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叉,閒的蛋疼,於是偷偷找了個草垛子裏夢美人去…
正睡的口水肆意橫行時,突然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
王胖子:
孃的,不會是蛇吧?
這一想,去他大爺的,差點嚇廢了…
正準備跳起來的時候,聽見外面有說話的聲音。
草垛子外面
“上頭來話,問你。幾時動手?”
“放心吧,快了,我已經取的大傻豬信任了。”
王胖子:
臥槽?
安夜?
“需要多久?”
外面繼續在小聲的議論着…
“就這兩天,你都不知道,大慶國的人,好騙的很。”
“哦?”
多好騙?這麼好騙,爲什麼他們幾輩子人都打不進關內?
“簡直笨的跟大傻豬一樣,哈哈…”
此刻,王胖子非常確定,安夜嘴裏的大傻豬,說的就是自己。
王胖子等於大傻豬!
這個意識一旦形成,王胖子腦子裏就控制不住的想起來,村裏養的大肥豬…
想着想着,奔馳的豬頭換成了他的人頭。
再想到,過年時,村裏殺年豬的場景。
我去哦!
幹你老母!
這口氣,他孃的,不出了,他絕對不姓王!
聽見腳步聲,確定人已經走後,王胖子繼續躺屍。
差不多的時候,才從草垛子裏爬出來。
“老子爲什麼要用爬?”我又不是豬!
於是,又從新鑽進去,再從新用腳走出來。
拍拍自己身上的乾草,十分滿意的點頭道:
“這纔對嘛!”
小爺這心吶,容不下半點玷污!
於是,吊兒郎當的走回馬棚,見安夜正在給馬刷毛。
“王哥,你來啦。”
瞅瞅,多他孃的熱情似火…
“嗯,就看看。”
王胖子揹着雙手,走過去,似檢查一般,隨後啪啪馬屁屁,道:
“不錯,不錯,你家祖上是做弼馬溫的吧?”
安夜聽了,一臉懵逼,擡起頭來問道:
“弼馬溫是什麼意思?”
“哦,大官。”
“大官,多大?”
“在天上給玉皇大帝養馬的,你說大不大?”
王胖子說道,見對方依舊面色如常…
繼續道:
“在我們大慶國,每個孩子小時候,都聽過弼馬溫的故事。”
安夜聽了,心裏慌的一逼,他可沒聽過。
“我,家裏窮,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從記事起,都在幫家裏幹活。”
“哦~你家不是死光了嘛?”
安夜:
你家才死光!大傻豬~
“哦,前幾年死的。”
阿達,阿姆,對不起!嗚嗚…
“這樣啊,死就死吧,是人都會死,早死早超生,你也不用難過,遲早,你也得死的。”
臥槽!
胖子我就是這麼嘴賤,時不時刺一下你。
哎嘿喔,小爺就喜歡你心口不一的小可愛模樣。
打老子呀!
求打,最近皮癢的很吶…
安夜聽了,笑着回答道:
“是呢,能跟王哥認識,以後上路也不怕孤單。”
來呀,要死一起死哈!你死,我死,大家死,死死更熱鬧!
大傻豬!
王胖子:
“怕雞毛,到時爺給你多燒點紙下去。”
有錢,還怕混不開?
“王哥不去睡兒?”
老跟着他做什麼?
“睡不着,總覺得最近有刁民要害老子!”
安夜,聽了,手一抖,提着的水桶掉地上了。
“哎!你幹嘛呢,桶壞了,是要自己出錢買哈!”老子沒錢哈!
之前這小子還拿出一沓銀票在他眼前得瑟了。
剛纔居然說,他是窮人家的孩子…
王胖子:
這丫的,不實誠哈!
果然把老子當成了大傻豬了…
“滑了一下,沒抓穩。”說着趕緊去把水桶提起來。
暗道:
這傻子,是不是察覺到什麼了?
然後偷偷打量一眼對方,發現王胖子此刻正在彈馬屁屁玩…
安夜:
…
想多了,傻叉還是那個傻叉。
“王哥,你想喫什麼,我去拿?”
“你去哪裏拿?”
這貨混的也太開了……
“你就說你喫不喫吧?”
“不喫。”怕你下藥。
他嗝屁了怎麼辦?他娘誰養?家產可不能便宜外人。
“那我去,一會兒就來。”
安夜只想找個機會離開一會兒。
他得想辦法試探一下,這個大傻豬,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王胖子見人走了,翻身上馬,策馬奔騰而過……
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有點孤掌難鳴的意思。
胡元安走在大街上,路過錢似水一羣人經常喫的麪館。
看了看,也走了進去,剛坐下,李阿梅就非常有眼力勁的跑上來問。
“客官,來碗什麼面?”
“有什麼面?”
“大肉絲麪,羊肉面,哦,還有羊雜湯。喜歡也可以喫,油潑面。”
胡元安聽的腦子有點蒙圈,都是面,他也不知道哪種好喫。
胡圖見了,直接把腦袋伸過去,道:
“村長喜歡喫油潑面。”
胡元安:
……
要不他怎麼就喜歡這貨待他身邊呢!
瞧瞧,都是奴才,人家當的,十分自覺。
“來碗油潑面。”
“大碗小碗?”
胡圖聽了,咦喲,不爽了,瞪着眼睛道:
“瞧不起誰呢?那麼大個快頭,是小碗能吃得出來的?”
說着,還不怕死的指着胡元安……
胡元安:
……
剛誇了你!
“哦~知道了。等一會兒,馬上做。”
這大塊頭,傻乎乎的,沒想道,說話倒是直接。
李阿梅跑去幫她老子忙,胡圖看着廢柴李把面拉的跟玩似的~
“這面,在他手裏爲什麼不斷?爺。”
胡元安手裏拿着醋罈子瞧,回了一句:
“你去問面。”
胡圖:
……
這種主子,就該千刀萬剮!
李阿梅上面後,胡元安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給嗆的想打噴嚏,可又打不出……
胡圖見了,把其面前的面端開,道:
“爺,這面放了辣椒粉。”
說着幫其攪拌了起來,他家四爺喫不得多少辣。
“爺,要醋不?”
胡元安聽了,道:
“不要。”
“村長喜歡喫醋。”
“滾!”
一把奪過對方手裏的面,然後自己動手添加醋。
加醋跟錢傻子成對比,人家錢傻子直接倒。
胡元安用滴,非常嚴肅認真謹慎的盯着滴出來的醋滴~
“爺~你”那是喫醋哦。
“閉嘴!”
一會兒手抖了怎麼辦?
眼看着就差不多了,這時身邊走過一人。
不注意撞了胡元安拿醋的胳膊一下。
啪!
……
胡元安盯着面裏的醋。
胡圖見了,端着面,移動了一下位置。
他怕嗦面的聲音,容易勾引起四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