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我想你們是喝多了,她不會喝酒,也不會陪你們喝酒,如果識相的話就讓開點,否則我可是不會對你們客氣的。”
陳宇伸手推開了鮑恩,客客氣氣地說出了狠話。
“嗨,哥們,如果你敢多管閒事,我保證你的腦袋會被插到你的排泄口中,讓開點,別影響我搭訕。”鮑恩對着陳宇做出一個極其具侮辱性的國際手勢。
“這種地方,生活的都是像你這樣的垃圾嗎?”陳宇笑了,他擡起頭,兩眼之中寒光閃爍了起來。
“法克,你是不是聽不太懂人話?哦,你是個外國的猴子,難怪聽不懂話。”
鮑恩向着陳宇做着粗魯的手勢,眼神之中滿是嫌棄。
“猴子?”陳宇突然笑了,他臉上的寒意愈發陰森:“你這個未開化的東西,被稱之爲猴子才合適吧。”
“法克,滾。”鮑恩突然反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他慘叫一聲,迅速地擺動着手中的匕首,將手中的匕首舞成了一朵花,然後惡狠狠的指着陳宇的鼻子。
“猴子,如果不想讓我的刀扎進你的排泄口,那現在就滾,別多管閒事,這裏不是你家。”
“你很喜歡別人的排泄口?”陳宇笑了,他突然抓過了匕首,反手對着鮑恩的某處重重地捅了下去。
鮑恩的表情頓時僵在了當場,然後他緩緩地低下了頭,看到了自己大腿根處鮮血直流。
而且他的命根子現在刺痛不已,也不知道那傳宗接代的玩意到底還在不在了。
他嗷的一聲慘叫出聲,幾乎跳了起來,緊接着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捂着大腿根部嚎叫了起來。
陳宇的這一刀扎得也挺是地方,正中對方的動脈,鮮血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飆了出去。
“哦,天啊,鮑恩,沒事吧?”一羣爆炸頭非主流圍了上來,其中一部分人已經向陳宇發起攻擊。
“這裏不能動手的,一旦動手就會炸窩的。”伊芙按住了腦袋,一臉無奈。
“怎麼,這裏不能動手嗎?”陳宇問。
“倒不是不能,但是很麻煩,因爲這裏的人都是一夥的,只要動了一個,等於得罪了整個區域的人,他們會炸窩的。”伊芙苦笑道。
“你是怎麼找到這麼混亂的地方的?”陳宇無奈地看了伊芙一眼。
“孤單的時候,只要有一個朋友,哪怕對方在刀山火海也願意跟着來一趟。”伊芙兩手一攤說。
“沒事,一羣烏合之衆。”陳宇笑了,他一手抓起伊芙,向出口的方向趕去。
“攔着他們兩個,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人羣中有人吼了一聲,一羣人就向兩人堵來。
陳宇右手一抓,離塵握在手中,眼看着數十號人涌了過來,他手中離塵一抖。
剎那間,風雲色變,一道強勁的劍氣呼嘯而出,勢如游龍一脈。
嗡的一聲,一羣人被掀飛了起來,橫七豎八地向四面八方倒去,陳宇這一劍手下留情了,只是把人掀飛出去,但卻並沒有傷人。
陳宇眉頭一皺,噴子殺傷力挺大了,雖然傷不了他,但對方已經是有殺意了。
右手一指,離塵發出劍光,噗噗噗,手持武器的人像是潮水一樣的倒了下去。
這些喝了酒的混混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眼看自己的人倒下去了那麼多,他們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變本加厲。
只見一個個混混瘋狂地叫囂,向這邊涌動,那架勢看樣子不把兩人放倒在這裏不善罷甘休。
55區夜間的混亂就是如此,就算是警方,也不能把手伸到這裏。
這場面對陳宇來說算不了什麼,拉着伊芙幾個快速的起落,瞬間就將這些人遠遠的甩在身後,很快,兩人便出了55區。
“刺激。”伊芙一臉的興奮,這個地方她來過很多次了,但是哪次也沒有這一次讓她感覺到刺激。
“刺激?我剛纔忍住沒有大開殺戒,否則的話這個地方真的會被蕩平。”陳宇搖搖頭。
“我知道,我們現在該回去了,否則我父親該擔心了。”伊芙一點頭。
看到女兒安然回來,安爾這才放下了心,伊芙回古堡以後,陳宇找到安爾:“教宗是不是一直在盯着你?”
“是的,教宗屬於神權,他們和當地政府之間是有競爭的。”安爾一點頭道:“我如果側重於教宗,對於他們爭權奪勢是有好處的,所以他們一直在爭取我。”
“那你是怎麼想的?”陳宇問。
“他們和政府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想摻和,而且我也不希望被誰控制。”安爾的回答很明確:“如果我傾向於他們,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爲他們手下的一具傀儡。”
“你對教宗的行事風格挺熟悉的嘛。”陳宇微微一笑,以教宗的做法,安爾如果真的倒向了他們,用不了多久,他就真的變成傀儡了。
因爲那羣神棍們擁有特殊的能力,他們是不可能任由安爾在他們麾下成長的。
“他們做過卑鄙無恥的事情多了去了,現在民衆調查中,對於教宗突然半夜闖入私人領地,把人說成是異端的事情,大家都很憤怒。”安爾搖搖頭。
“他們盯上了伊芙。”陳宇說。
“這個我知道,所以這也是爲什麼我寧願伊芙呆在古堡裏面不出來的原因。”安爾嘆了一口氣說。
“如果讓他們知道伊芙是血族,被親王賦予了初擁,他們肯定會把這件事情鬧大的。”安爾說:“他們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燒死她,而如果我想阻止,那就必須得聽他們的話。”
“沒錯,我覺得你的府上,有教宗的人。”陳宇說。
“陳先生說我這裏有內鬼?”安爾吃了一驚,他猛地擡起頭,兩眼迸出一絲殺意:“我要找到這個人。”
“你對你的人信任嗎?”陳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