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暈~
得!
暈過去了~
她大哥確實給天主打奶茶去了!
侍衛見溪公主就這麼,噢~的一下,就暈過去了~
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他把公主給嚇暈了,會不會被懲罰?
侍女也被嚇的瑟瑟發抖,但是,都是人,命不同。
公主有暈的資格,她們沒有,忍着恐懼。
把暈的跟死豬似的溪公主擡上了馬車~
一羣人互相看着,最後還是侍衛頭子說,繼續趕路~
“這~”
侍衛往前擡了一下手,問:
手裏的人頭怎麼辦?
侍衛頭子,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你先把鷹王首級送回去,我們隨後就到。”
不然帶着個人頭,到家時,估計國王也認不出這是他大兒子了~
侍衛聽了,心裏不願意,這種千里送人頭的事。
搞不好,他的人頭都不保!
國王一憤怒,他還能活嗎?
“你先快馬加鞭送回去。”
“是~”不願意也不行,人的命,天註定~
溪公主醒過來,眼神有些空洞,一瞬間坐起來。
“卡依蓮,我夢見大哥死了!”
侍女卡依蓮與溪公主從小一起長大。
感情不感情的就先不說了,就是一隻狗,陪伴久了,也就習慣這種互相作伴的日子~
“公主,那不是夢。”
你大哥,確實嗝屁了!
“這麼說,大哥是真的不在了?”
“是。”
“嗚嗚~嗚嗚~”家裏的嫂子怎麼辦?
卡依蓮:
現在哭,有什麼用?
人都死透透的了~
賀商帶着一羣人,死裏逃生,跑出了很久,發現沒有追兵後,直接躺地上,不願意再動一步了~
商賀看着天,天上的白雲低的好像,擡手就能扒拉下來似的~
他輸了,鷹王死了,接下來怎麼辦?
逃命的時候,走散了不少,估計都趁機找生活去了~
“賀商,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們好手好腳的人,可以逃,但是,那些受傷的兄弟們,只能等死。
大慶兵,不會放過他們的~
事實上是……
“少將軍,俘虜如何處置?”
關鍵走進軍帳中,問道……
“有多少?”
錢似水正在處理自己的傷口,石錦華在一旁疼的齜牙咧嘴的……
不知道,還以爲,這傷是在他身上……
“不用管我。”
錢似水把藥接過,跟王半吊說道……
下面的士兵,比她更需要救治……
“公子,那我先走了。”
王半吊很忙,忙的,不敢喝水,怕尿尿耽誤傷員的救治……
“嗯。”
王半吊看都沒看石錦華,直接提着藥箱就走出了帳篷……
“三萬多……”
“養着,浪費糧食。”
錢似水看着石錦華綁上的傷口道……
三萬多,一天得花多少?
“給烏國去封信,黃金一千萬兩,把他們人換回去。”
錢傻子難得開口說這麼長的話……
關鍵聽了,震驚了:
你這是有多缺錢?
以往都是殺了了事~
錢似水擡眼疑惑道:
“多了?”一千萬兩黃金,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不多吧?
這時謝坤走進來,直接回答道:
“不多不多,公子,這事,交給我。”
要錢的事,沒有人比謝爺更牛逼了~
錢似水聽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反正,她就是要錢。
皇帝老兒說太子押運的糧草已經上路了~
太子一路風花雪月,毫無進度!
很明顯,人家皇帝的兒子,就想給西北軍一個下馬威~
想餓西北軍?
沒打仗還行,餓不餓無所謂,她有存糧~
但是,如今戰事已經打響了,後續糧草供應~
必須跟上!
沒錢?
喲嚯~
搶唄!
誰有錢?當國王的人有哈!錢傻子能放過這個機會?
不能夠!
謝坤得了準話,拉着關鍵就走,他需要關鍵幫忙~
然後樂不可支的跑去找錢家軍的人~
一陣嘀咕夠,從叢林裏嘚瑟的走出來~
一千萬兩黃金是多少,謝爺是真沒見過~
錢似水也不去問謝坤想了什麼損招~
直接把這件事給忘在了腦後……
因爲,她接下來,還要應付更重要的事件……
安吉祥帶領的二十萬大軍,估計不止二十萬……
確實不止二十萬大軍,在接到前線戰報知道他大哥被殺,軍隊被滅的消息後……
就原地休整了……
沒有完全的準備,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
“祥王。”
手下扎布斯一身腱子肉,古銅色的皮膚,看着就是少婦鍾愛的款式……
“給國父去信,接下來,該如何,我們找等國父消息。”
已經損失十萬大軍了,不能再冒然行事。
“是!”
鷹王死了,只要他效忠的祥王命夠硬……
這就是未來烏吉國的國王!
想想都覺得:
刺激!
安吉祥見人都出去了,剛纔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
哎嘿~
瞬間就沒了!
真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非常悠閒又嘚瑟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這時,走進來一個穿着侍衛衣服的男子~
跟其他男子不同,此人身材纖細。
皮膚白嫩,不用懷疑,這人,就他娘是個帶把的。
祥王見來人,也不生氣,甚至有些激動~
“阿西,我尊敬的大哥死了。”
被叫作阿西的男子聽了,直接坐到安吉鷹腿上~
“祥王,不用悲傷,相信,你會給鷹王報仇雪恨的。”
小屁屁跟會磨豆腐似的,弄的人家祥王有些心花怒放~
倆二貨就這麼悲傷的在一起,祭奠着死去的鷹王~
一個蘿蔔一個坑,坑坑不一樣~
拔出蘿蔔帶出泥,這好~帶出來的,全他孃的,都是五穀輪迴路上的糧食~
一套無聲的祭奠儀式後,祥王心滿意足的呼呼大睡~
阿西出來的時候,走路有些不自然~
門口的守衛,一臉懵逼……
這進出跟出來的狀態怎麼完全不一樣?
阿西:
呵呵……
進去,出來,能一樣?
你們懂什麼?
守衛:
……
聽着身後傳來的呼嚕聲,也不敢隨意走動……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阿西消失在眼前……
阿西剛離開沒多久,在一處拐角……
突然被一把扯了過去,進了一個小的帳篷裏……
“你去見他了?”
“對呀~”
身體有些痠痛,於是隨便找個位置,趟着~
“阿西,爲什麼要這樣?”
“爲什麼不這樣?我就是這樣。”
慵懶的斜靠着,看着眼前這個認識多年的夥伴~
“你不可以這樣。”
“那我需要怎樣?”
男子:
……
他也不知道啊!
不這樣,那要怎樣?