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與別人,似乎不太一樣。”柳田盯着陳宇說。
“我爲什麼要和別人一樣?”陳宇反問道:“我憑什麼要和別人一樣?”
“這個地方是天啓會的入會儀式,你們既然來了這裏,就應該是天啓會的信徒,否則的話,你們的行爲就是對神不敬。”柳田冷冷地說。
“神?什麼神?”陳宇擡起頭,他笑呵呵地說:“在我這裏,不存在神不神的,就算真的有神,見了我也得跪着。”
“大膽。”柳田勃然大怒,他冷冷地說:“你可知道你的行爲是什麼行爲?”
“我當然知道我的行爲是什麼行爲,不用你刻意地提醒我。”陳宇冷笑道:“隨便露一手,就能把這些人哄得團團轉,其實你們的實力着實一般,全靠忽悠啊。”
“呵呵,他們所有人的選擇都是正確的。”柳田冷笑一聲:“倒是你,你是不是覺得你與別人不一樣?”
“沒錯,我確實是與別人不一樣。”陳宇擡高了聲音:“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試探一下我與別人的不同之處?”
“瀆神者,必會遭到報應。”柳田的聲音驟然擡高,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樣穿透了出去,讓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些新入會的信徒目光紛紛投到了這裏,他們的目光最終落到了陳宇的身上。
“這些人是異端。”
“他們該被焚燒。”
“他們褻瀆我們的神明,燒死他們。”
一羣人羣情激動,就要向幾人涌來,但是一道結界將他們攔在了外面,所有人只在外面張牙舞爪,但卻進不來。
“這是你們的神?”陳宇指了指柳田,他咧嘴一笑道:“這世上也許有神明的存在,但我保證,絕對不是像他這樣的,哪怕他是神僕也不夠格。”
“胡說八道,我們的神是無可匹敵的。”
“神僕大人,我祈求你,快點把這個人給解決吧。”
“對,他是瀆神者,他必須要死。”
所有的人都羣情激盪,他們要求柳田把陳宇給解決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代替神明降下神罰,將他徹底地解決。”柳田朗聲高喝,他的身體周邊出現了龐大的元力,身體也緩緩的向上升起。
然後他的目光看向了陳宇,用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冷冷的盯着他。
“如果你現在下跪求饒,也許我能考慮放過你。”柳田昂着腦袋,冷冷地盯着陳宇。
“不存在的。”陳宇悠悠的說着,然後他環顧四周,最終他把目光落到了柳田的腦袋上:“這裏只有你一個人嗎?其他的紅衣主教呢?讓他們全部出來吧。”
“我一人,就足夠把你斬殺。”柳田雙手向上緩緩地一託,一道無形的力量泛在周邊。
那些信徒們瞬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他們瘋狂地嘶叫着,彷彿他們的神僕,已經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碎屍萬段了。
“你一個人,恐怕是不行。”陳宇冷笑一聲,他右手虛空一抓,離塵已經出現在手中,他身形瞬間拔高,手中離塵向前一指。
隨着陳宇的這一聲咆哮,龐大的力量瞬間鎖住了現場。
柳田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看得出來,陳宇並沒有用盡全力,然而現在的空氣中到處都瀰漫着陳宇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只要稍有不慎,他就會被這絲殺氣給撕成碎片。
對方的實力,在這頃刻之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他相信,只要對方願意,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混身僵直,在這裏一動也不敢動,他生怕自己一動,陳宇就能將他格殺在當場。
四道紅影一閃,又是四名大主教出現在當場,這些人其實也在會場,只是沒有露面。
但是陳宇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十分強大,所以逼得他們不得不現身。
“天啊,五位紅衣大主教同時出現。”
“我沒有做夢吧,這幾位大主教,每一位都擁有神的力量。”
“這小子死定了,他憑什麼認爲自己可以和神明鬥?”
這些信徒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他們興奮無比,一個個嚎叫着,要求給陳宇點顏色瞧瞧。
“你是什麼人?”其中一位紅衣主教死死地盯着陳宇,他喝道:“我們天啓會幕後是由酒吞真神主持,不管你是什麼人,速速退開。”
“好,看來人是全部出來了。”陳宇瞥了一眼五位紅衣主教:“酒吞給你們灌輸了不少的神力啊,一個個的實力,都已經是通神境了,只不過可惜的是,他沒告訴你們,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閉嘴,敢對酒吞大神不敬,我們今天就滅你神識,讓你知道什麼是厲害。”一位紅衣主教喝了一聲,他右手一蕩,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武器。
而餘下的四位同時伸手,取出了他們的武器。
“神器,看,這些就是神器啊。”
無數的信徒激動無比地吼叫了起來,在他們眼裏,神僕手中的東西,就是神器,他們甚至有些人因爲太過於激動導致心跳過快而服下藥。
“你們只有這些手段了嗎?”陳宇扭過頭,冷冷的瞥了衆人一眼,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殺了他。”柳田已經恢復了過來,他舉起手中的武器,就向陳宇襲來。
五位紅衣大主教同時出手,氣氛在這頃刻之間已經達到了高峯。
陳宇右手離塵虛空向前一指,手中的劍一個圓轉如意,然後一聲清嘯,手中離塵散發出耀眼的光輝,緊接着一道光圈向四面八方激盪而去。
伴隨着一聲慘叫,五名紅衣主教手一緊,緊接着虎口震痛,他們手中的武器在這頃刻間都被擊碎。
緊接着五聲慘叫傳來,五道血光自天而降,五顆頭顱齊整整的飛出。
撲通撲通……五聲悶響傳來,五位身着紅衣,所謂的神僕,接二連三地掉落了下來。
陳宇緩緩地落地,他手中的離塵上一滴血都沒有沾,但是這五位據說是真神僕人的紅衣大主教,現在屍首分家,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