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肉的屠夫把豬肉跟羊肉送來了……
這下,廚子幹起活來,那是相當賣力。
汗都滴進鍋裏了,也沒時間擦一下。
“趕緊的!摸崽呢?”
爛尾對着廚子一頓吼。
廚子立馬,嘿嘿一笑,道:
“馬上馬上。”
李園園見廚子如此,立馬過去幫忙,問道:
“廚子,今天去送飯的那個是什麼人?”
廚子一聽,覺得這也不是什麼祕密,立馬回答道:
“那是千戶武運昌。”
“犯了什麼事?”
李園園幫着添柴火問道。
“這我哪知道?我就一個煮飯的廚子。”
“不過呀,我聽來喫飯的人說了,自從錢將軍死後,這西北大營就開始亂了。”
廚子這話一開,就沒完沒了……·
“爲什麼亂?”
“這西北大營,目前分三部分,一部分是洛陽城的人,一部分是錢家軍的人,剩下一部分,在觀望呢。”
“那,這要是打起仗來,誰出兵?”
山雞好奇問起來……
“誰知道呢,這羣野狼,也只有錢將軍能鎮壓!”
可惜,死了!
“現在看這勢頭,洛陽城勢頭最強!”
廚子把鍋裏的肉反轉道……
“洛陽城是什麼來路?”
山雞問道,這洛陽城野心挺大的……
“不清楚,聽人說,家裏在帝都有些關係,剛來的時候,是錢將軍帶來的。”
“這去,這不是恩將仇報嘛?”
爛尾翹着二郎腿悠閒說道……
“可不是嘛!西北大營的人都知道,過不人家也是有些本事。”
不然短短几年,怎麼能做到錢將軍手下。
鐵騎大將軍,品級算是不低了……
“如今,他想取而代之,軍營裏,人心惶惶的,你們出去得注意些,別惹事了。”
“行吧,把飯菜裝好,我給姓武的那小子送去。”
“哦,好,馬上,馬上!”
現在廚子對於爛尾,本能的順從……
李園園這次又跟着去,倆人熟門熟路的。
推門進去,一看,姓武的,已經被放下來了。
不過,手腳都給綁着:
“你說你,大小是個官,這混的,還不如一條狗威風。”
說着走過去,把武運昌提起來……
被提起來的武運昌:
……
“喫飯吧,沒毒。”
“姓鄭那小子,也不敢下毒給老子喫。”
然後三人就開始,你看我,我看你!
“看屌毛?喂老子喫飯!”
沒看見老子手腳給綁着了嗎?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解了,自己喫!”
李園園直接把對方手上的繩子解開。
爛尾也不磨嘰,問道:
“這個你仔細看看,認不認識?”
武運昌埋頭喫飯,問了一句:
“你倆那個營的?”
“我倆外面跑進來找你的。”
你信不?
爛尾回答道……
“我們需要你帶我們去找錢家軍,等着救命呢!”
李園園聽,立馬繼續道:
“你到底想清楚沒有?”
他們都打聽清楚了,整個西北地區,姓武的,就他一個。
“你們是誰的人?”
這個得問清楚,反應他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千夫長,死了也就死了,不會有人在意。
但是他不能死,死了豈不是如了鄭州河的心意?
武運昌一聽,手讓的碗,直接滑落在地上。
“真的?”
這下,我看姓洛的,還怎麼囂張!
“騙你,對我們有什麼好處?你到底行不行?老子看你,好像自身難保啊!”
不行,給句話,老子好想其他辦法……
爛尾煩躁的在原地踏步,這都第四天了。
姑娘他們還等着呢,再不解決問題,估計,那羣二貨都認爲他們已經被人給剁了……
這話怎麼說?瞭解你的人,永遠都是你兄弟。
“公子,大園子三人,不會讓人給剁了吧?”
阿古擔憂道,不然怎麼這麼久,天都黑了,也沒反應?
“就是,二瞎,你給算算,他們死了沒死?”
二瞎:
……
“老子又沒有千里眼!”
“你不是能掐會算嗎?”
一羣人理所應當的認爲二瞎應該會算滴!
而三營區裏,鄭州河,覺得無事,於是想着去見見他的頂頭老大……武千戶。
“有人來了。”
在門口望風的爛尾提醒道……
李園園急忙把武運昌綁起來,然後乖乖的在一旁給對方餵飯。
武運昌一時沒反應過來,飯就進了嘴巴。
鄭州河推門進來,見武運昌喫飯比他還早。
“武大人,在這裏可還好?”
武運昌一聽,鼻子裏冷哼╯^╰道:
“哼,姓鄭的,你無緣無故把我綁來,不怕上面的人知道?”
鄭州河聽了,哈哈大笑道:
“上頭的人?什麼人?你擅自離崗,屬下懷疑你跟敵人串通一氣,故此,纔會出此下策吶!”一臉,我也很爲難,這也不是我本意……
要怪,只能怪你不爭氣……
“艹你娘,老子就出去撒泡尿的功夫,營地都沒出,你他孃的,能不能按個有點腦子的藉口?”
我去你大爺的,幹你妹,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這重要嘛?現在三營的人,誰還能護住你?”
武運昌:
……
扎心了!
“你乖乖告訴我,錢將軍留下的聯繫暗號是什麼,或許,還能放你一碼。”
爛尾:
……
牛逼!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子就一千戶,錢將軍是什麼品級?難不成,你認爲錢將軍跟你一樣,腦子長在屁眼上?”
錢安北:
……
“錢安北在西北大營各個營區都安插的有眼線,而你就是我們三營區的那個眼線。”
篤定的聲音,盯着武運昌看着,不錯過對方一絲表情變化……
可惜,最終,鄭州河失望了,對方一臉懵逼的模樣……
“武大人這演技,都趕上戲子了。”
爛尾聽不下去了,走過去,直接把姓鄭的後腦勺打開化了……
武運昌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呆住了……
好傢伙,他現在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看雞毛?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去西北府!”
爛尾從懷裏拿出王半吊給的瓷瓶,倒了一些在鄭州河的後腦勺上。
武運昌一看,嚇的一陣冷汗:
“你們是什麼人?”
身上竟然有這種東西?
“公子的人,快走,墨跡等死呢?”
李園園反應過來後把武運昌扶起來道。
“不行,他們給我吃了藥,老子沒力氣。”
“早說嘛。”李園園說着從懷裏摸出一粒藥丸“吃了。”
武運昌:
……
有沒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