覆想這是什麼情況。
王麗娜說：“我覺得不至於要謀害你吧，沒那麼大的仇吧！”
虎子說：“是啊，這點事兒至於麼！”
秦嵐說：“這張瑩瑩叫你過去幹嘛呢？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想讓你和她說說人間的事情。”
王麗娜說：“我覺得也是，她應該是對人間有很大的興趣，或者她在寫新書呢，想讓你提供點人間的素材。人間是這裏最大的話題，只有寫人間的事情，大家纔買賬。”
我說：“那我就去吧。”
王麗娜說：“這不是剛好麼，和她搞好關係，對今後的行動有莫大的幫助。現在我們要拉攏一切能拉攏的人，讓大家都覺得我們是非常好的四個人。”
秦嵐站起來到了我身後，拍拍我的肩膀說：“都靠你了。”
虎子說：“對了，墨丠好像住在對面了，老陳，這墨丠我們該怎麼對她呢？”
我說：“不用搭理她，我們沒必要和她有什麼聯繫。能走的時候，帶上她就行了。”
虎子說：“假如，我只是打個比方。假如有一天我們能出去了，我們帶上胡俊傑嗎？”
秦嵐說：“那得看胡俊傑想不想出去了，也許我想帶人家走，人家還不願意出去了呢。”
王麗娜看着我說：“老陳，我不建議帶他出去，就讓他在這裏過下半輩子算了。他出去，還會興風作浪的，這傢伙一肚子壞水兒，已經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