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瞎見張奎還在用水果刀割樹,也不提醒。
最後還是爛尾看不下去了,問了一句:
“你爲什麼還在割?”
“我停不下來,我覺得我能弄出煙,離出火應該不遠了。”
“哦~你繼續。”
跟個傻逼玩意兒似的~
“半吊,這繩子結實不?”
麻袋口收緊了後,張天準備下去時,問了一句。
王半吊聽了,嘆一口氣:
“應該結實吧。”
張天聽了,皺着眉頭問:
“什麼叫應該?爲什麼還加個吧?”
這意思就是他根本不確定這根繩子結實不結實。
“我沒試過啊。”
所以你問我,我問誰去?
一臉的無辜~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張天想直接走人……
“天哥,沒事,這繩子,結實。”
張奎終於不魔性的非要割出火來了。
“可以下去了。”
王半吊聞了一下空氣,提醒大家。
他自己倒是麻溜的滑下樹幹……
一共弄了三袋蛇,猴子遠遠的跑開。
他絕對不會靠近這些沒有毛的動物!
“接下來怎麼做?”
“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蛇往對方埋伏的位置爬過去?”
有點激動,還有點惡趣味,好興奮……
“先去看看地形。”
幾人跑到埋伏圈的後方,全部趴地上,一個小坎擋住了身體。
“怎麼辦?”
“把半吊剛纔引蛇的藥放對方埋伏圈裏。”
“廢話,老子不知道啊?老子是問,怎麼放進去!”
“呃?”
……
集體沉默……
這種用腦子的事,他們幹不了……
這話問的,好像他們有腦子一樣!
猴子見,一長串螞蟻排着隊往前走。
十分賤格的拿是一塊土,把人家螞蟻路給攔斷了。
找不到路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螞蟻憤怒的看着猴子:
這人類,是一點人事都不幹……
猴子看的津津有味……
“撒螞蟻身上,你看螞蟻就是往他們那爬的。”
“你傻啊?等螞蟻爬到那天都黑了!”
螞蟻:
瞧不起誰?
“那怎麼辦?”
“啊呸……”
好難……
“啪……”一聲響
其他人看着王半吊,一臉疑惑……
“你丟的什麼?”
“螞蟻窩。”
這時聲音引起埋伏的人……
“趴下!”
幾個人趕緊趴下,過了好久纔敢擡起頭來。
“沒事,沒發現。”
“半吊,你把藥下螞蟻窩了?”
“嗯,螞蟻窩一破,螞蟻一點散開。”
而情況也跟王半吊說的一般,螞蟻窩碰到地的時候,就受損嚴重。
讓螞蟻羣十分驚慌……
“成了沒有?”
王半吊聞氣味,正好一陣風吹來:
“成了。”
張天等了很久,早就安耐不住了。
十分積極的解開麻袋,然後幾人跑到老遠的地方,看着蛇爬出來後。
從迷茫到精神,然後瘋的一般往前衝。
“竹林裏也有蛇,大家小心點。”
猴子聽了,立馬跳上張奎背上:
“奎哥,揹我!”
太恐怖了……
此刻埋伏的人
“蚊子,我趴的人都有點木了,那羣人到底什麼時候過來?”
“誰知道呢,這羣人聽聲音,應該在喫最後的晚餐!”
一會兒掉坑裏直接被竹籤插死!
“頭,我聽見聲音,吱吱嘩嘩的……”
“風吹葉子的聲音,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是,我感覺……”
有種冰涼,我大腿上……
話沒手快,一摸,滑溜溜的,提起一看。
“蛇!”
“閉嘴!”
也不怕被發現……
這時蟒蛇突然出現,盯着面前的人類。
人類盯着蟒蛇,兩個人都十分好奇:
蟒蛇:
這裏怎麼有人類?
人:
這裏爲什麼突然出現蛇?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嘴一張,飛出時嘴巴就咬!
讓你嚇你蛇爺爺……
“蛇蛇,好多蛇!”
趴着的人,瞬間就原地爆炸了……
慌不擇路,不少人掉進了自己的陷進離。
“啊!”
好痛,竹尖插進肉裏的感覺……
正在拿着竹筒飯往嘴裏塞的錢似水嚇的一哆嗦,臘肉掉地上了。
錢似水:
這麼慘絕人寰的叫聲,這是?人類簡史要改寫了?
其他人紛紛把手裏的喫食放下,然後紛紛拿起大刀。
這種絕望的吶喊,世間難得幾回聞吶!
這時,張天幾個急衝衝的跑回來:
“姑娘,姑娘,前面那羣王八犢子玩意兒,掉進自己挖的陷進裏去了。”
錢似水:
我就等個飯的時間,這幾個就去搞事情了?
“我們去看看?”
錢似水問道,這麼悽慘的叫聲,聽了人耳朵有點小激動……
“不用我們先喫飯,藥還沒散呢。”
王半吊拿起一個竹筒飯,忍着燙,快速的往嘴裏塞。
“香,太香了!”
其他人聽了,紛紛搶起來,深怕喫慢了沒有。
虎娃跟三胖,直接一人包着十幾筒放手裏。
誰也別想搶……
這邊喫的熱火朝天,聽着不遠處慘叫聲,喫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酒呢?給爺整一口。”
張天把最後一口飯吞下去,覺得嘴巴有點幹。
“天哥,喝完了,你喝水。”
疤痕秀兒的疤痕變的有些粉紅了,王半吊的藥總體效果還不錯。
“好吧。”
從他跟姑娘時常沒事就殺人的經歷中,他明白了:
他這種人,不合適有家庭,哪天突然掛了,也是害了人家。
所以時不時的,他總躲着鄭秀兒。
“沒味了,我們去看看。”
張天還在想怎麼跟鄭秀兒繼續說話時,王半吊摸了一把嘴,大聲叫道。
其他人聽了,紛紛扛起大砍刀往前面跑。
叫的這麼絕望,情況一定很慘……
嚯!
“這陷進馬掉下去,都得穿腸破肚!”
夠大的,下面還配備上削尖的竹子。
“別看了,別看了,快,快,把那條大蟒抓住。”
王半吊眼裏只有那隻大蛇,跟他爹當初知道,錢似水弄到蛇時候的表情是一樣一樣滴!
“你不是說不殺生嘛?”
這半吊大夫一點原則都沒有啊!
“那是小蛇,這麼大的蛇,可以喫小孩了,太危險,殺了殺了。”
呵呵……
說的大義炳然的,別以爲我們沒看出來,你嘴角掛着的口水……
“怎麼殺?”
“直接打七寸,蛇已經咬別人,毒液沒那麼快分泌。”
“真的假的?”
你不要忽悠我,這毒在人家嘴裏,不是跟人的口水一樣?
隨時都有?
“快去,一會毒液出來,才麻煩。”
哎呀,急死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