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說:“那就好,那就這麼幹。不過等野麻子成熟還早呢,這需要幾個月時間。”
剛子說:“我們必須要有點耐心纔行。趁着這段時間,我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要是能進去那個洞就好了,去看看……”
說到這裏剛子沒有說下去。
葛大爺說:“什麼洞?這裏有洞嗎?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剛子說:“沒什麼,葛大爺,我出去之後,一定會把您接出去的,到時候我在北戴河給您弄一套別墅養老,我給您養老送終。”
葛大爺搖搖頭說:“我這把年紀了,我就不走了,能看着你們出去,我就很開心了。這個地方太孤獨了,在這裏活一輩子,憋屈。”
葛大爺說着眼圈就紅了,接着落下來了兩滴清淚。
我說:“行了,我們出去吧。”
我們三個爬出來,然後把箱子推了回去。剛好擋住了這個洞口。這裏面是葛大爺的祕密倉庫,在裏面,除了看到有這個風箏之外,我還看到了一個木雕,雕刻的像是一個姑娘的樣子。這應該是葛大爺印象裏的一個認識的姑娘,是他的暗戀對象吧。
外面實在是太熱了,不過是下水游泳的好時候。
白天的時候,秦嵐和王冬去湖水裏玩水去了,郭炳順這個不要臉的也去了。去就去唄,還得要往秦嵐和王冬跟前湊。秦嵐和王冬一商量,就把郭炳順按到了水裏,差點淹死他。嗆得肺裏都是水,一邊咳嗽一邊往外吐。
接着就得了肺炎了,要不是有剛子在,估計他這場病就死了。剛子給他打了幾針抗生素這才活了下來。就算是這樣,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說秦嵐和王冬開不起玩笑。
這大姑娘玩水,你去湊合什麼啊?要是個正常人,還不躲得遠遠的啊!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剛子一直和雅美約會,每天晚上剛子和雅美都在蘋果園兒裏談心,不過倆人僅限於靠在一起傾訴,沒有幹過分的事情。這方面,剛子把握的還行。
剛子把自己的計劃和雅美說了,雅美也答應幫忙,只要過了夏天就去幫我們弄麻桿。有了繩子就等一場大風,只要有了風,我們就能出去了。
到了五月初的時候,還真的起了一場大風,這風颳得特別大,剛子和我弄了一個帆船,這風颳着我們在湖面上就像是汽艇一樣快。沒有啥玩得,這個帆船總算是一個玩具吧。
剛子這時候說:“要是有繩子的話,今天的風我就能出去了。”
我說:“還需要一個絞盤,我可拽不動那麼大的風箏。”
風颳了一天,到了晚上就停了。
第二天晴空萬里,我和剛子、秦嵐在湖邊釣魚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有飛機的引擎聲。我們三個擡着頭看着,就看到一架小飛機晃晃悠悠就朝着我們飛過來了。
一邊飛,這引擎聲竟然沒了。
我們三個站了起來,盯着這架飛機。
剛子說:“要墜毀了。”
秦嵐說:“發動機熄火了。”
我說:“這是看到了這片湖,要在這裏迫降啊!”
剛子說:“要是迫降不準,迫降到山坡上,然後把那邊冰川撞下來,這條路就算是通了。”
我盯着這架小飛機,速度很快,下降的也很快。我說:“還是降落到湖面比較好,這上面應該有不少人呢。”
飛機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機頭剛好對着我們就下來了。不得不說,飛行員技術還不錯,直接就落到了湖心上,接着,這飛機的翅膀直接就摔斷了,機身在水面上打了個水漂之後,落到了水面上,斷裂了。
我脫了上衣,直接就跳到了水裏,我大喊:“剛子,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