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一個事實,這幾天你們的網絡上把我罵的狗血淋頭,你真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要不這樣,你的配方給我們,我們可以給你出一個你滿意的價格。”山本正雄實在是沒辦法了,他只得拋出了這麼一個誘惑來。
他覺的陳宇是商人,要的只是利益,只要利益夠了他什麼事情都是可以讓步的。
“你能開多少的價格?”陳宇擡起眼皮,有些嘲諷。
“十億”山本正雄咬咬牙。
“你說的是日元?”陳宇問。
“可以是你們的國幣,也可以是美元。”山本正雄本來想點頭說是,但他知道陳宇不缺錢,如果他真點頭了,今天就不法談了。
“哈哈,你還真的是可愛啊。”陳宇哈哈大笑:“你要稍微瞭解一下,就不會說出這麼讓人無語的話來。”
“我自己的賬面上趴着幾千個億,而且我父母的家族實力也在那裏擺着,我們一家一年的收入,能佔你們GDP的多少你自己算一下。”
“十億?你這是在羞辱我?”
“那你說個條件吧,陳宇既然我今天到這裏來是想解決問題的,我帶着很足的誠意來的,所以我們現在拋開所有的成見,好好談。”山本正雄知道這條路也行不通了,他只得再換個說法。
“不見得,我看你沒有任何誠意,所以我也沒興趣和你談下去了。”陳宇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沒誠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陳宇站起來,瞥了山本正雄一眼:“接下來的幾天,你可要挺住了,因爲事情遠遠比你想像中的更加嚴重。”
“你真的以爲你能走?”山本正雄猛的站了起來,他冷笑道:“談得攏我們就談,但既然現在談不攏,那我覺的也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行嘛,這纔是你的真正目的吧?”陳宇盯着他,不由得笑了:“你也沒有打算談,就是想直接把我給綁了,然後逼我說出解決的辦法?”
“這都是你逼我的,呵呵,敬酒不喫喫罰酒。”山本正雄抓起一個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華夏的劇沒少看吧?摔杯爲信號?”陳宇一臉笑意的看着這傢伙,目光甚至有些憐憫。
隨着山本正雄的杯子摔下來,數條黑影一閃,室內已經多了十餘名手持彎刀的忍者。
這些傢伙們把自己渾身上下給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拿下他,要活的。”山本正雄後退了幾步,然後手一揮。
十餘名忍者兩眼中的寒光一閃,他們揮刀就向前斬來。
但是陳宇右手虛空一指,一道元氣呼嘯而出,在半空中凝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絲線。
這些絲線不停的在這些忍者中間穿梭,片刻不到,這些人就被陳宇給控制住了。
他們身體僵在當場,一動也不動,陳宇十指微張,指間有着肉眼不可見的白氣。
“你們爲什麼不動麼不動?上啊,解決他。”山本正雄開始不淡定了起來,他嘶吼着,揮着手,拼命的捶打着距離自己最近的忍者。
“你在找人動手之前應該弄清楚我的來歷的,真的。”陳宇一臉憐憫的看着他:“如果那樣的話,你就不會陷入被動當中。”
陳宇說完手一揮,這十餘名忍者僵直着身體,揮動着手中的刀僵直着身體向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手中的刀抵在了山本正雄的身上,把這傢伙給嚇的驚聲尖叫了起來。
“幹什麼?混蛋,你們是帝國的武士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放開我滾開……”
陳宇也沒想真的殺這傢伙,他踱着步子走到了山本正雄的身邊,微微一笑道:“你真的該認真的研究一下我的戰力的。”
“你真的以爲我是一個單純的商人?你們那邊的部門也沒提醒你我是怎麼樣的存在?”
“陳宇,放了我,我們有話好好說,放了我。”山本正雄真的慫了,現在他要是真的死了也是白死。
“算了,我也不想真的弄死你,沒意思,你就等着吧,看着你們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而你自己,也會成爲階下囚。”
陳宇右手一個彈指,那些忍者抓起手中的刀,對着他們自己的脖子狠狠的抹了下去。
噗……血光四濺,十餘名忍者身體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山本正雄被嚇的屁滾尿流的,他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上。
就在這時候,咔嚓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撞開,十餘名特警衝了進來。
隨即川奈子出現了,她手一揮,兩名特警扭住山本正雄的手臂,咔嚓一聲把手銬給戴上了。
“幹什麼?川奈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山本正雄被架着站起來,憤怒的吼道。
“山本正雄,你陷害陳先生,指使野田往已經痊癒的患者體內注射毒株,因此導致三人死亡。”
“發動網絡水軍,攻擊陳先生,導致他的救援工作無法進行下去,從而間接導致數百人感染死亡,所以現在我依法對你進行傳喚。”
川奈子取出了一張拘捕令道:“這是拘捕令。”
“川奈子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是青田閣下的人,你放開我。”山本正雄歇斯底里的吼道。
“青田現在也救不了你,證據確鑿。”川奈子道:“他現在也正在接受調查。”
“污衊,你們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嗎?”山本正雄額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看這個視頻吧,這是野田的證詞。”川奈子取出手機,翻出一個視頻。
只見一名老者躺在病牀上,他渾身上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很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傷。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出了車禍,現在應該躺在殯儀館裏的野田。
“所有的一切都是山本正雄指使我做的,毒株也是他給我的,是他想陷害陳先生,所以纔會這麼做。”
野田一臉的憤怒:“在事情敗露了之後,他就想殺了我,幸虧我死裏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