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規矩做事,莫名其妙地捱了這麼一巴掌,換誰心裏都不會爽快。
於是開口:“我不管你找了誰,我們關口就從來沒有這樣的例子。”
“你車子現在已經在排隊了,而且關口通道只能一臺一臺車子過,無論誰都要排隊!”
男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行,你會爲你的話付出代價的。’
然後冷漠的走回了車裏。
前面排隊的車子太多了。
後來寂元才搞明白,今天是上頭來查車,說是有個內地的犯罪嫌疑人逃到了廣省境內。
已經查了一天時間了。
柴進也沒辦法,只能繼續等着。
只不過會時不時地看一眼那邊車裏倨傲無比的男子。
柴進這邊車道放行要快很多,所以前邊就只有兩臺車子了。
可馬上就要輪到他們的時候。
另外一邊,有一箇中年人非常着急的跑了過來。
後邊還帶着所有人到了那個叫梁耀暉的男子跟前,不停討好說着什麼。
可能對方心裏還有氣,於是冷漠的說了句:“第一,讓你這個收費站的所有人,都過來給我道歉。”
“第二,馬上給我清空前面的車子讓我過關。”
中年人有些爲難:“梁總,這上頭交代下來的……”
“我管你?能不能做到?”梁耀暉很是不客氣的望着他。
就這樣,中年人只能通知所有人過來,站在了梁耀暉的跟前。
也就這樣,其他關口沒有工作人員檢查了。
而柴進他們車子也停在前邊沒法過關。
原本以爲幾分鐘就好,可整整過去了十幾分鍾,那邊事情還沒有完。
這時候,有不少司機也心裏有火氣了。
推開了車門,直接罵道:“搞母雞啊你們,都十一點鐘了,我們都趕着回家睡覺呢。”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不在自己崗位上好好的呆着。”
不過,當這人看清楚了梁耀暉的長相後,又嚇的打了個哆嗦,趕緊鑽進了自己車裏。
像是見到了一個魔鬼般,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剛開始那幾個準備懟人的人,也在看清楚這男人後,全趕緊鑽進了車裏。
這時,邊上車裏有兩個人正在小聲聊着。
柴進靜靜的聽着,大概聽出了這人的身份!
東廣地頭蛇,太子暉!
這人現階段的狂,在東廣幾乎無人敢惹。
最少也要幾十年後,纔會被人給收拾。
而這個關口距離東廣不是很遠,所以這一代的人全認識。
當大家都知道他是太子暉後,這裏上百臺車子的車主,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講話。
全靜靜的看着太子暉對這個收費站的一些人訓斥。
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
又過了幾分鐘後,柴進看那邊的動靜還是沒有要結束的想法。
深吸了一口氣,問了下寂元:“幾點了?”
他今天是真感覺有些疲憊。
白天還在中海,下飛機後馬不停蹄的到了步步告。
一路奔波,只想快點回去休息。
寂元看了看手錶:“進哥,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柴進點了點頭,點了根菸:“下車,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這一邊,梁耀暉似乎越來越激動,指着收費站幾十個工作人員罵的他們擡不起頭來。
可謂霸道到了極點。
誰也沒有注意到從後面走過來的柴進。
當然了,很多車主看到了,一臉奇怪的看着,不知道柴進要幹嘛。
只見柴進從邊上越過了這些工作人員後,直接走到了梁耀暉面前。
話都沒有講一句,擡手就是一巴掌,抽的粱要暉整個人都趴在了車背上。
太突然了,幾乎就是幾秒之間發生的事情。
所有人都看懵逼了。
尤其是那些收費站的工作人員,腦海裏不停的盤旋着一句話。
太子暉,就這麼被人抽巴掌了?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以爲自己在做夢,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現實。
梁耀暉的司機第一個反應了過來,衝過來就直接對柴進動手。
可他哪裏寂元的對手,手還只是剛伸出來,就被寂元扣着手腕,一拖一送。
轟的聲,司機就倒在幾米遠的地方。
想要爬起來可又沒法爬起來了。
粱要暉腦子也一陣蒙圈,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反手想要抽回來,可柴進的第二個巴掌抽了過來。
第二個完了後,又第三個抽上。
抽的梁耀暉趕緊躲進了車裏不敢出來。
剛剛那霸道目空一切的姿態,已經被抽的支離破碎。
柴進盯着裏邊的他說了句:‘你還敢出來?’
梁耀暉指着他:“你叫什麼名字?”
柴進冷淡的開口:“深市國貿大廈,中浩集團柴進,我歡迎你隨時過來找我。”
“還有什麼問題想問?”
梁耀暉在東廣混的,所以也不知道中浩集團是什麼存在。
指着他:“行,明天我準時登門。”
柴進說:“我等你。”
然後又扭頭望着這個收費站的爲頭人:“你可以讓你的下屬到工作崗位上去了?”
“知不知道這裏有上百個司機趕着回家休息?”
“你要給別人道歉可以,我無權干涉你,但請你不要耽誤我們的事情。”
柴進這話算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神,很多人感覺心裏無比的得勁。
可他們又不敢講多話,因爲都害怕太子暉。
只是心裏又在好奇,這是誰,竟然敢直接抽了太子暉的嘴巴子。
抽了後,還直接爆出了自己名字,這很明顯的,壓根就不把你太子暉當回事。
柴進說完後,帶着寂元上了自己車裏。
收費站的負責人很是尷尬,最終還是對着後面的下屬們使了個眼色。
這些人趕緊回了自己工作崗位上做事。
很快,柴進的車子被放走了。
太子暉的車子也被放走了。
負責人滿腦子還是柴進剛剛的話,實在不明白柴進到底是誰,也從未見過有人敢公然抽太子暉的嘴巴子。
正當在辦公室裏一頭霧水的時候,外邊忽然有個下屬推門而入。
“關主任,我搞明白是誰了。”
“太子暉狂了這麼多年,這次真踏馬踢到鐵板了。”
“他在那人面前算個屁啊,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