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偉強一想也是,我老弟背後有那麼一個發達的情報網,估計是知道了很多事情,隱瞞也沒有意思啊。
直接指了指下面一個白人說:“這羣人估計也是感覺到了我們這邊情況不對,所以長期在這邊調查,盯着我們。”
“那人,那人是誰。”
方義很是不理解地望着下面的那個白人,隨後說:“這個人我是經常在這邊看到,我還好其實他在這邊幹嘛,也警惕過他。”
蔡偉強看方義這麼緊張,趕緊開口解釋說:“不用太緊張,這狗東西,他不是什麼好人這是肯定的,但他還不夠級別發現我們在幹嘛,僅僅只是覺得我們這邊不對勁。”
“這人是本地黑手幫的成員,還是一個小弟弟,過來打聽我們消息的,估計是他們想要在這邊徹底搞紅會了,所以纔在這邊探聽消息。”
“再說了,你們還不知道你們進哥的性格啊,要知道這人有什麼問題,估計他馬上就開始直接搞出來什麼事情了。”
“還會允許這些人在這邊生存嗎,估計早就被馬科夫給帶到什麼地方給解決掉了。”
方義一想也是,這次過來他們米國,不就是爲了他們的總共嗎,這關係到他們的未來,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要是他們失敗了,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的不確定因素在自己身邊出現,既然能夠忍受這邊有人在這邊各種打聽。
那就肯定是這人對他們而言,其實本質上,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他們之間也不會搞出來什麼事情等等。
兩人靜靜的分析着,柴進邊上聽到後,笑了笑說:“還是我老哥比較瞭解我的性格,那現在你的人,應該也要出來和他們搞點事情了。”
“事情最好鬧大一點,因爲只有鬧大了,很多人都會把關注點放在紅會和本地幫派的爭鬥上,就更加不會注意我們。”
這一招很是危險,因爲畢竟是要吸引很多人的焦點過來,要是這邊出現了什麼事情,他們很快就會被放大鏡各種照着。
要是處理不好的話,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問題,故而,他們之間必須要搞出來很多很多事情,也必須要讓人根本就明白不了。
其實柴進心裏很清楚,唐人街別說是在這個在高層眼裏是重點關注的對象,其實在他們米國高層眼裏。
這裏也一直都是重點監測的對象,畢竟他們對這邊的人都很是忌憚,總是害怕很多很多事情會出現。
亞洲這些地方,對於他們很多人的眼中而言,很多人心裏面都想着,這個地方就是一個不好處理的地方。
他們只會提防華夏人,因爲他們曾經也發生過很是強力的對抗,現在好了,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那種關係了。
那他們之間必然會開始搞出來很多事情。
所以這邊長年累月的,一直都有一個眼睛在盯着,在高層眼裏,他們恨不得馬上把他們給處理掉。
幹出來一些想要顛覆我們的事情,只要是沒有觸犯到我們的根本,我們絲毫不會在意你們的存在。
相反的,你們打打殺殺最好不過了,因爲那是最低級的遊戲,你們長年累月的玩這種低級遊戲,那你們的精力就會被其中給耗費等等。
只是他們存在的一種情況。
蔡偉強也馬上明白了柴進話裏面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搞出來很多很多事情,然後迷惑他們,讓他們認爲,我們這邊已經把所有的精力,和黑手幫的人搞起來了。
這樣他們高層的人就不會注意到這邊,至於他們州這邊,他們其實壓根就不會在意,他們最在意的還是他們米國高層那邊。
因爲只要是他們那邊注意到我們這邊要搞什麼事情,搞不好他們馬上就會讓華爾街那邊開始準備了。
想到這裏,蔡偉強,馬上打了個電話出來說:“紅會的人既然還沒有注意到這邊黑手幫要搞出來是一些事情。”
“那我們就提醒他們,我們出面來幫他們給解決。”
那頭也不知道是誰,很是尊敬地說了一聲是後,蔡偉強掛了電話,笑着說:“來,我們繼續喝茶,靜靜的看着下面的事情發生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
柴進苦笑了下,也沒有說多話,拿起了杯子,對着蔡偉強敬了下說:“那一切都看老哥的了。”
蔡偉強哈哈大笑。
很快,樓下那個白人的對面,有一個流浪漢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很是可憐兮兮地對着這個白人說:“行行好,給我點錢吧。”
“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喫飯了,希望你能夠幫助我一下,放心,我會回報你的,感謝你的幫助。”
不言而喻,這個白人本身就很是討厭這邊的華夏人,他和他的老大一樣的,從小就很仇視這邊,他後來加入了他們黑手幫後。
也和紅會的人鬥爭過很多次,只不過很是可惜,紅會的人太能打了。
後邊他們無數次的鬥爭當中,基本上都沒有佔到半點的便宜,於是他們之間慢慢地就出現了很多問題。
這種仇恨,在他們的各種鬥爭當中,慢慢的開始越來越深厚,越來越覺得這邊的人,是令人很是討厭的。
本來他就很是不情願的到這邊來探聽什麼,結果好了,你一個乞丐,渾身臭烘烘的,竟然來找我乞討。
我能對你有好心情嗎,當即馬上就很是嫌棄地對乞丐說:“該死的,你這該死的乞丐,你馬上給我從這邊滾蛋。”
“你知不知道,你嚴重打擾到了我喝咖啡的心情,所以請你馬上給我滾遠點,不然的話,我肯定會對你不客氣。”
換做是平常,這種乞丐一聽到這話,必然會馬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