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隊長摸着腦袋,感覺到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裏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李堂燕便帶着一名精壯的男子走到了房車上面。
她的一衆保鏢連忙躬身低頭,對於這種事情,其實保鏢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李堂燕的生活向來不檢點,她的那些恩愛幾乎全是做給別人看的,只是這些保鏢在她手底下喫飯,自然不會閒得無聊去拆穿她,所以這也是爲什麼這個女人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原因。
李堂燕進去以後,不久房車裏面便傳出來了她銷魂的叫聲,而且巨大的車身也微微的晃動着。
過了大半個小時以後,李堂燕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被滋潤後的她臉色紅潤,而且面帶一絲嫵媚。
今天晚上找來的是位拳擊手,十分生猛,這讓她很滿意。
“好了,滾吧。”爽完後的李堂燕開始趕人。
那名拳手還想纏她,拉了她一把。
啪……李堂燕一個耳光甩了過去,那名拳擊手愣了愣,鬆開了手。
“老孃的男人多了去了,玩玩就行了,你還想怎麼樣?爽完了拿錢就滾,別讓我在看見你。”李堂燕不耐煩地說。
那名男子的兩眼騰起一股怒意來,但他還是無奈地轉身走了下去。
李堂燕撩了一下頭髮,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她肯定耐不了寂寞,她找男人是經常的事情。
而且每次她都要當着自己是植物人狀態的老公和別的男人霍霍,這樣讓她更具有快感。
“張煜,你有感覺嗎?呵呵,我覺得,你一定聽得到的。”李堂燕坐到了張煜的身邊,悠悠地說:“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你的功勞。”
“如果沒有你的公司打下堅實的基礎,我現在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論能力其實我能力一般,我之所以能成爲華人首富,完全是你的功勞。”
“人啊,還是要保重好,就像你,擁有這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但是你卻無福消受,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痛苦呀?”
“你的女人,霸佔着你的公司,當着你的面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是不是很憤怒?”
閉着眼睛的張煜,一隻手不由得動了動,他確實是很憤怒。
因爲這女人只要一找到機會,就會刺激他,彷彿她與自己有着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以前的時候張煜自認自己對李堂燕不錯,但是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大怨氣。
“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人用車把你撞成這樣嗎?”李堂燕咯咯笑道:“因爲我根本不喜歡你。”
“嫁給你無非就是因爲你的錢,你比我大十多歲,年紀比我爸也小不了多少,爲了和你在一起,我和談了六年戀愛的男友分手,所以我恨你。”
“嫁給你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算計你的財產了,直到我成功,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嗎?”
李堂燕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爲我要在別人的眼前保持我癡情的形像,但你只能這輩子都躺在這裏,你,好好享受。”
李堂燕離開以後就回酒店的房間了,躲在暗處的陳宇和唐清對視了一眼,這才離開。
一路上,唐清都不說話,因爲今天她看到的一切顛覆了她的認知。
李堂燕僞裝得不錯,在外面她的形像一直是對自己植物人丈夫不離不棄的樣子。
但是誰知道她私下裏居然會這樣,而且誰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對丈夫感情極深的女人,居然是親手製造了這場車禍的兇手。
“怎麼,三觀受到了衝擊了?”陳宇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嗯,有些事情,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唐清點點頭:“李堂燕在華人商圈裏十分出名,恐怕誰也想不到,她的真正面目如此可憎。”
“你要記着,在公衆面前越是和善的人,就越是不能相信,因爲真正和善的人不會頻繁地出現在公衆的眼前。”
陳宇說:“她之所以這樣,無非就是博同情,建立自己的人設,爲自己的公司鋪路。”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唐清問。
“張煜應該把事情錄下來了。”陳宇說:“不着急,讓他多錄幾次,我們在找證據。”
“怎麼找證據?”唐清問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了,想找證據恐怕也不容易吧。”
“你要清楚,李堂燕是一個女人。”陳宇微微一笑道:“有些事情,她自己去做的話肯定會有紕漏的地方,而且當時的她也沒有能力製造這麼一場車禍。”
“你的意思是她有人幫忙?”唐清明白了。
“對,肯定是有人幫忙的。”陳宇點頭道:“這個人和她關係一定不一般。”
“那到底是誰幫她的?”唐清疑惑了起來。
“現在她公司裏面,誰最得勢,這個人的嫌疑就最大。”陳宇說。
“周博,他是化司的副總,而且持有公司一定比例的股份,深受李堂燕寵信,而且他還跟過張煜,對張煜的一切都很熟悉。”唐清想都沒想就吐出了一個名字。
“那我們就從他開始,以他爲突破口,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嘴裏撬出來什麼東西。”陳宇說。
“好。”唐清點頭。
“你要一起去嗎?”陳宇問。
“我想去,但我什麼也不會,我怕拖累你。”唐清說。
“那就一起去吧,你還不至於到能拖累我的地步。”陳宇微微一笑,他覺得是時候帶唐清去見識一下這個社會的黑暗面。
“好。”唐清點點頭,她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小興奮了起來,因爲她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
這一次去找證據,對周博肯定少不了嚴刑拷打。
她可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她現在有點小興奮。
兩人都是那種說幹就幹的性格,既然達成一致,那就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