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們從麻袋裏出來的瞬間,在他們看到那個人的瞬間,他們簡直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會是刀疤這個人他們平日裏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遇到刀疤的人,這這他們小心了又小心,怎麼最後還是給碰上了
“疤哥,您,您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其中一個人幹聲笑着,“我們老大和疤哥您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對了”
那人的話音剛落,老三便上去,一拳頭就輪在了那人的身上。
老三可是身強力壯的好手,他這一拳頭上去,那人險些去了半條命。
其餘幾人見自家兄弟如此被對待了,此時他們甚至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刀疤隨手拿了個馬紮子坐下,淡淡的看着他們。
那幾人有些打怵的看着被打殘在地上不斷痛呼的自家兄弟,心臟不禁狠狠一跳。
“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刀疤繼續問着,“沒關係,不管是哪一樣,到了最後你們都會乖乖的告訴我的。”
“我們我們是不會背叛我們老大的。”其中一個人十分有骨氣的說着。
“哦不會背叛嗎”刀疤突然笑了起來,“那麼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不會到底能堅持多久。”
刀疤的話音剛落,老三就拽着那人下去了,當場就嚇的其餘的幾人面色發白。
“你們不想告訴我,可以。”刀疤依舊淡淡的看着衆人,“但是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會有什麼不同。”
反正到了最後,他們都會告訴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說”其中一人承受不了心底的害怕,大聲的喊了起來。
刀疤挑眉,“識時務爲俊傑,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
要說話的人是一個戴眼鏡的小夥子,他看起來很是斯文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那種在道上混的主兒,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斯文敗類了,也有太多的衣冠禽獸,誰知道扒了那層皮後,剩下的是什麼
“疤哥,請您將話說明白點,行嗎”那戴眼鏡的男的繼續問着,只是這一次他是問的小心翼翼的,就似生怕刀疤會生氣一樣。
刀疤絲毫不介意,淡聲道,“你別給我玩兒這一招了,王老虎的那點破事兒,我還能不知道嗎我找你們過來不過是走一個形式而已,至於王老虎到時候還有沒有命活,這都是個問題。”
刀疤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但是就是這樣的聲音就能讓那幾個還不肯張嘴的人嚇得半死。
“疤哥,具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找我家老大,讓他找個人的事兒,不想讓她過安穩。”眼鏡男害怕的大聲說道。
“哦是誰和王老虎做的交易”刀疤繼續問着。
這一下,那眼鏡男也犯難了,“疤哥,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實在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啊,當我們知道消息的時候
“你們這一次假扮記者的目的是什麼”刀疤繼續問着。
“我們原本是打算趁亂把人給劫持走的。”眼鏡男尷尬的笑着。
他們原本的確是這麼打算的,卻沒想到那個溪小沫的身邊會有那麼多的保鏢,甚至還有一個那麼帥的人保護着。
這幾個小羅咯,他們哪裏有可能見過唐爵啊,因此就算是他們近距離的接觸了唐爵,他們也不會知道今天他們見到的那個讓他們恨恨不已的男人就是那個他們整天都在做夢想要成爲的男人唐爵。
他們知道帝都的爵爺,卻不知道唐爵。
刀疤冷笑,爵爺就在夫人身邊,他們還想動手
還是說他下手太快了,爵爺不可能沒有注意到這幾個人的情況,要不就是他動作太快了,爵爺不好在夫人面前動手
這麼想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刀疤竟然能自己把自己給說通了。
“疤哥,那人全都說了。”老三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的手中還拿着一條帶血的鞭子,淡漠的說道。
刀疤哦了一聲,淡淡道,“所有的都說了”
老三點頭,“是,所有的都說了。”
刀疤一下子就笑了,“很好,既然都說了,那麼,這些人也就沒什麼用了。”
這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頓時,那幾人一下子就慌了。
“疤哥,我真的已經把我知道的所有的消息都和你說了,求您放過我吧,我,我真的是什麼都說了”眼鏡男高聲喊着,“我不想死,求疤哥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刀疤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他那張猙獰的面孔上帶着一絲陰狠,“放過你你可知道你們想要綁架的人是什麼身份打她主意你沒連累到你全家就不錯了還敢求饒”
刀疤幽幽的聲音頓時讓衆人一怔,“我們,我們還什麼都沒做”
“但是你們動了這個念頭,不是嗎”對爵爺來說,僅僅只是動了念頭,就該死了。
“我,我們只是奉命辦事,求疤哥繞我們一命,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我”
衆人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直接被衆位小弟們給直接拖下去了。
刀疤的神色看起來卻是不怎麼好,老三有些疑惑,“疤哥,這些人怎麼處理”
“好好養着,養到王老虎找來問我們要人爲止。”刀疤喝了一口雞尾酒,淡聲道。
“他要是不來要人呢”
“放心吧,他會來的,現在他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不可能不來找我們要人。”刀疤駕定道。
老三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自然疤哥都這麼說了,自然是有原因的了,他也就什麼都不再問了。
而另外一邊,一直都在等消息的王老虎再也坐不住了,拿出手機給他的人打電話,卻不曾想,那邊接起電話會是刀疤。
“王老虎,到我的店裏來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