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可不是道具,是這家店裏的餐具,導演慘叫一聲,他一臉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盧晉臉色潮紅,把人打倒在地上他非但沒有停手,反而變得更加異常興奮了起來。
他上前猛地嚮導演一腳踹去,光頭導演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一邊的桌子上,他悶哼一聲,腦袋被磕出了血。
室內響起了一陣尖叫聲,劇組裏的女孩子嚇得臉色蒼白,工作人員們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上前來。
在咸陽,盧家是一個禁忌,他們本身是名門望族,咸陽盧氏一族,傳承數百餘年,而且家裏還有一些神祕的力量支持。
誰也不會把這黴頭惹到自己身上去,而盧晉是盧家的嫡子,這小子從來都是無法無天,沒有人敢攔他的。
“抱歉,陸小姐,讓我看到了我粗魯的一面。”盧晉扯過一張紙巾擦着自己手上的鮮血,他嘿嘿笑道:“那麼現在,陸小姐是否賞臉,晚上能一起喫個飯?”
“不好意思,她晚上要和我一起喫飯,我們是朋友,而且也好久不見了,現在我們要好好的聊聊。”陳宇走上前,護在了陸如雪的前面。
“你哪來的?”盧晉眉頭一皺:“還真有不怕死的上前來管閒事?”
“我說了,我是她朋友。”陳宇微微一笑,他一把拉住陸如雪的手:“走,我們今天不拍了,去休息。”
“好。”陸如雪連忙點頭,雖然這恐怕又要給陳宇添麻煩,但她也沒其他的辦法。
“你敢碰我女神的手?”盧晉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盯着陳宇的手道:“鬆手。”
“松什麼手?這本來就是我們朋友,警告你走遠點。”餘司晨冷冷地說。
現在的餘司晨,雖然暫時封印了祖鬼,但是她那可怕的能力還在,而且她也不像是以前一樣,是一隻任人欺負的小綿羊。
“咦,挺漂亮的一個妹子啊。”盧晉眼前一亮:“美女不是咸陽本地的吧,呵呵,我們本地的名媛會我經常去,可從來沒有見過你。”
“而且,我們本地的那些女孩,可沒有你這份氣質。”盧晉說着就向餘司晨伸出了手。
陳宇上前,擋在了餘司裏的身上,他抓住了盧晉的手腕:“奉勸你一句,不想死的話,離我們遠點。”
陳宇這是在救盧晉,因爲他敢碰餘司晨一下,那這傢伙的下場會很慘。
可是這小子,看着也不像是那種能領別人情的人。
“敢攔老子,打死。”盧晉大怒,他猛地抽回手,反手一記耳光就向陳宇抽了過去。
突然,他胸口一痛,身形一滯,猛地飛了出去,然後撲通一聲,飛到了這家飯店外面,重重地撞在了他停在外面的那輛邁凱倫上。
嘩啦,那輛價值不菲的萬凱倫車頭癟了下去,前車窗也被他撞得粉碎。
“盧少,你怎麼樣?”這傢伙帶的小弟們吃了一驚,連忙去扶他。
盧晉嘴裏不停地向外冒着血水,他疼得直打哆嗦,從他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弄死他……”
陳宇走出門外,見盧晉正掙扎着從車頭上爬了下來,陳宇掐住他的衣領,然後重重地往車頭上一甩。
撲通一聲,這傢伙倒在車頭上抽搐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盧晉的嘴裏冒着血沫,他死死地盯着陳宇。
“不知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叫陳宇。”陳宇冷笑一聲:“如果你不思想,就別惹那兩個女孩,否則,不管你盧家在咸陽有什麼地位,我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好,你有種……”盧晉咬牙切齒地看着陳宇,閉上嘴了,好漢不喫眼前虧,現在他打不過陳宇,他只能嚥下這口氣。
收拾完這小子,陳宇轉身帶着陸如雪和餘司晨離開。
事情鬧成這樣,綜藝是拍不下去了。
陸如雪和餘司晨很久不見,兩人有說不完的話,反倒把陳宇給晾到一邊了。
“司晨,你和陳宇,是不是在一起了?”說話間,陸如雪悄悄地問。
“沒有……我們…”餘司晨臉一紅,神色複雜地看了走在前面的陳宇一眼。
她現在和陳宇並不是那種關係,而且陳宇也陪不了自己太久。
“喜歡就去追,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去勾引他,哼,我不相信天下有男人能抵抗得了。”陸如雪直接給出了個陰招。
其實兩人說的話陳宇能聽得清清楚楚的,陸如雪在給自己的閨蜜支招呢,勾引不成就下藥,反正就是以把他推倒在牀上爲主。
陳宇有些毛骨悚然,女人的心思,真的歹毒啊。
和兩人逛了一下午,晚上正要喫飯的時候,一名男子突然找上了陳宇。
男子是武道中人,看他的實力在武道中境界也不低,他對着陳宇微微的一躬身道:“陳先生,咸陽界幽冥刀傳人周安,向陳先生問安。”
“幽冥刀?”陳宇意外的看了這男子一眼,他聽說過這個門派,在當地是鼎鼎大名的大派,只是自己與他們沒有任何交集,他們是如何找上自己的?
“對,我父親周長生,得知陳先生來咸陽,想請陳先生到府上一敘,家父想盡盡地主之誼。”周安恭敬地說。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陳宇眉頭微鎖,他來咸陽一路上都是遊山玩水,根本沒有和任何武道中人有交集,幽冥刀是如何得知自己來這裏的?
“家父與金陵梁老交好,陳先生臨走前,梁老交代過家父,所以我們一直在注意着,陳先生入住的酒店,正好是我們家的產業。”周安恭敬地說。
陳宇點點頭道:“那好。”
“陳大哥,我們也回去了。”餘司晨和陸如雪對陳宇揮手。
“好,你們路上小心,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陳宇點點頭。
“我們已經安排好了車,陳先生請放心,有周家護着,沒有人敢動兩位小姐。”周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