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拼命的掙扎,但她力氣小,再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她只能被郭旭強行掐住嘴巴,然後被郭旭把大半包的粉末給灌了進去。
唐雪劇烈地咳嗽着,她拼命的想把口中的東西吐出來,但又被郭旭給強行灌進去一杯水。
“你掙扎啊,繼續掙扎。”郭旭冷笑道:“我看你一會兒還裝不裝三貞九烈的樣子。”
這種藥是國外傳進來的一種致幻類的藥物,起效十分快,只是片刻,唐雪的神智便有些不清醒了起來。
郭旭把手機放到她跟前,冷笑道:“打電話。”
“你…休想。”唐雪艱難的搖搖頭,一臉的不屈。
“賤人。”郭旭大怒,他一耳光甩在了唐雪的臉上,然後大步上前,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姓唐的,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跟老子對着幹?行,你不打電話是吧?我今天先玩了你。”
“你…會遭到報應的。”唐雪咬牙舌尖,努力地保持着清醒,她冷冷地盯着郭旭,一字一頓地說。
“哈哈,老子這輩子從來不相信什麼報應。”郭旭哈哈大笑,他伸手就向唐雪的胸口摸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頸部一痛,緊接着他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果然是你。”陳宇冰冷的聲音在郭旭的耳邊響起:“郭旭,你找死。”
“陳,陳宇,你怎麼來了?”郭旭嚇得魂飛魄散,他尖叫道:“來人啊,來人。”
這傢伙被陳宇揍過,所以心裏有很大的陰影,所以陳宇一來這貨身上所有囂張的氣焰頓時都熄滅了。
但他叫的時候才發現,他的保鏢不知道什麼時候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咔嚓,咔嚓,郭旭只感覺自己背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他慘叫着,眼前發黑,暈倒了過去。
陳宇一把將他甩在了地上,剛纔陳宇已經弄斷了郭旭的脊骨,現在的郭旭已經是個廢人了。
“陳大哥……”唐雪猛地撲到了陳宇的懷裏,她死死地抱着陳宇,眼淚落下。
“別怕,有陳大哥在,誰也不能欺負你。”陳宇瞥了一眼地上的毒品包裝,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唐雪,他們給你喫什麼了?”
“我,我不知道…陳大哥,看,下雪了,好美。”唐雪的臉上露出一絲奇異的神色,她仰着頭,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一臉驚喜地說。
“唐雪,你清醒一下唐雪。”陳宇的眉頭一鎖,眼看唐雪的意識已經不清醒,他連忙扶着她躺下,然後取出銀針,爲她行鍼。
幾針下去,唐雪的意識還是沒有清醒,她緊緊地抓着陳宇的手:“陳大哥,謝謝你陪我來看雪,我的心這輩子,只屬於你一個人。”
陳宇愣了愣,唐雪這是無意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他有些哭笑不得,在她頸部一按,她陷入了昏睡當中。
“這不管我的事。”盧順嚇得魂飛魄散的,他是見識過陳宇的手段的。
“是嗎?”陳宇森然道:“盧順,讓你師父來贖你吧。”
陳宇說着右手一指點擊,咔嚓咔嚓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過,盧順竭嘶底裏地慘叫着,他兩條膝蓋斷裂,跪倒在地上。
陳宇不去理會他,他走上前去弄醒了郭旭。
郭旭脊骨斷裂,他躺在地上,哆嗦嗦地看着陳宇,他臉色慘白的尖叫道:“陳宇,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你母親是世家,我郭家也是豪門。”
“大家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你放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找唐家姐妹的麻煩。”
郭旭雖然背後劇痛,但他的意識還算清醒,他從陳宇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機,所以這傢伙頓時慫了。
“你算什麼玩意,也敢和我說是一個圈子裏的人?”陳宇冷冷地說:“郭旭,你信不信,想滅你們郭家,只不過是彈指間的事情。”
“陳宇,你饒了我吧。”郭旭慘叫道:“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三番五次找唐氏姐妹的麻煩,如果不放你,那真的是養虎爲患。”陳宇搖搖頭,他冷冷地說:“你覺得,我殺你,費吹灰之力嗎?”
“陳宇,你不要衝動,我,我郭家也是豪門,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郭旭拼命地叫道:“陳宇,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
“郭家?也配和我爭?”陳宇笑了:“做人留一線?你算人嗎?你的優越感很強啊,那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眼睜睜地看着郭家如何覆滅。”
陳宇伸手把郭旭的手機摸了出來,然後用郭旭的手解開鎖,撥通了郭旭父親郭保真的電話。
“小旭,有什麼事?”郭保真問。
“我叫陳宇,你應該聽說過,知道我是誰。”陳宇森然的聲音響起。
“陳宇?哦,是陳少啊,你有什麼事情?我兒子的手機怎麼會在你那裏?”郭保真微微一愣,語氣變得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他當然聽說過陳宇,三大世家之一何氏集團總裁失散多年的兒子,又是豪門陳氏陳安宜的兒子,現在何陳兩家,又有破鏡重圓之意。
這一世家一豪門如果重新結合,當是一個龐然大物。
“你兒子惹到我了,我要讓他死,只不過他覺得郭家財大氣粗,就這麼讓他死了,他肯定不服氣。”陳宇笑道。
“陳少,我兒子得罪你了?”郭保真吃了一驚,他連忙道:“他還小,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陳少見諒,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他,明天我親自登門道歉。”
“不,這不是第一次了,我現在不是要你道歉,而是想和你打個賭,半小時內,我要郭氏覆滅,你信嗎?”陳宇問。
郭保真沉默了一下,隨即他的聲音有些不屑:“陳少,何家和陳家確實很強,但我郭家也不是喫素的,如果真的血拼起來,你們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