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陳明林,在一個小酒吧看場,你是不是以爲他天天和道上的人打交道,很牛逼?”陳宇冷笑道。
“沒錯,他認識很多大人物,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他會回來弄死你和你爸的。”陳山說着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你怕是聯繫不上他了,說真的大伯,你和我爸是親兄弟,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也不想和你撕破臉。”
陳宇冷笑道:“但你夥同別人打傷我爸,推我家老宅,佔我爸的藥田。”
“你已經把六親不認這幾個字做到了極限,爲了點蠅頭小利連臉都不要了,今天你也別怪我做得太過分,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我看你嘴還能硬到什麼時候,明林很快就回來。”陳山冷笑道,一遍一遍地撥着他兒子的電話,可是他不管怎麼撥,對方都沒有人接。
“你不用打了,我堂哥應該很快就到了。”陳宇笑了。
“你什麼意思?”陳山疑惑地擡起頭看着陳宇。
“我什麼意思你很快就明白了。”陳宇微微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近百輛清一色的奔馳S駛入了村子,這些車每一輛都價值數百萬,近百輛車一溜排開,氣場極其強大。
雖然藥山這裏經常有大老闆開着豪車看藥材,但是一次性開來數百輛豪車的大老闆還從來沒有見過。
“什麼大人物來了?”
“不知道啊,剛打聽了老陳家在哪。”
村子裏的人議論紛紛,一時間有些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這近百輛豪車把陳家給圍個嚴嚴實實的,門一開,數百號身穿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人從車裏走了下來。
爲首的正是鄒大龍,他走向陳山家,後面還有兩名手下架着一名滿身是血看不清臉的人。
“陳總,事情已經辦妥了。”鄒大龍向陳宇微微一躬身,他手一揮,撲通一聲,那名混身是血的男子被丟到了地上。
“爸…”那名男子艱難地擡起頭,看熱鬧的人這纔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臉,他不是別人,正是陳山吹噓的在外面會所裏混得很厲害的兒子陳明林。
“明林,你怎麼了明林,這是怎麼回事?”陳山震驚了,本來他最大的底氣就是自己的大兒子,可現在他大兒子被人混身是血地扔了過來。
陳明林被揍得不輕,他哆哆嗦嗦地跪在陳宇的跟前:“堂弟,我真的不知道老家的事情,這都是我爸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爸做的,你一點都不知情?”陳宇冷笑道:“如果不是仗着你耀武揚威,你爸這種被人罵了都不敢放一個屁的人會突然變得這麼囂張?”
“堂弟我真的不知道啊,你饒了我吧。”陳明林幾乎快哭了。
“兒子,你跟他說好話幹什麼?這野種不就是一個混喫等死的廢物嗎?”陳山傻着眼問。
“爸你快閉嘴吧,堂弟現在是豐陵的大老闆,連鄒總都得聽他的,你欺負誰不好你欺負二叔?他可是我親二叔啊。”陳明林哭喪着臉,真的恨透自己的父親了。
陳山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鄒大龍他知道,他兒子經常說鄒大龍多牛逼多牛逼,可是現在這麼狠的一個人居然得叫陳宇一聲陳總,那陳宇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大伯,還有什麼底牌,亮出來吧,我今天陪你玩玩。”陳宇冷笑一聲。
“小宇,我們,我們是親戚啊,以前是我做得不對,我對不起你爸。”陳山勉強擠出一絲笑,他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嗯,現在知道我們是親戚了?欺負我爸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他是你親弟弟?”陳宇冷笑一聲,指着陳山的兒子還有三個外甥道:“這幾個人,拖出去當衆毒打,千萬別手下留情。”
“是。”鄒大龍手一揮,數名保鏢上前,拖着幾個人出去了。
陳山想攔,但看看這黑壓壓的打手,他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片刻以後,村子的大路中間傳出陳家這幾個人的慘叫聲,鞭子蘸着鹽水狠狠地抽。
村子裏看熱鬧的人心情各異,陳家這幾父子和李家那幾兄弟這兩年在藥山是一霸,村裏人敢怒不敢言,現在終於有人來收拾他們父子了。
另外一部分人心裏則在忐忑,因爲陳宇一個電話就叫來幾百號人,看樣子是發達了,以前他們欺負過陳文重,他會不會來報復?
一通鞭子,陳家的幾個人被抽得皮開肉綻的,嗷嗷叫着求饒,看打得差不多了,陳宇才讓他們停手。
“大伯,我爸的房子你得重建,這個沒問題吧。”陳宇淡淡地說。
“沒問題,房子我建,我出錢出人,四合院,保證三個月內給你建好,建房子這段時間你爸住我家,我一家搬出去。”陳山毫不猶豫地說。
“那我爸包下的藥田呢?還有這幾年的損失?”陳宇問。
“我賠,都算我的,小宇,我們是一家人,你放心,你爸這幾年的損失都由我來擔。”陳山腆着一張臉笑道。
“嗯,那就好。”陳宇笑了笑道:“鄒總,你請回吧。”
“是,陳總。”鄒大龍恭恭敬敬地一躬身,這上百輛奔馳S浩浩蕩蕩地回去了。
陳宇今天收拾了李氏五兄弟,這五兄弟現在已經躺醫院了,以後再也沒能力欺負人了,而且直接震懾了老家那些看不得別人好的雜碎,以後就算是他不在,他爸也沒有人敢再欺負了。
給父親斷掉的手重新接上,陳宇道:“爸,你確定不去豐陵和我們一起住?”
“不去了,你們兩口子開心就好,小宇啊,你現在長大了。”陳文重嘆了一口氣,從牀下的一個箱子裏取出一封信交給陳宇。
信封有些發黃,從未拆過,上面寫着陳宇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而且背面有“盛京陳氏”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