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公司,他們要的是那種能夠爲了他們付出生命的人。
可是,這邊的公司,根本不需要這樣的人,柴總從一開始就和我們講了。
你們都要好好的活着,我不允許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任何的事情。
必要的時候,你們可以投降。
不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這就是馬科夫他們爲何會這麼多年來,永遠跟在中浩背後的原因。
以前他們在蘇聯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在意他們的死活,上面的人,也需要他們付出自己的生命。
可是到了這邊後,他們卻發現,他們的老闆總是會和他們強調。
自己的生命安全,重於一切,不但如此。
柴進還在他們內部設定了一個龐大的基金。
這股基金,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上十億米元,而且,每年都在往這個基金裏面加錢。
是按照中浩控股每年的比例往裏面加錢的。
這個基金,不是爲了給他們搞別的事情的,是柴進專門給他們設定的保障基金。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要是有人出事情了,這基金馬上就會給很大一筆的資金,給你的家人。
然後讓你的家人,一輩子無憂無慮地生活。
如果有孩子的,中浩控股,還會給你的孩子承擔學費,一直到他的大學畢業。
畢業後,甚至於都想到了他們孩子的結婚工作問題。
工作好解決,那就是隻要你想,那麼你就可以進入到中浩控股。
結婚的問題,現在來看,好像那種房車的概念還不是很強烈,社會的普遍風氣還是很好。
但只是現在,一旦到了多少年後,那種前世結婚的各種壓力,也會跟着隨之而來。
柴進是重生者,他可以改變很多的規律,以及現實軌跡。
可是在面對這種事情上面,他終究還只是一個普通人,因爲他改變不了一個風氣。
還沒有那個能力去影響方方面面等等。
所以柴進給他們簽了一個合同。
那就是,如果你們出事情了。
如果只是殘疾了,沒有勞動能力了,這個基金會保障你們的晚年生活。
你們的孩子,結婚的時候,中浩控股會給一套房子,還會承擔他們婚禮的所有開銷等等。
男人在外面奮鬥,拿着自己的命在外面賺錢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這很簡單,誰不是爲了自己的家人,能夠過得更好一點。
能夠讓他們衣食無憂,安安心心地過好自己的小家生活。
若不然的話,他們在外面這麼累死累活的幹嘛是不是。
現在好了,中浩控股已經給了他們所有,讓他們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了,那他們還顧忌什麼。
他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這樣,上面的人,竟然會這麼在意他們的人生安全。
李明好當然也知道這些,只是靜靜地說:“放心,我肯定會知道的,這件事情後,我以後會經常回來看你,你是我心中永遠的老師。”
李建軍聽到這話後,心情忽然一陣很是放鬆,哈哈大笑了一聲說:“好啦好啦,我們好像有些傷感了。”
“挺好,以前我從學校裏面出來的時候,我就在想啊,可能我這輩子都沒法進入到學堂了。”
“你知道做老師最幸福的是什麼嗎。”
“就是教了一羣孩子很多年,然後這羣孩子,忽然一下畢業了,然後這幾年的時間裏面,你是一點一點地看着他們長大的,成長的。”
“那麼一點點的小傢伙,忽然一下成了一個大人了。”
“然後站在你的面前,十分親熱地喊着,老師好,祝您以後身體健康,我以後會經常回來的,不會忘記你的教誨。”
“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了,家裏的生存壓力太大了,不得不讓我走出來,然後去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
“後來到了這邊後。我就在想,我可能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
“可是今天,我忽然一下,感受到了那種感覺,從你的身上感覺到的,所以,其實我也要感謝你,因爲是你讓我找到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讓我明白。其實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還是一個普通的老師。”
李明好聽到他這麼說後,忽然一下望着李建軍額頭上的白頭髮。
李建軍其實年紀已經不小了,已經是五十來歲的人了,他的工作能力很是突出。
但是他爲何一直沒有出國。
在他們的這個體系裏面,其實誰都知道,只有在國外的,基本上都是飛起來的人。
可是還有一種人,他們不會出國,因爲他們在國內的主要目的,是守着自己的大本營;
讓自己的大本營固若金湯,這樣他們的根基,就永遠都不會改變。
所以,表面上看上去,好像他們這個體系裏面,新人好像都在國內。
可是,還有那麼幾個非常強大的大佬們,他們還是在自己家裏面坐鎮的。
這叫守江山的人。
李建軍就是這類人,可是她的年紀擺在這裏,很快就要到退休年齡了。
幻彩也給出了這些人一些條件,那就是他們退休後,還是一樣的可以回到自己的原來工作崗位上
工資待遇肯定還是一樣的,等於是他們可以有兩份工資可以拿。
這會,李明好望着他,忽然開口說:“李總,你退休後,還會選擇爲在中浩控股的體系裏面嗎。”
“還是和有些人一樣,開始過上退休的生活。”
李建軍聽到這裏,臉上忽然露出了很是放鬆的笑容。
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學校。
那個學校是他們中浩控股給員工們弄的一個學校,裏面上學的,基本上都是中浩控股的家長孩子。
笑着說:“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最大的夢想,其實還是回到課堂上,然後看着這些孩子們一點點地長大。”
“我已經像上面打了申請了,並且已經得到了回覆,那就是退休後,我會繼續回到課堂上。”
‘說到這裏,我真的要感謝這家公司,當初我最缺錢的時候,他們讓我解決了家庭生存危機。’
“現在我想要圓夢了,他們也一樣地尊重我的夢想,繼續給我回到課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