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的言辭犀利,就這麼看着陸柏庭,眼中帶着不贊同。
“葉慄就不能消停一點嗎?”傅驍冷聲質問,“已經和你結婚,佔據陸太太的位置,也不可能離婚,甚至馬上就要大婚。就算是這樣,連最起碼的包容心和忍耐都沒有嗎?”
陸柏庭安靜了片刻:“和葉慄沒任何關係。”
“是沒關係。”傅驍冷笑,“但是,如果不是葉慄的原因,你至於現在這樣閃躲的態度?明明知道南心現在的情況根本禁不起任何的刺激。你就算要刺激南心,我都不反對,但是起碼也要等南心的情況穩定下來。”
傅驍的聲音越發的憤慨,再看着陸柏庭,指頭比着陸柏庭的臉:“南心沒事,那麼皆大歡喜。南心若是真的在這段時間出事了,你自己捫心問問,也去問問葉慄,真的能心安嗎?”
陸柏庭的臉色始終陰沉,也沒任何緩解的跡象。
他安靜的站在門口,一根接着一根抽菸。
陸南心冷不丁離開豐城,是讓所有的人措手不及。以他們的能力,只要陸南心離開了,不管多刻意的隱瞞行蹤,知道她去哪裏,無非就只是費點心思而已。
但是,誰多不能賭,這段時間內,真的不會出事。
就算這樣的概率,在目前看來很低。
說完,傅驍就轉身就要走。
就在傅驍轉身的瞬間,陸柏庭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傅驍沒理會,步伐更快了幾分。
而陸柏庭卻忽然扣住了傅驍的肩膀,另外一隻手已經接起了電話,臉色驟變。
“你說什麼!”陸柏庭的聲音變得凌厲起來,“南心現在在哪裏,什麼情況?”
傅驍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眸光銳利的看着陸柏庭。
陸柏庭的手已經從傅驍的肩膀放了下來,抓着手機的手指,因爲過大的力道,指關節泛了白,整個人的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那是一種恐懼和害怕。
“南心在法國。”喬治的聲音傳來,顯得冷靜但是又看的出的慌亂,“她不想讓你們找到她,還刻意選擇在路上繞了幾圈,還換了護照。”
“……”
“但是南心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的。”喬治的聲音微微的哽咽了一下,“這樣的顛簸,再加上高空的環境,就算是頭等艙,加上醫療人員,也是沒辦法控制的。”
“……”
“我甚至沒想到會這麼快的時間,在南心已抵達巴黎的時候,情況就已經發生了惡化。一下子難以控制。估計在途中,南心就已經撐不住了,但是她不說。”
喬治一字一句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